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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2-08 14:44:06  热度: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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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迟又哂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便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奏折上,他其实无所谓蔡添喜坦白不坦白,他现在缺人用,新设的清明司各处人手都已经调齐,这两日就能去新衙门赴任了,司正的人选也该挑明了。

可他之前也说过了,不能找和四大世家有牵扯的人,这个人只能是他的身边人。

他这些年也的确是有几个可信的陪读和随从,可他们资历不足,陪读被他放出去历练了,随从都扔进了禁军,如今是宫门统领的位置,不能轻动。

所以,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是打得德春的主意,先前让他办秀秀的案子也是个试探。

他做得果然不错,几个时辰就问得清清楚楚,不愧是刑部出身的人。

先帝时期发生了不少冤假错案,尤其是皇子夺位期间,半数朝臣都被牵连,那也是一场针对非世家出身官员的血洗,前刑部侍郎薛宁一脉,就是这么没的。

作为外室子,德春逃过一劫,他的家人足够聪明,知道在外头逃不过世家的眼线,索性将人送进了宫,就算断了根也比丢了命好。

蔡添喜这糊涂蛋,挑徒弟时千挑万选,末了选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

可明知道德春是麻烦,他也没把人撵出去,更没向世家揭发为自己换个前程,见惯人心险恶,还能保留一份赤诚,这才是容迟敢把他放在身边的根本原因。

只是现在要看对方有没有悟透了。

他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还不等咽下去,蔡添喜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奴才有罪。”

容迟眉梢微微一挑,眼底闪过满意,一开口语气却仍旧不咸不淡:“哦?你有什么罪?”

蔡添喜视死如归地看了过来:“回皇上,奴才当初眼拙,以为挑了个老实本分的徒弟,后来才知道他其实是罪人之后,可是……”

他“砰砰砰”开始磕头:“可是他是个外室子,薛家的光一点没沾到,这灭门的罪也不能就这么落在他头上,奴才于心不忍这才把人留了下来,皇上要是想降罪奴才不敢求饶,可求皇上看在奴才这些年伺候得尽心尽力的份上,饶那孩子一命,他是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话一说完,他就伏在地上,等待容迟的处置。

容迟却迟迟没开口。

等待本就难捱,这样的安静让他越发度日如年,他见过先帝处置奴才,稍有不顺心就会杖杀,容迟虽然性子仁善些,可毕竟也是皇帝,发现了这种事恐怕不会轻饶了他。

可他年纪大了,死也就死了,可德春那孩子才十八,太可惜了。

“皇上……”

他忍不住又想为德春求情,一封诏书却被扔到了他面前,容迟语气凉凉道:“办得好清明司的差事,朕就饶你们一命,办不好,两颗脑袋一起摘。”

蔡添喜一愣,抖着手捡起那封诏书,见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薛京”两个字,他心里顿时一阵后怕,皇帝果然什么都知道,还好,还好他没有存着侥幸心里继续隐瞒,赌对了。

第111章他叫薛京

薛京是德春的本名,当初他发现这小子不对劲找他质问的时候,对方亲口告诉他的。

一个罪人之后,虽然只是个孩子,可还是个烫手山芋,蔡添喜也想过把人卖了保全自己,但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但这么在人前晃悠,迟早会出事,无奈之下他索性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被贬了下去,带着这小子躲躲藏藏的在宫里生活,但宫里这个地方拜高踩低,他不得志,自然会有人上赶着欺凌。

他就是那时候遇见了刚被认回来的容迟。

一切都是缘分。

他将诏书捡起来,砰砰砰地磕头谢恩,容迟随意一抬手,神色仍旧淡淡,对他的忽然坦白没有丝毫意外。

蔡添喜心里却是波涛迭起,他以前好像太小瞧这位皇帝了,只觉得他是个仁君,脾性也不苛刻,还算好伺候,却从来没往深处想。

历代皇帝,后宫都会有王窦萧荀四家的女儿为妃,所以每年夺嫡都格外激烈,后宫朝堂,几乎遍地硝烟。

这次自然也一样,可那么多皇子,怎么就偏偏是容迟一个半路认回来的皇子登了位呢?

若说是萧家能干,可其他三家又岂是摆设?他萧家嫡亲的外孙南王怎么就被拉下了马?

说到底,还是容迟自己的本事。

他眼底不由多了几分敬畏,怔愣着迟迟回不了神。

“跪着不起,是还打算交代些别的?”

蔡添喜一个激灵回神,连忙爬了起来:“没了没了,奴才哪里还有东西需要交代,就这么点底都让您知道了,以后有事奴才可不敢再瞒着,不然怕是要吓死了。”

容迟瞥他一眼:“知道害怕是好事,但你也得知道该怕的是什么。”

这是给他表忠心的机会,蔡添喜忙不迭举手发誓:“奴才就是皇上的狗,这辈子只敬畏皇上一个人,旁的人管他是谁,和奴才都没关系。”

容迟心里满意,蔡添喜是聪明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他赶在这时候敲打对方,就是怕德春在之后的调查里会被财帛动摇,得让蔡添喜时刻提醒着才好。

“行了,得空就选个人替了德春的位置吧。”

蔡添喜连忙应承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高兴,皇帝这话里的意思,该不会是如果这次科举舞弊的案子查得好,以后德春就能走仕途了吧?

他越想越激动,如果是以往他也就憋着了,可现在却是将喜色都露了出来,明明白白的展露给了容迟看。

他正高兴,德春就进来了:“皇上,找到了这个东西。”

他手里拿着张纸,虽然说是给容迟的,却没往他跟前递,他刚刚才被蔡添喜教训了一通,这次总算长了点脑子。

“藏这东西的地方有些污秽,请皇上允许奴才诵读。”

容迟仍旧看着手里的折子,头都没抬:“是抄录的清明司调派官员的名单吧?”

德春惊讶地抬起头:“是,皇上早就知道?”

蔡添喜又想揍他了,谁教得你直视皇帝?

可想着他以后就不是奴才了,可以体体面面地做人,不用和他似的再卑躬屈膝,嘴边的话就又咽了下去。

容迟也没在意:“这次科举舞弊的案子,各家都牵扯其中,有人心虚,自然会生事,不奇怪。”

德春应了一声,看着手里的名单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容迟瞥他一眼:“没问出些别的?”

“问出来了,他说是悦嫔派他来的,但奴才觉得不可信。”

容迟一挑眉:“哦?怎么说?”

德春还没和容迟说过这么多话,一时有些紧张,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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