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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2-11 09:00:57  热度: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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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渊而存在的,她怎么倒像是忘了这件事一样……她明明就在这乾元宫。

蔡添喜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插手是不行了,颇有些无奈。

他寻思着得了空就去找元初,不管好说歹说,都一定得让她来看看皇上,可却没想到一连几天,元初做完活就跑,抓都抓不住,眼看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敢再等,只能在对方干活的时候去找她。

可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能让皇上看见,不然对方脸上挂不住。

他盯梢了大半天才找到合适的机会。

“谢姑娘,忙着呢?”

元初手下不停,只仰头看了过去:“蔡公公有什么吩咐?”

蔡添喜连忙摆手:“哪有什么吩咐?这不是皇上前阵子受了伤,在宫里静养吗,可这伺候的人实在是不让人放心,还是元初姑娘你妥帖……这样吧,你得空进殿里去瞧瞧,看看哪里不妥当。”

元初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小事,夜沉渊身边的人再不妥当也不会出大岔子,何况一个人不妥当,也不可能人人都不妥当。

“公公抬举了,奴婢的还没擦完,就不留公公了。”

蔡添喜被噎了一下,虽然元初平日里说话也不算多动听,可这三言两语就给人撅回来还是头一回。

他只当对方是抹不开脸,正要苦口婆心劝一句,元初就擦完了最后一块青石地面,起身就和他道别。

“公公,奴婢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话音落下,她转身就走,蔡添喜追了两步竟没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走了。

他张了张嘴:“元初姑娘?你……我还有话要说啊!”

然而元初已经跑远了,蔡添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里只庆幸没被皇帝瞧见自己来这一趟,不然可就不只是面子挂不住这么简单了。

可却没想到,一转身竟然看见夜沉渊就站在窗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大约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他都看见了。

蔡添喜心里叫苦,心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想着找补两句,但还不等开口,夜沉渊先甩过来一句:“多管闲事。”

蔡添喜一哽,讪讪赔笑:“是,是奴才闲的……”

夜沉渊又瞥了一眼元初离开的方向,咬牙冷笑出来:“朕还缺人不成?去,传惠嫔来陪朕用膳。”

蔡添喜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声,长长地叹了口气。

元初对此一无所知,这几天她花了自己一大半的积蓄才见到了太医院院正,对方让她今天过去一趟,事关谢家人的性命,她自然不敢耽搁。

等见了人,她将自平宁处得来的消息详细告诉了院正,盼着他能给出个救人的法子来。

可院正却摸着下巴摇头晃脑,明知道元初心急如焚,却半分都没有体谅。

元初有求于人,不好撕破脸,只能赔笑将一包银子递了过来:“大人,您一定有法子的是不是?只要能救人,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院正打量了一眼钱袋子,这才抬眼朝元初看过来:“元初姑姑的话本官是信得过的,这瘴毒要解也不难,只要我用这家传针灸术扎那么两针,自然针到病除。”

元初先是一喜,随即就冷静了下去,他们远在滇南,怎么可能来让院正施针?

“大人还有别的办法吗?他们来不了京城。”

院正又开始摇头晃脑,端着杯茶啜饮,这竟是又要银子。

元初心口窝火,却只能强行忍耐,只是她身上并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只好将发钗摘下来递了过去:“请大人明言。”

院正略有些嫌弃,语气也有些不客气:“元初姑姑,你还真是不懂事,这瘴毒盘桓滇南百年,要是有别的法子,滇南还能是流放之地?”

“你……”

元初几欲发作,可想着命在旦夕的家人,还是咬着牙再次忍了下来,她将身上剩下的零星首饰和耳饰都摘下来推了过去:“大人华佗在世,杏坛魁首,别人没有法子,你一定有的。”

院正被夸的身心舒畅,又啜了一口茶,却仍旧摇头:“这个是真没办法,我好歹还会针灸之法,换了旁人,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姑姑你也别着急……”

他摸了摸山羊胡,咧嘴笑开:“都被流放去滇南了,晚死不如早死,还能少受点罪不是?”

元初终于忍无可忍:“住口!医者仁心,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院正被吓了一跳,脸色瞬间阴沉下去:“一个罪人之后你还神气起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人?一个伺候人的奴婢,要不是看你伺候到了龙床上,本官的衣角你都摸不到……给我撵出去!”

几个药童凑过来,硬生生将元初推搡了出去。

祁砚带着扮做他书童的平宁在不远处十分隐蔽的地方候着,见元初被轰出来,连忙上前解围,见她跌坐在地上半天不动,还以为她受了伤,关切的打量了她好几眼:“哪里不舒服?”

元初摇了摇头,她身上没有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

“祁大人,宫外的大夫你问过了吗?有救吗?”

祁砚没开口,脸色沉郁的叹了口气。

这幅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元初一时没了力气说话,平宁捂着嘴难过的哭了起来,呜呜咽咽的,直往人心里钻。

元初抓住了她的手:“别哭,还有法子。”

平宁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期待的看了过来:“真的?”

元初苦笑一声,有是肯定有的,天下那么大,她不信找不到一个愿意去滇南,又有能力救人的大夫,可是那太慢了,她们耽误不起时间。

所以她们其实只剩了一条路可以走,去求夜沉渊。

第72章他和惠嫔

元初被夜沉渊逼着开口求过不少次饶,但无一例外都是在床榻上,下了那张床,不管到了什么地步,哪怕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她都没低过头。

仿佛这样,她就还能维持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不至于一败涂地。

可现在,她没有办法了。

祁砚面露忧虑:“谢姑娘,你想好了吗?”

他目光落在元初手上,只看那上面纵横遍布的伤口,就知道元初这些日子过得有多不好。

一个舍得让她吃这种苦的人,真的会帮她吗?

元初也垂眼看了过去,却刚好瞧见伤口渗出来的血弄脏了袖子,她眼神一暗,却还是打起了精神:“只剩这一条路了,无论如何都得试试。”

她不能让她的血亲就这么死在滇南。

她理了理衣裳,大步回了乾元宫,却是还不等进门,就看见一顶软轿停在门口,这是后妃才有资格乘坐的东西,有人来了。

元初动作一滞,她回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传膳的宫人络绎不绝,说笑声自开合的门板里传出来,元初抠着手心,以往遇见这种场景,她真的是有多远就会躲多远,可这次却不得不进去。

她打起精神来喊了一声德春。

德春这几天也知道蔡添喜在找她,见她这时候才露面忍不住替自家干爹叹了口气:“元初姑姑,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你说你这些天跑哪里去了?宫人不能乱走动,你怎么明知故犯啊?”

元初侧开头,尽量不看屋子里的情形:“你按宫规处置就好,现在我得进去一趟,能不能行个方便?”

德春顿时犯难,如果是前几天,她想进去就进去了,怎么都能找到理由的,可现在惠嫔在里头,听动静两人还相谈甚欢,这种时候把元初放进去,那不是坏了主子的事吗?

他可担不起雷霆之怒。

可不放吧,之前蔡添喜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能帮的时候就帮元初一把。

他一时间很是为难。

元初下意识去掏钱袋子,却是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钱都给了太医了。

她有些难堪,紧紧抠着手心才勉强开口:“这次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下次只要你用得上我,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的事,我一定帮你做到。”

“姑姑,不是我不想帮你,是这……”

他无措地来回走动,最后还是咬了咬牙:“算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帮你一把。”

元初十分感激,可再多情绪也只是言简意赅地说了一句谢谢。

德春抬手将送膳的一个宫女招了过来,将对方手里的食盒递给了元初:“姑姑,你可千万别再惹皇上生气了,不然我这担不住啊。”

元初抓紧了手里的食盒,用力点了下头。

她也不希望惹夜沉渊生气,尤其是今天,如果有必要,今天夜沉渊的任何刁难她都不会反抗。

宫人列队而入,她垂头跟在后面,本想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开口,却不想只是试个菜的功夫夜沉渊就看见了她。

“哟,看看这是谁?”

夜沉渊开口,声音里带着笑意,可笑意却不达眼底,目光反而凉沁沁的,看得人身上寒毛直竖,“朕还以为,你不知道主子回来了。”

元初听出了他的嘲讽,只当是自己的忽然出现惹他不悦,略有些难堪地低下了头:“奴婢请皇上安。”

夜沉渊嗤了一声,没喊起也没继续为难,让人有些摸不清他什么意思。

气氛有些古怪,惠嫔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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