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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身边的人,许之糖完全是懵逼的状态。
季之淮……
她昨晚都干了什么……思绪回到昨天晚上。
昨晚暧昧对象在她酒里加了料,加料的那杯酒她喝了,意识到不对,她匆忙离开撞到了季之淮。
之后她让季之淮帮忙把她送去酒店,这期间,她难受的要命,抱着季之淮动手动脚。
再然后,她断片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盯着季之淮看,不得不承认,他是长得不错,也在她审美范围内,可她对季之淮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季之淮突然睁开眼睛,许之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话都说不利索:“那个,昨晚……昨晚我们……”
结巴了好一会儿,许之糖也没说出口:“季之淮,谢谢你昨晚没有见死不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
季之淮坐起身看她,等她之后的话。
许之糖拿过桌子上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塞到季之淮手里:“这是给你的补偿。”
季之淮低头看着手里的卡,脸色黑了几分。
许之糖有些不自在:“你能不能出去下,我穿衣服。”
季之淮掀开被子下床走了出去,许之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进浴室简单洗漱了下。
这是个套房,等她洗漱完打开门,季之淮在外面沙发上坐着。
许之糖不自在的咳了声:“季之淮,那个我先走了。”
“昨晚,打扰了。”
许之糖往外走,被季之淮冷声叫住:“等等。”
许之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季之淮走过来,把卡塞到她手里:“钱、许小姐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完,季之淮没再看她一眼,率先离开。
许之糖不解看着季之淮背影,他怎么好像有点生气了……
其实昨晚她和季之淮什么也没发生,季之淮更不会趁人之危,昨晚季之淮把浴缸里放满了冷水,把她放了进去。
许之糖从浴室出来后,酒精和药效作祟,她非要说这个房间里有鬼,不让他走。
睡觉前,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药效没有完全清除,睡着时,许之糖身上又热了起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许之糖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带着一群保镖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许之糖直接把给她下药的人堵在家里,被保镖打的鼻青脸肿,胳膊都打断了,屋子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打完,许之糖没有停留直接离开。
许之糖有些烦恼,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季之淮,真的是太尴尬了。
晚上,许之糖家。
阮念初和沈渐雨视线落在她身上,阮念初还是了解许之糖的,奇怪,这简直是太奇怪了,以许之糖的性格不约在酒吧,约在家这不是她的风格。
阮念初率先开口:“说吧,找我们来什么事?”
许之糖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要她说把季之淮睡了,那阮念初和沈渐雨不得震惊到下巴掉在地上。
许之糖简明扼要:“我被暧昧对象下药,就是误打误撞睡了个帮我的男人。”
沈渐雨不可思议看她,阮念初倒没多大反应。
阮念初算着日子,这个时间……
如果她没猜错,许之糖口中的男人是季之淮。
阮念初问:“叫什么?”
这也正是沈渐雨想问的。
许之糖在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我把季之淮祸害了。”
“季之淮?”沈渐雨满脸惊讶。
相比沈渐雨,阮念初淡定许多,只是勾了勾唇角,她磕的CP要来了,虽然现在许之糖对季之淮没意思。
许之糖有些懊恼:“你说好好一男人怎么被我给祸害了?”
季之淮好心把她送到酒店,她却把人给睡了。
她暗骂自己:许之糖,你怎么那么丧心病狂……
沈渐雨说:“季之淮挺好的,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你把季之淮收了不就好了。”
阮念初非常赞同:“我赞同小白莲说的。”
许之糖想都没想:“我不要,我还没玩够,不想被人约束。”
阮念初就知道许之糖会这么说,后来她也是这么跟季之淮说的,季之淮不再找她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对季之淮动心了,之后追夫下了不少功夫。
阮念初问:“你真的不再想想?”
现在想清楚以后少走弯路。
“还想什么?”许之糖说:“我才不要被人约束,再说我对季之淮没那方面的意思。”
阮念初也不再劝说什么,既然这样,就让她以后追夫去吧,顺便看她到时怎么打脸的:“许之糖,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沈渐雨对许之糖说:“所以,你今天叫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之糖沉吟了几秒:“我就想问问你们,像季之淮那种,睡一夜要多少钱?人家好心帮我,我却害他失身……多多少少得给点补偿吧。”
阮念初:“……”
阮念初无语看着许之糖:“你觉得季之淮差钱?”
在京都,季家地位比许家要高一些。
许之糖自然知道季之淮不是缺钱的主,她弱弱的说:“可我也只有钱能补偿他了。”
“那就什么都不做吧。”阮念初:“你也别拿着钱去找季之淮了,我怕你被打死。”
“那怎么行?”
“小白莲,我们走。”阮念初:“让许大小姐好好想想。”
阮念初并不担心许之糖感情问题,她会想明白的,谁还没或多或少走过弯路。
第94章 摸一下怎么了
阮念初和沈渐雨头也不回离开,沈渐雨早有预感许之糖和季之淮之间可能会有点什么,没想到竟这么快来了。
许之糖可怜兮兮望着阮念初和沈渐雨的背影,喊道:“别走……你们也不要我了?”
见许之糖那么可怜,沈渐雨原本想回头,被阮念初直接拽走:“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许之糖看似很花心,暧昧对象数不清,那是因为她从没有遇见过喜欢的人,别人说多了没用,要等她自己想清楚。
阮念初回到家,慕俞沉在厨房做饭,以为慕俞沉没发现她,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他身后环上他的腰。
慕俞沉看了眼腰间的手,轻笑了声。
阮念初问:“有没有吓到你?”
“进门那刻就发现你了。”慕俞沉说。
阮念初手不老实的从他衣摆处钻了进去:“你兄弟被糖糖糟蹋了。”
“季之淮?”
阮念初“嗯”了声,她也不意外,这些事慕俞沉应该都知道。
阮念初想到什么,问慕俞沉:“你明知道季之淮和许之糖最后会在一起,之前在酒吧你为什么还要跟我打赌?”
上一世,许之糖和季之淮那些事,他就算不知道细节,也该多少知道点。
慕俞沉翻炒着锅里的菜:“想让你开心。”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阮念初指尖划过他的腹肌,不得不承认经常锻炼身体的男人,腹肌的手感就是好。
阮念初越摸越上头,手在他腹部胡作非为。
正当她享受腹肌手感时,慕俞沉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溪溪不老实。”
“你是我老公,摸一下怎么了?”这一秒阮念初还在理直气壮,下一秒立马怂成小兔子,慕俞沉转过身,握住她的手腕往下。
阮念初咽了咽口水,手慌乱的抽了回来:“慕俞沉,这里是厨房,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慕俞沉戏谑看她。
“不能做涩涩的事情……”阮念初眼神不自主的看向某个地方。
慕俞沉随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眼,低笑了声:“溪溪想好好吃饭的话,最好老实些。”
阮念初理不直气也不壮的说:“我哪有不老实。”
“不打扰你做饭了。”说完她落荒而逃,慕俞沉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笑意渐深。
晚上,落地镜前,某个小女人看着自己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就是招惹慕俞沉的代价。
因为第二日要上班,慕俞沉舍不得她太累,十一点半抱着她进了浴室,十二点时,她已经沉沉睡去。
徐梦被贺易丢进了监狱,她在卫生间行凶,原本以为就算被抓到也没有证据,要不了几日就会被放出来,没想到通话记录成了重要证据,是那晚在卫生间她与阮念初的对话被录了音。
故意杀人未遂,起步三年,也就是说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