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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1-27 09:14:23  热度: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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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的声音,又看向床上一动不动的岑聿迟,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家的保姆。

她想让他的保姆来照顾他——放一个深度醉酒的人单独睡觉,半夜呕吐把自己呛死,她也得背责任——等电话接通的时间,阮雪梨伸手把床头灯打开。

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人一把扣住!

她一愣!

男人的力气极大,直接将她拽上床!

阮雪梨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后背压上柔软的被子,她一下睁大眼睛。

原本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此时此刻,凌驾在她身上,岑聿迟捏住她的下巴,嗓音沙哑:“楼秘书这么懂我,那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闻总,你喝醉了。”阮雪梨冷静地说。

岑聿迟气息灼热:“醉没醉,难道你会比我更清楚?”

“所以你没醉?”阮雪梨迅速想明白,“你故意纵容她爬上你的床?”

太可笑了。

“那是我打扰闻总的好事了。”

“知道就好,你赶走了她,你就得赔我——”岑聿迟直接吻下来!

第42章

阮雪梨迅速侧头避开,岑聿迟的唇落空,他旋即追过来,不死不休的架势。

阮雪梨的手摸进包里抓住了什么东西。

下一秒,咝——

一阵极其刺鼻的白雾在岑聿迟面前蓦然炸开!

岑聿迟瞬间闭上眼睛,迅速从阮雪梨身上离开,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几乎是同一秒钟,眼睛的刺痛感以及喉咙的灼烧感,让岑聿迟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楼……咳咳!阮雪梨!”

阮雪梨也没有好多少。

距离太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在她有提前准备,在那一瞬间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并没有吸入太多的气体。

她也咳嗽着,迅速从床上起来,离开烟雾,跑进浴室,用清水漱口和冲洗眼睛。

——那是防狼喷雾。

阮雪梨外出的话,包里都会随身带着,以防危险,就是没想到,第一次用,是用在岑聿迟的身上。

她吸入的量不是很多,缓了一会就没事。

岑聿迟就没那么幸运了,接连不停地咳嗽,阮雪梨离开浴室,看到他坐在床尾的地毯上,身边倒着几个矿泉水瓶。

他在通过喝水的办法,降低呼吸道的灼烧感。

听到她走出来,岑聿迟转头看过去,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饶是如此,也压制不住他那骇人的风暴。

像要活活咬断她脖子。

阮雪梨顿了一下,然后说:“闻总既然没有醉,”哪怕是真醉,现在也彻底清醒了,“那有什么需要,就自己打电话安排,我先走了。”

她捡起地上的包包就要走。

岑聿迟冷冽刺骨的一句话:“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我就送你去拘留所蹲几天。”

“……”阮雪梨攥紧拳头,沉了口气,回头看着他。

“上次,我就对闻总说过,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请你自重,今晚闻总没醉,对自己的身体和行为都有掌控力,是你意图侵害我在先,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又来了。

又是这副惹人不快的,一丝不苟的,理智冷静模样。

岑聿迟斥道:“滚过来!”

阮雪梨没有动,岑聿迟被她气得又忍不住咳嗽起来,连着咳了好一阵,一边咳,一边说:“咳咳!过来看我的眼睛!咳咳!我看不见了!”

阮雪梨愣了一下,不确定地走过去。

岑聿迟用矿泉水洗过眼睛,衬衫领口微湿,但眼白还是很红,是那种血红。

她倒是没什么愧疚感,而且防狼喷雾并不含有害物质,一般来说,用清水冲洗,缓半个小时就会没事。

“闻总再用水洗一下吧。”阮雪梨递给他水。

岑聿迟推开她,手掌按着肺部,越咳越厉害,咳出了痛感,咳到最后甚至开始干呕了。

阮雪梨怕是防狼喷雾跟酒精产生什么不良反应,让这位申城闻家独生子死在自己手上,连夜打车,将他送到医院看急诊。

最后的检查结果是,岑聿迟对辣椒过敏,而防狼喷雾里最主要的成分就是辣椒精,现在他是过敏了,咽喉水肿。

阮雪梨问医生:“……严重吗?”

医生点头:“还是蛮严重的,先输液吧,看明天能不能好转。”

岑聿迟躺在病床上,冷冷地瞪着阮雪梨——他眼睛能看见了。

就是,咽喉肿大,发不出声了。

第43章

阮雪梨走到他的病床前:“闻总如果是要我陪床盯着输液瓶,我会留下。”

岑聿迟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亮屏幕给她看:“心虚?”

说她心虚也好,说她是怕他的报复也罢,反正就是陪一晚的床,掉不了肉,就当是还他,她痛经昏迷那次,他也在医院守了她一个晚上。

阮雪梨搬来一张椅子坐下:“不早了,闻总早点休息。”

岑聿迟的喉咙痛得要命,正常的吞咽口水都难受,哪里睡得着?

他又打字:“你今晚在跟程氏资本的人接洽?”

他在餐厅有看到她?阮雪梨心口一跳。

岑聿迟身体往后,靠在床头。

这会儿已经凌晨,住院部一片寂静,他们来得临时,没有时间打点,住的是多人病房,为了照顾其他病人,病房里的大灯已经被关掉,只剩下一盏昏暗的顶灯。

他的脸隐没在灰暗里,凝视着她的眼神,寂静而冰冷。

“你想离开申城?”

“……”

按理说,文字没有语气和情绪,但落入阮雪梨的眼里,却好似能听到岑聿迟那一贯的冷磁性语调,激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眼皮不安地跳了跳,不动声色地回答:“那是我朋友。”

岑聿迟哂笑。

他的手指修长骨感,在屏幕上飞快打字:“腿受伤了要请病假不能上班,但能去警局,能去会所,能去宴会,能见朋友,楼秘书病得很有分寸。”

阮雪梨目光微闪,没有说话。

岑聿迟最后看了她一眼,放下手机躺下。

他闭上眼睛,只是因为喉咙不舒服,时不时蹙起眉头。

阮雪梨调低了屏幕亮度,上网检索了一圈法条,心里大概有数后,紧绷的神经才松开一点。

她其实有点拿不准岑聿迟的态度。

从她提辞职到现在,他既没同意,也没不同意——虽然按照法律,员工只需提前三十天向单位提交辞职申请,就能正常离职,而且她和碧云的劳动合同也是一个月到期。

1+1的情况下,她没道理走不成。

但岑聿迟那句,“她这辈子,婚丧嫁娶,都得我同意”,还是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最后一周,最后一周了,绝对不能出错。

阮雪梨收起手机,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看着输液瓶,一滴一滴落下,眼神逐渐放空。

次日早上,岑聿迟的喉咙好多了,可以出院了。

阮雪梨把人送回东海岸,岑聿迟直接进了浴室,他一个晚上没洗澡,还在医院待了一宿,早就受不了了。

阮雪梨则将医生开的药,分门别类地摆在茶几上,然后就离开。

她打车回公寓,还没到家,在车上就接到岑聿迟的电话。

“你在哪儿?”他能说话了,只是声调还很哑很低。

“我回家了。”

岑聿迟:“我同意你走了?”

阮雪梨疏离道:“药在茶几上,我都分类好了,闻总按照药盒上写的药量吃就可以了。”

岑聿迟呵了一声,挂了电话。

但过了五分钟,碧云的法务就给阮雪梨打电话。

犹豫地问她腿伤真的还没好吗?真的没好,要再交一份最近两天的检查报告做证明,否则就存在假病假的嫌疑。

阮雪梨工资高,假病假骗工资,金额能达到诈骗罪。

结束跟法务的电话,阮雪梨回拨给岑聿迟:“闻总,您到底什么意思?”

第44章

岑聿迟已经洗完澡,站在全身镜前穿上衬衫,慢条斯理地扣着纽扣。

手机被他随手搁在柜子上,没说话,阮雪梨只能听到偏硬的衬衫布料,摩擦时,那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太熟悉就是这个坏处。

哪怕看不到,光是听声音,脑海里就会自动播放出对应的画面。

他穿衣偏爱黑色,黑衬衫黑西裤,会将他的身形衬得格外颀长,也会将他的气场衬得越发冷峻。

他会在扣好纽扣后,抬起下巴整理衣领,他的下颌线和衬衫领角一样清晰,领带打的也是最正统的温莎结,一如他闻家继承人的身份。

他还会从摇表器里挑出一块表……停下!

阮雪梨闭上眼睛,有些不适地皱眉。

他占据她太多的记忆了,总会在不经意间跑出来干扰她的思绪。

阮雪梨沉了口气,再次开口:“闻总。”

岑聿迟打开衣柜,从成排挂着的西装里,随便拿了一件:“回东海岸,到车库开辆车,跟我去见一个客户。”

他将木衣架重新挂回去,穿上外套,拿了手机,一边下楼,一边整理袖口。

“楼秘书,最后一周,站好你的岗。”

阮雪梨眼睫闪动一下,他说最后一周,意思是,这周结束她就能走?

她再次确认:“闻总的意思是,一周后,我正常离职?”

岑聿迟:“十五分钟,让我看到你。”

别的方面怎么样暂且不提,岑聿迟确实不至于出尔反尔。

阮雪梨吃了一颗定心丸,一周就一周,只要不节外生枝,再忍这一下也无不可。

岑聿迟莫名呵笑:“你就那么想走?我以为,以你妈现在那个情况,你巴不得有一份高稳定高收入的工作。”

阮雪梨一怔。

她妈的情况?她妈什么情况?

事实上,自从三年前,她爸妈想用她抵债后,她跟家里就没了联系。

几个月前,她突发奇想,试着给家里打电话,发现全都打不通,不知道是换号码还是把她拉黑,她本也不是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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