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是林千雪柳宗镇的小说(夺回气运后,她改拿团宠剧本)大结局阅读
,一遍又一遍的往自己胸口插刀。
意难平,她没法原谅。
想起又如何?在乎又如何?也改变不了伤害。
柳母抱起肉乎乎的小孙女,仿佛止痛药一样紧紧抱住。
“奶奶--奶奶--”抱的有点紧,挣扎了两下迟迟躺平了。
“诶--”柳母一声又一声的应答。
只要不去想疼痛就会慢慢消减直到不在乎,有个小孙女转移注意力柳母能短暂的忘记伤害。
伤害似乎能够转移,昨日柳母一人失魂落魄、痛彻心扉,今日换成了恢复记忆的霍昌明愧疚欲死,与惶恐失去丈夫的白锦绣痛彻心扉。
自打林千雪说了霍昌明在屋外徘徊,柳母便频频失神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外。嘴上说着恨,心底也恨意难消,却终究没忍住向外面走去。
霍昌明看见柳母瞬间,整个人石化了,热泪盈眶、嘴唇微动,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处说起。
霍昌明小心翼翼无法挪动脚步,想起他曾经对葳蕤许下的承诺,又想起这些年他干的混账事,仿若千斤压顶一般。
“葳蕤--”
“奶奶--奶奶--”小孩子那是几分钟看不见你,就摇头晃脑四处找人。
“你奶奶买菜去了,给你买好吃的了。你乖乖的,一会儿就回来。”林母哄着人,然后看了门口。唉,老天爷咋就让亲家母碰上了这样的糟心事?
这一会儿足足好几个小时。
不知道柳母与霍昌明说了什么,进屋之后眼泪时不时就往下流,相较于昨日那股子不甘少了一分。
“亲家母,你是个什么章程?”迟迟玩累了,自己将自己哄睡觉了,趁着这会儿功夫林母私底下拉着亲家母询问。两人年纪差不多,拼团带孩子,日日相处有什么心底话倒也和对方说。
柳母摇了摇头,“不知道。”毕竟有深厚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但又原谅不了。
“宗镇他爹是什么意思?”
柳母茫然,她能够感受到季晖的态度,但白锦绣横在中间,这十九年又抹除不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如果他想和你重新过日子,那另一边就得让他断干净。原本他就是宗镇的爹,是他欠你的,你又没有错,可不能便宜的外人。”
按林母的意思是劝和不劝离,如果能过日子以后宗镇他爹就不许和那边勾勾搭搭,如果不能过日子那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外人。必须搅的对方鸡犬不宁出口恶气。凭啥子自己男人丢了对方还能过好日子?这东西哪怕不要了也不能便宜外人。
柳母情绪低沉,很多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够扯的清楚的。
霍昌明这两日时不时便头痛欲裂,和葳蕤刚见了一面还来不及欣喜又被脑袋里多出来的记忆碎片陷入沼泽。
之前他不记得与白锦绣在一起的日子,记忆白锦绣于他只是一个符号,他犯了错对不起葳蕤满心满意全是葳蕤。如今和白锦绣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复苏,霍昌明整个人炸开了一样。
十九年的朝夕相处、点点滴滴、真真切切发生过,他对锦绣有爱情也有亲情割舍不下,可对锦绣多一分情便是对葳蕤多一分背叛,他又深恨对不起葳蕤。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无法割舍对谁都是伤害,霍昌明陷入了两难之地。
第407章 祭祖上香,矛盾一触即发
尤其是今日上午他对葳蕤言之凿凿,忏悔之言宛如狠狠一巴掌狠狠扇在脸上,他做不到对锦绣不管不顾。明知是伤害与背叛,他还要继续,这一刻霍昌明自己都觉得无法原谅自己。
霍昌明赶到公安局时,霍悦月正猩红着眼睛哭泣,父亲突然性情大变对她们母女不管不顾,数十个小时迷茫无助,哪怕父亲重新出现也无法消除她的害怕。
霍昌明积极奔走想要将白锦绣救出派出所,柳延卿赶来省城,没多久白锦绣便被保释出来了。
霍昌明曾经是柳家的儿子,在省城土生土长,虽然过去了十多年容貌发生了变化,依稀还有过去的影子。曾经的熟人见到了他都怀疑见鬼了,困惑许久,这个消息便被传回了柳家。
父母在,家还在。父母不在了,家便不再是从前那个家了。
柳家大伯、二伯等人找上了门,确认是小弟季晖后,兄弟之间老泪纵横。
“既然还活着,这么多年你为何一直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母亲因为你的事情,伤心过度没两年便走了。”
“这些年弟妹带着宗镇离开柳家,去乡下过日子,我们劝她回来什么话都说尽了,弟妹执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如今教的宗镇也和我们生份了。结了婚后他那个儿媳更是不将我们长辈放在眼里。”
“回来了好,回来了好,高高兴兴的日子别说那些晦气的话。老四,我让你大嫂准备香火,明天回去给爹娘上一炷香,让他们在地底下也安心,你不知道娘去世时有多想你。”
“这是弟妹和侄女吧,带她们一道回去带去给爹娘见见,毕竟是柳家的孩子,回来了也得上一炷香。”
......
带回家给长辈上香便是承认她的身份了,一度跌入地狱,徘徊许久的白锦绣小小松了一口气。
霍昌明有些犹豫,看着锦绣说不出残忍拒绝的话,心底对葳蕤亏欠、愧疚几乎快凝成实物了。他私底下想阻止,却被柳大伯几人给劝住了。
“别的事情都由你,但悦月毕竟是柳家的孩子,难道你想她名不正言不顺。难道你不想让娘看看她,季晖你是不知道,自从你亡故的消息传回家,娘天天以泪洗面,娘若是知道你有了女儿一定会开心的。”
霍昌明犹豫了。
柳家之前被白丽华打压元气大伤,白丽华倒了,但柳家造成的伤害与损失是无可挽回的,职位降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再升回去太难了。
柳家老四柳季晖没死,柳家许久没有这么高兴的事了,亲戚朋友都传遍了。
苏京墨他妈听说这消息后,兴灾惹祸的眼泪都出来了,“兰君雅,你也有今天!”
守寡十多年,丈夫没死不说,还在外面逍遥快活成了一个家。
哈哈哈,真是报应啊!
苏母之前在柳母婆媳手上吃了不少亏,工作、颜面都因为这婆媳毁了,儿子、丈夫更是因此和她生份。
如今有了报复的机会,苏母哪能放过。特意挑在祭祖前一天,打听清楚柳家住址,洋洋得意上门。
最近柳家买了一个冰箱,姜老手上有一张票,柳宗镇出的钱。
天气降温了,林千雪贪新鲜,正吃着绿舌头一样绿色的棒冰。迟迟眼巴巴看着,围着打圈圈,踮起小脚脚闹腾着要吃,林母削了一节黄瓜插上冰棒棍给她吃。
排排坐的迟迟,看着妈妈的棒冰,然后又迟疑的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总感觉哪里不对。
“迟迟的冰棍还剩这么多,妈妈的快吃完了。”林千雪咬完最后一口,晃了晃手上的棍子。
迟迟立即啊呜一大口,心满意足,小小脑袋没有空闲时间分辨真假了。
许久未见苏京墨他妈登门准没好事,林千雪将棒冰棍一扔,洗了洗手,“堂姐,今天哪阵风把你给吹出来了?”
苏母看着迟迟手上的黄瓜假冰棍,还真是穷酸。
“迟迟,你吃冰棍呐?”苏母凑近一看,“不是冰棍,是黄瓜呐?千雪,不是我说你,就算你再省也不用拿黄瓜糊弄孩子。
如今儿子还没出生,就偏心的舍不得在女儿身上花钱了,一个冰棍才几个钱呐。”
迟迟听懂了,她被妈妈骗骗了。看了看手中剩下的“冰棍”,又特意咬了一口,确认无误,立即闭眼干嚎委屈的掉金豆豆。
“妈妈骗--妈妈骗--”
林千雪,“......”
想开叉车将姓苏的叉进垃圾堆里。
“哦,不哭了,不哭了,妈妈吃的棒冰也是一样的,不然你给妈妈吃一口?”
迟迟停止哭泣,大眼睛充满困惑,小胖手伸到妈妈旁边。
林千雪闭眼咬了一口,“好吃。”
迟迟雨转晴天,眉开眼笑的也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好痴--”
“千雪,你这样要不得,怎么能够骗--”
“闭嘴!”林千雪厉声呵斥,“堂姐,有空还是多管管自己,儿子二十好几都没成婚,再几年都奔三十成老光棍了。
但凡你多花一点心思也不至于家不成家,成日里住在娘家你也不嫌丢人,柳家的名声都被你败光了,柳家那些还没成家的弟弟妹妹侄子侄女被你连累的婚嫁都困难,摊上你这么个亲戚,真晦气。
自己日子过得乱七八糟还是别插手别人家的事,知道的晓得你没本事只是烂好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见不得人好成心搞破坏。”
苏母气的一个仰倒。
这人喝了毒药吗,说话这么毒!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苏母,晓得在林千雪手上占不到便宜。
苏母脸色扭曲的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