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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莺凤:……
好了,本来就算谢煊晔知道这些食材有什么作用,只要她不说,就还有一层遮羞布,现在诗兰这么大剌剌的一说,想遮都遮不住了。
面具下,谢煊晔又恼怒又脸红。
既然已经这样了,云莺凤干脆亲自给谢煊晔盛了一碗。
虽然这些食材确实有很好的滋阴补阳的效果,但是也确实都是上好的滋补之物,谢煊晔吃了没坏处。
最后,谢煊晔吃了一桌子的补品,当即,他就觉得面具下的脸开始烧起来,连出口的呼吸都带着一股火热。
云莺凤吩咐瑞禾冲了一壶雪梨茶给谢煊晔,连灌了两杯冰凉的雪梨茶,谢煊晔才觉得好些。
下午,卢舟送了宫中的信来。
这信并非秦殊珉让人送来的,这个时候他们姐弟对外的关系并不和睦,姐弟俩已经说好,暂时不用书信联系,免得被人发现端倪。
写信来的是顾雨龄。
这段日子,在女官里的顾雨龄突然得到了一些邵宫正的优待。
她将这件事告诉了云莺凤,并且她从女官同僚口中知道,选出的二十名秀女中,最近突然有六七个人在储秀宫患病,太医都查不出症状,如果这些秀女病情不好转,怕是过不了几日,就会被送还家中。
云莺凤看完手中的信,冷笑一声,果然,摄政王妃开始发力了。
只要摄政王妃牵扯住刘贵太妃的精力,那么皇弟在宫中的一些动作才不容易被人发现。
福宁宫内,薇薇大侍女正跪在秦殊珉身边亲手给他沏茶。
萧让脚步匆匆地进来,低声向秦殊珉汇报,“皇上,摄政王妃和刘贵太妃在储秀宫吵起来了。”
秦殊珉翻看着面前的史记,淡淡的问:“摄政王妃为何和刘贵太妃在储秀宫吵起来?”
萧让俯跪在地上回答:“最近几日,储秀宫选出的二十名秀女接连有人生病,看过太医后,不但不见好转,反而病情还加重了。摄政王妃得知这件事,怕秀女把病带进后宫,做主将生病的秀女遣返回家。刘贵太妃觉得摄政王妃不公,因此才吵起来的。”
听到萧让这么说,秦殊珉脸色阴沉地抬起头来,“生病的秀女都是刘贵太妃的人?”
萧让颔首。
“那剩下的人是不是都是摄政王妃的人?”
萧让脸色发苦,“是……还有那位薛大小姐是长公主殿下选中的……”
秦殊珉凄凉地冷笑两声,“哈哈,是朕选后,还是他们选后?”
说完,秦殊珉就将面前的小几掀翻,一时书册茶水摔了满地。
因为他动作太过突然,热茶有一些溅到了夏茜薇的手背上,烫的她忍不住缩了缩手。
原本还沉浸在盛怒中的秦殊珉发现他不小心烫伤了夏茜薇,焦急地拉过夏茜薇的手,心疼无措的安抚,“薇薇,朕不是故意的,快给朕看看烫的重不重。”
夏茜薇跪在秦殊珉身边,闻言抬起头看向秦殊珉,一双大眼里已经带了泪水,却死死忍住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夏茜薇这模样,让她看起来更加让人想要怜惜。
她慢慢伸出手,只见原本雪腻的右手手背上多了一片红痕,凝脂般的皮肤把红痕衬托的更加可怖。
秦殊珉看到夏茜薇受伤,脸色立刻就变了,忙呵斥萧让,“还不快去叫太医来!”
萧让立马应了一声,仓皇地跑了出去。
夏茜薇用力咬了咬红唇,好似在极力忍着被烫伤的痛苦。
她红着眼睛摇摇头,“皇上,奴婢没事,不用麻烦太医,回去用冷帕子敷一敷就好了。”
“不行,都伤成这样了。”秦殊珉亲自把夏茜薇扶起来,不再让她跪着了,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夏茜薇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向秦殊珉,嘴巴张了张,好似想说什么。
秦殊珉道:“薇薇在朕面前还不敢畅所欲言吗?”
夏茜薇低下头,“奴婢只是为了皇上感到不值,选后本是皇上这辈子的大事,却被其他人当成了争权夺利的工具,又有谁能关心皇上您的想法呢?”
看着眼前的夏茜薇,秦殊珉感动非常,他深吸了口气,突然道:“薇薇,到你帮朕的时候了,你愿意吗?”
夏茜薇大着胆子看向秦殊珉,仿佛她的眼睛里只能装下秦殊珉一个人,“但凡皇上让奴婢做的,奴婢都愿意!”
秦殊珉轻轻抚了抚夏茜薇柔顺的黑发,笑着道:“薇薇,朕如何舍得你受一点委屈,朕想要让你也参加大选!”
夏茜薇眼底一亮,这一刻,她的心在狂跳,她终于达到了她的目的!
今年不管夏季还是秋季都偏干,庄稼好不容易快要到能收割的时候,却下起了雨。
原本下几场小雨是没什么影响的,等两天再收割便是。
可谁知这雨一下就停不了了,没有越下越小,反而越下越大。
眼看马上就能收割的粮食就要烂在地里,好些百姓无奈顶着大雨收割粮食,可泡了水的粮食即便是收回来了,也很快发霉长芽,没有好天气晾晒,粮食根本就留不住!
就在瓢泼大雨的这日,诗兰从卢舟手中接过了一块熟悉的兑牌。
诗兰惊讶的看向老管家卢舟,“卢管家,交给你兑牌的人呢?”
第136章:水患和出现的顾雨菲
卢舟指了指门房,“是一个小子,我让他门房等着了。”
诗兰听了匆匆过去,果然在门房找到了背着玄苍旧长枪,浑身湿透的汤猛。
汤猛看到诗兰,焦急担忧的眼神一亮,忙迎过来,“诗兰姐姐。”
刚要走近,汤猛发现自己浑身又脏又湿,立马又顿住了,“诗兰姐姐我浑身脏的很,就不靠近你了。”
诗兰转身对卢舟道:“卢管家,麻烦您让人取一套干净的衣裳来。”
卢舟立马吩咐小厮去取衣裳。
诗兰让汤猛先坐下,皱着眉头问:“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汤猛脸上满是挣扎,过了片刻才道:“诗兰姐姐,安平县地势低,好些地方遭了水患,我家的小客栈也遭了灾,我只能带着爹娘弟妹逃到京城。诗兰姐姐,我斗胆找到殿下府上,想问殿下府上还招不招小厮或者护卫,想挣一份养家的银钱……”
说到后来汤猛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毕竟他还未成年,在旁人眼里,他不算是个成年壮丁,而且这庄严的长公主府怎么会缺护卫和小厮……
诗兰一听,顿时骇然,“安平县遭水患了?”
汤猛点头,“这等事,关乎身家性命,我如何都不敢胡编乱造。”
“你爹娘弟妹呢?”诗兰问。
看到诗兰眼里真切的担忧,汤猛羞愧的道:“我爹娘弟弟妹妹在外面的小巷子里避雨……”
虽然他们家在安平县开了家小客栈,但汤家并无半亩良田,客栈就是他们一家赖以生存的唯一途径。
今年来,客栈生意越来越差,已然维持不住他们一家人的生活,不然汤母也不会把做点心的原料换成山药等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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