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短篇小说完结版大结局-温婉蓉覃炀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抖音小说阅读
周边突然冒出一圈人影,紧接着有人点亮火把,将她团团围住。
兮香彻底傻了,愣愣看向丹泽。
丹泽神色森冷:“据线人报,今夜有皇后余党从南郊树林逃走,来人!抓起来!带回去!连夜审问!”
众人皆应是。
兮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扑倒在地上,双手押在背后,嘴里塞进粗布。
再等她清醒过来,已经躺在阴暗幽冷的牢狱里。
“醒了?”丹泽的声音回荡耳畔,既熟悉又陌生。
兮香手脚被捆,好不容易坐起来,就被人捏住下巴,不知灌了什么进去。
丹泽扫了眼狱衙:“你们都下去,本官有几句话要亲自审问。”
没一会,逼窄的牢房,只剩下两人。
丹泽露出真面目:“兮香姑娘,知道这是哪吗?”
兮香吓得摇摇头。
丹泽蹲在她面前,冷冷盯着她:“大理寺牢狱,在下曾经告诉过你,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大概只知道都察院厉害,不知道大理寺做什么的吧?”
说到这,他凑到她耳边:“除了皇室宗亲,任何人,只要在下一句话,都可以抓进来审问,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你!”
“嘘!”丹泽做个噤声手势,“在下劝你别动气,不然毒药发作更快。不过死之前,在下让你死个明白。”
“什么意思?!”
“在下最恨被人威胁,尤其拿婉宜公主相要挟,明着告诉你,在下是喜欢她,但轮不到你置喙,懂吗?”
顿了顿:“在下没有食言,说送你一程,现在就送你上路。”
第147章 投其所好
“丹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兮香咬碎一口银牙,恨恨瞪着眼前俊美的脸,恨不得揭下这张人皮!
丹泽嘴角噙着笑,眼底泛起冷意:“大理寺牢狱要在下的命,何止你一人,多你一个不多。”
说着,他起身,退后一步,俊美的脸庞被暗影遮住,看不清表情,只听声音清冷:“兮香,在下念你几分情谊,给你留个全尸,还有那瓶毒药曾是位皇子服用过,你该感恩戴德,一般人花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呸!”兮香啐一口,“区区一个异族,下贱胚子!凭什么到中原做官?!浪费中原粮食!异族就该统统挡在关外!吃草根!吃树皮!”
丹泽笑得淡漠:“在下杀你没错,你打心里瞧不起我,不过利用我摆脱四姑娘和齐府。”
顿了顿,他声音冷到极致:“其心可诛!”
语毕,头也不回离开。
兮香还在骂,尖叫,暴怒,发泄,无济于事,只能加快死亡,最后谢幕人生。
她和六皇子的死法一样,困顿不行,睡下去便再也起不来。
隔天一早天蒙蒙亮,狱衙发现不对劲时,兮香尸体都硬了,估摸半夜没的。
丹泽早早来大理寺开始公务,下属把兮香的事告诉他,问怎么处理。
“丢乱葬岗。”他轻描淡写吐出几个字,稍作停顿,眼眸一抬,拧眉问,“第一天来大理寺?这种问题还要本官教?”
下属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他怎么忘了,丹寺卿每次亲手结果犯人的第二天,脾气都不好,最好不招惹为妙。
丹泽也发现这个问题,但他忍不住,尤其处理皇后党这段时间,他满心戾气、怨气、怒气飞涨,尤其那些骂他西伯狗的犯人,他一开始屈打成招,后来连打都懒得打,直接开杀,谁骂杀谁,毫不手软。
杀到后来,下属们和狱衙都对他怵栗三分。
跟他说话愈发小心翼翼,就怕得罪这位异族上司,一不留神小命没了。
丹泽知道大理寺的人大多畏他,不是敬他,但他不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不像齐佑那些公子哥,动不动宴请同僚,拉帮结派,也不像覃炀那帮有家世背景的祸祸,纵情享受也不怕被告发。
他好不容易摆脱长公主的污点,熬出头,在仕途这条血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久,久得他有时忘了曾经的苦难,真以为融入中原,和中原人平起平坐,但兮香一番咒骂把他拉回现实,他的发色和眼睛就是异族的标志,他会朋友吗,能有朋友吗?
似乎很难。
丹泽不止一次感受到“高处不胜寒”的孤独,他坐在大理寺卿的太师椅上,感觉自己只是皇上的一条鹰犬,皇上指哪,他咬哪,从未失误。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即便想去看看心仪的人,也要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哪怕再君子。
丹泽收回思绪,窝进椅子里,盯着藏青麒麟暗纹的官服,重重叹息一声,自嘲地想,麒麟乃圣兽,刻印在官服上,却是黑色。
一头黑麒麟……如同对他满满讽刺和刻画。
胡思乱想一圈,丹泽开始公务,他案桌上两大摞公文等着处理。
至于兮香,自从那晚失踪后,无论是四姑娘还是齐家都没提,没在意,装模作样找几个家丁出去寻一圈,没找到人就回来了,再无人问津。
一切风过无痕,所有人的生活继续向前。
温婉蓉听冬青提及丹泽来看过她,明面上没表态,心里还是感谢这份关切。
当然她最感动的是覃炀这段时间的表现,从受伤到现在,天天是覃炀回来给她换药包扎,他们在一起两年,就没见过覃炀这么有耐心过。
“我想明天可以去仁寿宫定省了。”温婉蓉坐在床上,脱下一半衣服,露出受伤的肩膀,任由覃炀上药。
覃炀瞥她一眼,要她老实养伤:“仁寿宫又不会跑,以前长公主在时,老子也没听说她天天去定省。”
温婉蓉笑他歪理多:“别人长公主去定省还跟你汇报啊?”
覃炀不屑嘁一声:“上次老子亲自去仁寿宫帮你撒谎,嬷嬷夸你,属你最勤快。”
温婉蓉笑得不行:“什么帮我撒谎,瞎说,我是不想让太后她老人家担心。”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不过仁寿宫的老嬷嬷真这么跟你说的?”
“老子还能骗你。”
温婉蓉一脸美滋滋:“证明太后喜欢我。”
“喜欢你是什么好事?”覃炀放下药瓶,开始包扎,一嘴哀怨,“喜欢你,就是被人戳一刀,躺在床上,老子伺候。”
温婉蓉还嘴:“你这么不情愿,不要你伺候了还不行?”
覃炀啧一声:“来劲了是不是?老子对你几天好脸色,你就蹬鼻子上脸。”
温婉蓉推他一把,也没推动:“我就蹬鼻子上脸,你之前怎么说的,说我受伤都是你的错,你没护好我,这才几天,口风都变了。”
“哎!你……”覃炀骂人的话在嘴边,一看温婉蓉瞪着他,很自觉咽下去,贱兮兮笑起来,“好好好,你想怎么蹬就怎么蹬,我的错,我背。”
温婉蓉说这种态度还差不多,像故意逗他:“我看你之前一点都不在乎我,怎么我一受伤就跑来了?”
这不废话吗?
覃炀知道温婉蓉想听什么,就是不说:“老子本来不想去,后来寻思,给飒飒找后娘麻烦,还是勉强去了。”
“你会不会说人话?!”温婉蓉不乐意,使劲推他,“你走开,走开,我不要你包扎,我要冬青来,走,走!”
覃炀得了便宜,笑得开怀又嘚瑟,心想就你那点小心思,老子还治不了你,嘴上却哄:“别乱动,别乱动,小心伤口撕裂,晚上又疼得睡着不,又哭,老子心疼。”
温婉蓉哼一声,把刚才的话还给他:“你不是怕找后娘麻烦才来找我的吗?说什么心疼,都是骗人的。”
覃炀笑得更贱:“心疼,真心疼,那天我还寻思,怎么不扎我。”
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