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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2-12 12:49:15  热度: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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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过的方向,那里空空荡荡,她仍然记得灵魂是如何告诫自己,要远离傅谚礼的。

恍若隔世。

傅谚礼不明所以地看着俞思忧,不知道她望着一块空地做什么。

过了一会,俞思忧收回视线,转身朝殿外走去。

殿外有一棵大槐树,树上挂满了红绸,红绸上写的都是人们的愿望。

俞思忧搭梯子想爬上去,傅谚礼阻止了她的动作,他蹙眉:“要找什么?我去。”

他虽然不知道俞思忧想做什么,但这树太高,很危险。

俞思忧轻声道:“一条写了我们两个名字的红绸。”

傅谚礼身形一顿,爬上去找了一阵,最后从高处的树枝上解下一条来。

他将红绸递到俞思忧手中,俞思忧垂眸看着眼前有些褪色的红绸,脸上浮现回忆之色。

“这是你出国那年,我来大兴寺挂的。”

傅谚礼将视线移到她手中,看见红绸上写着:【傅谚礼和俞思忧,一辈子在一起。】

他心中狠狠一震,这些事情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俞思忧从回忆中抽离,抬头轻轻笑了笑,仿佛在笑当年的年少轻狂。

她拿着红绸朝一个方向走着,傅谚礼跟着她在香炉前站定。

俞思忧回头看着他:“当年,我就是在这里给我爸爸做的超度仪式。”

她语气平静,却让傅谚礼的心猛地一沉。

随即他就看到俞思忧把她手中,写着两个人名字的红绸,扔进了香炉。

香炉内有尚未燃尽的火苗,瞬间便将红绸引燃。

上面的祈愿被一字字烧了个干净。

傅谚礼的手还徒劳地伸着。

俞思忧已经回身,她眸色淡淡,无情宣告:“傅谚礼,我们回不去了。”

第18章

傅谚礼站在原地,身影显得有些萧瑟。

他看着俞思忧越走越远,直到从视线消失。

香炉中的红绸已经燃烧殆尽,像是在宣告着某些事情的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在医院,俞思忧也不再故意避开傅谚礼。

只是表情总是冷漠。

傅谚礼每天都是那副冷淡的样子,所以同事们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只是隐隐在猜测,两人是不是吵架了。

俞思忧没想到傅谚礼有一天会来找自己。

她垂眸看着桌上的方案,恍惚觉得回到了一年前,不过这次,两人之间的角色调转了过来

傅谚礼来找她帮忙做手术。

病人是他的父亲,这台手术需要两个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联手进行。

俞思忧抬眼看他:“当年你拒绝了救我父亲,凭什么觉得现在我会不计前嫌,来救你的父亲?”

傅谚礼黑眸凝视着她,语气没有犹疑:“我相信你的专业态度。”他顿了顿,想解释些什么:“当年,我是有原因的……”

俞思忧伸手拿起桌上的方案翻看,不甚在乎地打断傅谚礼:“我接。”她眼睛直直地望进傅谚礼眸中:“你说得对,我不像某些人,会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到工作,你的父亲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而已。”

傅谚礼被打断,也没再将话继续说下去,转身离开了俞思忧的办公室。

手术排期很快,俞思忧和傅谚礼在手术台上配合默契,但两人周身的气压低沉,整场手术下来,都没有人敢闲聊。

下了手术台,各岗位同事纷纷窃窃私语,称这是自己跟过最难熬的一台手术。

手术很顺利,傅谚礼的父亲在ICU住了几天后,很快就转入了普通病房。

这天,俞思忧查房时,被一个人叫住。

她转身,是傅谚礼的父亲,他们父子俩长得很相似。

“你和云慕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有任何顾虑,和他安心过日子。”

俞思忧考虑到他身体还没好全,受不得刺激,生生压下已经到了舌尖的嘲讽。

转而扯出个勉强的笑容来,敷衍地点了点头。

转身时就看到,傅谚礼站在了病房门口。

她演戏演全套地朝傅谚礼点了点头,忽略后者眼中的柔色,走出了门。

傅谚礼跟了上去,却听到俞思忧冷淡的声音传来:“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他脚步顿了顿,仍旧是拒绝的态度:“不去。”

俞思忧猛地回身,正想说话,却突然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她就看到傅谚礼坐在她病床边。

见她睁眼,傅谚礼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神情欲言又止。

俞思忧视线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她眼尖地看到了他手中的白色纸张。

“我病了?”俞思忧撑起身子问:“我得了什么病?”

她下意识伸手去拿单子。

傅谚礼微不可见地将手中的单子往身后藏了藏,眸光闪烁。

俞思忧心中的疑问更甚,她用手紧紧攥着被子:“你实话实说吧。”

傅谚礼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让俞思忧脑中轰然作响。

“心心,你怀孕了。”

第19章

俞思忧反复将他这句话咀嚼了好几遍,才像是终于听懂似的。

她愣愣地接过傅谚礼递过来的孕检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自己已经怀孕六周多。

俞思忧轻轻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有些不敢相信,这里居然正在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她抬头对上傅谚礼的眼睛,后者眸中冰雪消融,罕见地闪着星星点点的忐忑。

俞思忧移开视线,深深地吸了一口病房内的空气,凉凉的,带着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父亲去世的场景又出现在眼前,恍若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

傅谚礼见她动作,本来都弯腰将鞋子递到了她脚边,但起身的瞬间顿了顿,问了句:“你要去哪里?”

俞思忧穿上鞋子,站起身来,不看他径直往外走:“去做人流。”

语毕,她便觉得手臂被人用力拉住。

回头就看到傅谚礼紧抿着唇,深潭般的黑眸中隐隐浮现痛色。

俞思忧用力挣了挣,但傅谚礼握得极紧,她这点力气对于他来说犹如蚍蜉撼树。

“心心,这是我们的孩子。”傅谚礼将“我们”二字咬得很重。

俞思忧猛地转头,一字一句说:“正因为是你的孩子,我才不想留。”

傅谚礼眸光暗淡下来,俞思忧轻易将手抽出,走出了病房。

她一路都没停,径直朝妇产科走去,到门口时脚步却突然顿住。

或许是走得太急,腹部突然有些抽痛。

俞思忧抬手轻轻在肚子上摸了摸。

宝宝,对不起。

站了会儿,腹部的抽痛停息下来。

她走进去,在妇产科医生的再三确认下,预约了人流手术。

手术时间安排在了明天。

俞思忧轻轻点了点头,恍恍惚惚朝外科走去。

半路上就见周围的同事们突然开始朝着急诊科的方向奔跑起来。

这种情况偶尔会出现,一般都是发生了重大事故。

果不其然,口袋中的手机响起来,那头说医院附近发生了一起连环追尾,头车的司机伤情严重,让她直接去手术室进行手术。

俞思忧听完立刻疾步朝手术室走了过去。

在门口时,遇到傅谚礼,他挡在手术室门前:“我来。”

俞思忧仰头看他:“我可以。”

看傅谚礼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她黑眸定定地望进他的眼睛:“患者没时间等我们在这里耽误时间,请你尊重我的专业性。”

说完她就绕过傅谚礼进了门。

手术室内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各岗位医生护士也已经就位。σwzλ

俞思忧一到达,便穿上手术服,有条不紊地开始了手术。

患者伤情比她预想中的还要严重,血管破裂,溅了她一脸。

俞思忧眯了眯眼睛,同事见状立刻上前帮她擦拭。

很惊险,但好在顺利结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俞思忧紧绷的神经终于短暂地放松下来,她回到办公室,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还没休息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张笑笑等不及,直接开门走进来:“心心,你刚刚手术的那个车祸司机,患有HIV。”

第20章

俞思忧眼前一黑,她记得,刚刚患者的血溅到了她的眼睛里。

张笑笑把手中的阻断药递给她,神情焦急:“心心,你快把阻断药吃了。”

俞思忧接过,仰头吞下。

院长的信息很快发了过来,让她先回家休息几天。

俞思忧换好衣服走到医院门口,正准备打车,傅谚礼的车就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降落,他转头看她:“我送你。”

俞思忧的确已经累得不行,没有再拒绝,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傅谚礼打开播放器,舒缓的钢琴曲在车厢内流淌。

不知不觉,俞思忧便逐渐放松,缓缓沉入了梦乡。

黑色的轿车在路边停下,傅谚礼倾身将副驾座椅放下,好让俞思忧平躺着,睡得更舒服一些。

播放器音量也已经调低,他静静看着俞思忧恬静的睡颜,眸色温柔。

俞思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然后整个人都被强大的引力吸入了一片黑暗里,再亮起来的时候。

她发现自己回到了从小长大的那个家里,爸爸正坐在对面,神色温柔地看着她。

母亲走得早,父亲又当爹又当妈一手把她拉扯长大,她终于有能力孝敬他的时候,他却离开得那么突然。

俞思忧鼻尖突然间酸涩起来,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想要去触碰这个世上自己最亲的人。

手心空空,摸不到,对面的人好像只是一个影子。

俞思忧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父亲急忙开口,像小时候那样哄她:“心心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这哄小孩的语气逗得俞思忧忍不住噗嗤一笑:“爸爸不是说,心心是最漂亮的吗。”

父亲包容的笑着点头,他伸手指了指俞思忧的肚子:“我的小外孙,心心不喜欢吗?”

俞思忧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头:“喜欢,但这是傅谚礼的孩子。”她眼眶红红,语气哽咽:“要不是他不愿意给您做手术,您也不至于走得那么匆忙。”

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爸爸只是希望,我的宝贝女儿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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