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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2-04 15:52:19  热度: 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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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潇月兀自在那头笑。

沈培风视线偏了一会儿,后专注地看着屏幕里,仿佛这样就能亲耳听到、亲眼见到,还能亲手摸摸那个惯会让人心跳温热的人和他弧度好看的唇——也许他们会再接一次吻——她不自觉将身体往前倾倚在栏杆上,下巴趴着手臂。

月亮逐渐从云后露出一角清辉。

“姐姐,还差十分钟就到零点了。”忽然,宋潇月低声说。

沈培风看了看时间,说“嗯”。

宋潇月好像也在桌子上趴下来,头歪着,调整成和沈培风协调一致的角度。

两人静默地对视着,数对方眨了几次眼,数自己胸腔内发出多少次真切的震动。

手机顶上最后一位数字从“0”变到“2”,再到“6”,“8”,“9”,然后——

归“0”。

一个含义不同的新的“0”。

他们同时笑起来,同时张口,说: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声音重叠合二为一。

烟花在天际爆破,光华四射,铺满夜空,扫除寒雾,将所有生命引向下一个年头。

新的年头。

自此,新年,新气象。

番外·贺寿

秦衫八十大寿时,沈培风去贺寿,宋潇月作为合法家属也一起前往。

要说起七年前秦衫刚得知有宋潇月这么一号人物时,没有像杨子溪预言的那样鸡飞狗跳,但也好生阴阳怪气了几回,可谓多年修身养性一朝破功。

他看宋潇月完全是娘家人看一头拱了自己宝贝白菜的猪,虽然这头猪堪称眉清目秀年少有为,但仍然不妨碍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前头几年每次见面总暗戳戳给宋潇月下小绊子,婚宴上还狠狠灌了宋潇月三杯白酒。

宋潇月当然没被这点小困难难住,一一巧妙化解,甚至为此也跟着秦衫学了两年书法。

沈培风一开始还担心两人这样下去会积累矛盾,后来发现,矛盾没积累,倒积累出了一段相处模式独特的忘年交。

就这次寿宴,秦衫给沈培风打电话通知时间地点时,话里话外都在问“那小子来不来”。

沈培风哭笑不得,当然明示“一定去”。

寿宴没有大办,秦衫极力阻止了儿孙要订酒楼大宴宾客的想法,只邀请了一些亲近的亲朋在家里吃。

沈培风和宋潇月到的比较早,只有杨子溪父母和两位亲家老人在,杨子溪去取蛋糕了,还没回来。

秦衫一见他们就招呼:“小夏小方来了。”然后看清他们手里,又说,“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不多。”沈培风笑着把东西放在桌上,“都是您喜欢的。”

秦衫听她调侃,佯作严肃地轻斥了一声:“你这孩子。”

沈培风这几年越来越有向宋潇月靠拢的趋势,幽默程度和脸皮厚度几乎快要赶超过去,偶尔连宋潇月都招架不住。

她见秦衫跃跃欲试打算过来拆礼物,添上一句:“放心,不是零食,都很健康。”

“……”秦衫顿时就不想拆了。

谁放心了?

放哪门子心?

秦衫不好批评沈培风,只有把气撒在宋潇月身上,横一眼道:“肯定是你小子出的主意。你知不知道人老了最听不得‘健康’这几个字?今天可是我过生,寿星为大。”

宋潇月平静地点点头,微微笑说:“所以才给您送保养品,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

秦衫重重“哼”一声,嫌弃地瞥桌上那三五袋包装洋气但半点不如薯片可乐的金贵玩意儿,一副被气到的样子不再多言。

沈培风不由笑着拉了拉秦衫的手臂,讨好道:“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还有别的礼物送您。”

“哦?什么东西?”秦衫来兴趣了,只要不是让他保重身体的都行。

沈培风从一个礼袋侧面拿出一幅裱装好的字,上面无疑写的是贺词。

“祝您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沈培风捧着,边说边递给秦衫。

“这礼物还不错,倒像回事了。”秦衫接过看了又看,脸上纹路喜洋洋地皱起来,不住地夸,“不错,不错,比那堆东西好。”

沈培风和宋潇月对视一眼,都笑起来,又祝了一遍生日快乐。

秦衫乐呵呵点头,又拿着欣赏片刻,随后忽然咳了咳,略威严地叫住两人:“小夏跟我来一下……方小子也跟着吧。”

沈培风和宋潇月不明所以,愣愣地跟秦衫进了卧室。

秦衫卧室里有一个专门的储物柜,两人见秦衫先把那幅裱好的字放在床上,然后打开柜子,似乎要蹲下身,但年纪大了做这个动作有些吃力,于是宋潇月主动上前道:“我来吧,您要拿什么?”

秦衫还是很乐意使唤宋潇月的,从善如流地直起身,指挥道:“最下面那一格,有个棕色的檀木盒子,拿出来。”

东西不多,宋潇月一眼就看见了,拿出来,交给秦衫。

秦衫手在盒面上的花纹抚了抚,眼神似乎越来越感慨,而后慢慢打开,从里面一张一张拿出纸来。

沈培风看到第一张先是疑惑,渐渐想起什么,惊讶得屏住了呼吸。

“这是小夏写的第一个字,这是你模仿我写的,这是头两年你写的最端正的……”秦衫将纸挨个铺在床上,到拈起某张时笑了笑,“这是那年暑假你写的一整篇彩虹。”

他把那张重新放了一行,继续往后摆。

全部是这些年沈培风陆续送给秦衫、或秦衫以各种理由考察她有没有落下功夫收走的作品。

满满一床。

最后,秦衫拿起今天新得的那个,放在最后,说:“这个,是你现在写的。”

从头到尾,从过去,到今日,一横一竖,一撇一捺,每一个笔划、每一点幅度的走动流转都尽数展现。

沈培风几乎眨眼间就想起秦衫曾经对她说的劝告和安慰。

“老师……”沈培风懵懵懂懂地明白了秦衫的意思,然而却只能说出两个字,仿佛哪怕再多说出半个音节,眼眶里的水就会和颤抖的声音一样再也无法掩饰。

那些不是字,不单单止是一张字或一滩墨水,那是她这些年度过的生活,是她逐渐扭转的人生。

是好像已经模糊遗忘的过去。

是当年从来不敢奢想的今时今日。

是她。

是关于“沈培风”的痕迹和证明。

秦衫当作很重要的事,为她见证,为她保存了这一切。

沈培风哽咽地望着秦衫,眼睛又亮又朦胧。

秦衫被她看得无奈,慈爱地叹声气,摇摇头说“唉,怎么哭了”,转而又厉声催促宋潇月:“你干站着干什么?喊你来就是来应付这种情况的,你老婆都哭了不知道哄?没点眼力见!”

宋潇月好笑地回:“您惹哭的,我不背锅。”

话虽如此,他还是上前抱住了沈培风,顺带怂恿:“想不想把这些拿回家?想的话我我们收起来,一张都不留。”

沈培风被逗笑,边抽噎边用手捶了下宋潇月。

秦衫意料外地没有反对,声音有些独属于老年人的混浊,但精神却很好,一字一字语重心长:“小夏,你拿走吧,这些本来就是你写的,我只是代你保管了一段时间。我希望你能拿回去,它们属于你。”

“老师……秦爷爷,”沈培风忍不住变了称呼,想道谢,却发现道谢又有些不合时宜和多余,“我……您真的要给我?”

秦衫笑着捋了捋花白的短胡子,说:“我今天把它们拿出来,就是要给你的。”

“小夏,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满意,”他略停片刻,语气沉静下去,缓缓问,“你对你现在的字呢,还满意吗?”

沈培风怔怔片刻,看见秦衫微眯着弯起的眼底,那里有沧桑的风霜,也有宽和的湖海,又抬头,看见宋潇月也在看她,和这九年来他一惯看她的眼神一样,切实地包裹住她一身的不安。

沈培风渐渐握紧了宋潇月温热的手臂,视线似乎从床上每张纸都滑过,又似乎不费力气就将这所有的字览入心底。她笑起来,泪水氤氲也不管,说:“我也很满意。”

轻轻的,既说给这里另外两个人,更说给自己。

她对现在的一切,都很满意。

都很喜欢。

喜欢得不能再喜欢。

喜欢得每ʝƨɢ天都还能比前一天多一点喜欢。

“老师,谢谢。”沈培风平复好状态,郑重地鞠了一躬。

宋潇月也正色地跟着弯下腰。

“谢什么。”秦衫不在意地摆手,朗声笑了两下,却好像也隐含着一点低沉黏腻的情绪涌动,“别把我这么个老头的眼泪也给勾出来喽,今天可是我生日,都不许哭。”

他又谴责沈培风改口太快:“前一声不是叫得挺好的,怎么又叫老师,我听人叫了几十年老师了,听腻了,就想听点新鲜的。家里没有女娃,杨子溪那不省心的也总拖着不谈恋爱,抱曾孙还不知道要等久。多个小辈喊我爷爷挺好,今天起不准改了。”

老人家最后一句几乎是命令式的,边说还边故意板起脸背起手强调他是认真的。

沈培风眼睛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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