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微小说(宫墙冷月)李承策李瑶姗-李承策李瑶姗(宫墙冷月)是什么小说
「我原以为她能和王贵仁那蠢货好好过日子,谁知道她命那么硬,克死了一个又一个。
「那倒霉鬼死后,她除了吊着你,还与太子不清不楚,就你是个傻子,上赶着怀念旧情。
「穆允宸,我才是你的妻!你整日想着她做什么?」
她的表情癫狂,不管不顾地哭喊,丝毫不顾忌这是在宫里。
穆允宸无奈地把她按在怀里,不知在她的耳畔说了什么话,止住了她的哭声。
我在假山后不声不响地看了这么一出闹剧,神色复杂。
三清殿内莫名的暖情香、御花园的杀人蜂、冯贵妃手里早有预备的趋避毒物的香囊……
一桩桩、一件件。
我的二妹不动声色,次次下了狠手。
冯贵妃拉着我悄声地走了。
「倒是让我们听到了他们夫妻的私房话。」她耸耸肩,一句话轻轻盖过,顿了顿又道,「公主与太子,就算是姐弟情深也该注意,毕竟在这宫中想拿捏公主错处的人不在少数。」
「你想要什么?」我蹙眉看着她。
她的父亲是二公主外祖父的门生,她的皇子只怕也是他们一党有意安排。按理来说她不该让我听到这些,更不会与我说这些话。
冯贵妃目光清浅,直直地看着我,嘴角勾笑,「没什么,就是想与公主结个盟。」
18
冯贵妃说的话我并未全信,只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透露出宰辅一党最近有所动作,预备向太子发难。
我捉摸不透她此时抛来的橄榄枝是何意。
宰辅一党想扶持她的皇儿为太子,她竟不愿意?
我想得正出神。
李承策接过阿秋手中的白纱扇,挨着我坐了下来,轻摇着扇子为我纳凉。
我将冯贵妃的话说与他听,让他最近有所防备。
他亲昵地揽着我,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我的长发,气息拂耳,「阿姐莫慌,宰辅一党贪墨的证据,已经收集得差不多,那些老家伙离死不远了。」
随即,他的双眸下闪过一丝狠厉,淡笑道:「阿姐既对她有疑,那便一并杀了吧。」
「做事不可莽撞,要扳倒他们不能差不多,只能一击毙命,冯贵妃留着还有些用处。」我想劝他不要贸然行事,抬眼便瞧见他饶有兴致地凝视着我,眸底情潮涌动。
此时正值三伏天。
我嫌闷热,只着了一件鹅黄色烟罗软纱裙。
「阿姐,在此间睡怕是要中暑?不如我们去里面……」他侧身轻啄我的唇瓣。
「今日不行……」我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想与他隔开些距离。
他微微一怔,似想到了什么,莞尔笑了起来。
拿起桌上消暑准备的酸梅汤,一饮而尽。
「阿姐,来了小日子不要贪凉。」
他忽然俯身下来,低头衔住了我的唇。
温热的触感带着酸梅汤的凉气触感席卷而来。
「唔——」
我想挣扎却被他按在怀里,肌肤相贴,动弹不得。
痴缠许久,他将我松开,与我对视,眼神炙热。
声音带着蛊惑:「乖,别乱动,我不做别的。」手却不安分地在腰侧摩挲。
半晌,他才好整以暇地替我理了理被揉的凌乱纱衣。
我猫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心想:怎么每次和他说正事都会被带偏。
我正了正神色,问道:「明日出发吗?」
「对,二驸马随我同去。」
我点点头。
父皇喜爱收集兽皮。是以,每年寿辰前都由太子亲自去西山围猎,为寿宴添个好彩头。
不知为何,我的眼皮直跳,只得嘱咐他:「早些回来。」
他笑道:「阿姐别怕,那么多人跟着呢。」
「我给阿姐捉只小鹿回来。」他勾着我的头发笑得缱绻。
「你一日不坐到那位置上,我便一日不得心安。」我的胸口发闷,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眼角眉梢含笑,「等我回来。」
19
「你在想什么?」冯贵妃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我找你核对宫宴上的曲目安排,你倒好,一直走神,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太子昨日便该回来,怎么拖到了今日还迟迟不回?」
她一脸讶异,「不是吧,你管这么严?」
我面色一红,「没有,我只是担心……」
「公主,不好了……」阿秋急匆匆地从门外跑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何事如此惊慌?」我与冯贵妃对视一眼,她的表情中同样透着迷茫。
阿秋看着我,小心地开口:「太子昨日跌落山崖,生死未卜……」
我的心被猛地揪紧,身形一晃,勉强扶着桌子才不至于跌倒。
冯贵妃愕然,「他们这么急?各国使臣还在,这会儿动手不合情理……」
她喃喃自语:「看来我那狗爹等不及了。」
「阿秋,你拿着本宫的腰牌去调动亲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冯贵妃宽慰道:「你别急,太子身边的暗卫不是白吃饭的。」
我深呼一口气,想让自己保持镇静,与其坐以待毙,不如……
「我自己出宫去寻!」
「长姐今日怕是走不了了。」二公主身着宫装款款而来。
「什么意思?」我警惕地看着她。
「奉皇上口谕,传长公主殿前问话!」
她忽而哂笑:「长姐与其担心那个假太子,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狸猫换太子,长姐……」
「啪——」我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她捂着脸愤怒地看向我,「你敢打我?」
我冷眼看她,「打的就是你,他若有事,我要你的命!」
「哼,你得意不了多久了,你和你那个假太子,好日子到头了!」
20
宰相的暗探从齐国截获线报,送去齐国的质子早已被暗中换掉。
李承策被指证不是真皇子。
朝臣议论纷纷,父皇叫我前去对峙。
朝堂之上,我一口咬死,接回来的就是弟弟。
齐国给我的就是他。
朝臣与我争论不过,皆噤口不言。
宰相厉声呵斥:「长公主偷天换日,好大的本事!」
「宰相这是何意?」我故作不懂。「单凭齐国宫内的流言,就可否认当朝储君?」
「齐国的线报是一个证据,还有另一个证据,公主怕是无法狡辩,将人带上来!」冯尚书同宰相一唱一和。
来人是一位颤颤巍巍的老妇人,自称太子未去齐国为质前曾照看过太子,有办法能证明太子的身份。
李承策又逢此时失踪,朝臣都说他是畏罪潜逃了。
「我看他是故意坠崖,不敢当面对峙!」冯尚书抚摸着胡须,一脸笃定。
我斜睨他,回怼道:「冯尚书如此肯定,可是早知太子会坠崖?谋害储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公主可别乱说,臣、臣、臣就是猜测。」冯尚书一时语塞,满脸通红。
我步步逼近,「你们一面寻找证人,一面又盼着死无对证,好歹毒的居心!」
「公主莫要胡说。」冯尚书别过脸,不敢正视我。
「太子,太子回来了!」传话的小黄门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通报。
我猛地看向殿外。
李承策出现在朝堂之上,一身血污,俊朗的脸上被碎石划出一道道血痕。
「阿姐莫怕。」他走到我身侧,轻握我的手心。
随后向皇上行礼,解释道:「儿臣被贼人追至山崖,幸而有树枝遮挡,才护住了儿臣的性命。」
「父皇,宰相和冯尚书想谋害儿臣不算,甚至还想污蔑皇姐混淆皇室血脉,其心可诛!」他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