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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瑶颜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
她茫然看向夜瑾：“什么妖女……”
话音未落，一旁的清芷就愤怒出声：“你的孤煞命格已经导致三界天象大变，还不肯承认，是要将所有人害死才肯罢休吗！？”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小白。
“而你日日抱在怀中的小白兽，分明就是一头魔兽！”
话落，一道血红惊雷再次响彻天界。
瑶颜脸色惨白。
她瞬间明白刚才夜瑾的话是什么意思，无助朝向空气中的某一处问：“所以……你也觉得我是妖女？”
无人回应。
这样的静，压得瑶颜几乎窒息。
她推开小白，踉跄着站起身：“你和我在凡间做了五年的夫妻，夜瑾，我是什么命格难道你不清楚？”
“而小白，也是你亲手送给我的！”
众神掀起一阵小小的哗然声。
夜瑾微拧眉头，眼底一片淡漠：“本君不能用三界众生来做赌注。”
“难道我就不是三界众生中的一个！”话音刚落，瑶颜近乎撕心裂肺的喊道。
回到天界后，夜瑾就没有再信过她。
素来悲天悯人的众神，不是冷眼旁观，就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她。
这难道，也可以称之为神吗？
瑶颜的心像是撕裂般痛。
她盲着一双眼，身形摇晃的站在众神面前。
“就算我是妖女，可这天界……是你带我来的。”
清芷闻言，不由得讥讽出声：“要不是你在凡间蒙骗阿夜上神，怀了神胎，你这辈子哪有资格踏足天界？”
瑶颜不理会她，只固执朝着夜瑾问：“你也认为，我们夫妻缘分是我蒙骗来的吗？”
雷声轰鸣——
夜瑾迟迟不答，垂在身侧的手紧握。
清芷察觉不对，眸光一冷。
好不容易才能除去瑶颜，她绝不允许有任何差错！
她猛地抽出夜瑾腰间的神剑，一道挥出剑气斩向瑶颜。
“大劫将至，不能再等了！”
夜瑾瞳孔骤然一缩：“住手！”
然而为时已晚。
凛冽剑气向着瑶颜斩去，她惊慌地缩起肩膀。
痛意却迟迟没有传来。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护住，耳边传来小白的闷哼。
瑶颜脑中一片空白：“小白——！”
她抱着小白，无助的瘫坐在地。
鼻尖是浓稠的血腥味，瑶颜无助摸到小白的手，触到一片冰凉鲜血。
小白的声音变得极轻：“颜儿……你养我数年，我不能让你受伤……”
察觉到小白的气息逐渐微弱，瑶颜眼泪大颗砸下。
她紧抱着小白，语无伦次：“这里是天界……一定会有办法救你，你等我……我去求人救你！”
说完，她慌乱看向仙阁门前的众神。
“你们说我是妖女，我认，可小白没有害过任何人。”
“求求你们，救救他……”
众神不为所动。
见闹剧已经有了结尾，他们纷纷离去。
瑶颜听见脚步声，心底无比崩溃。
她近乎撕心裂肺：“你们不是神吗？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也好，救救他啊！”
而脚步声没有停下。
很快，仙阁门前只剩下夜瑾。
瑶颜知道他还在，不断恳求：“阿夜，小白是你带回来的，我只有他了，你也要看着他去死么？”
夜瑾垂眸，看向她怀中没了气息的小白。
半晌，才道出一句
“他是魔，而且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