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倾城:皇叔宠妻无度(云晚意)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毒医倾城:皇叔宠妻无度(云晚意)免费在线阅读_笔趣阁
“等诊治完,把人给……”
林州云家的人忙不迭出去找大夫,此时的云晚意,已经和常景棣一道抵达寿宁宫。
太后先是问了一番徐俞明的情况,又提及传的那些个流言:“晚意,你出宫这趟,可听说了你们家的老太太,和勤政王之间的事?”
云晚意垂下眼眸,轻声道:“回太后娘娘,臣女听闻了些许。”
“你怎么看?”太后目光犀利了些,试探着她的反应。
“老太太消失多年,林州云家一脉更是和上城云家没来往,他们在一多月前前后脚抵达淮安侯府。”云晚意声音平稳,解释道。
“臣女不清楚他们的来路,也不清楚那些传言的真实性。”
“母后,晚意还小。”常景棣接过话,解围道:“她又刚从外头接回云家,不可能知道其中关窍。”
“也是。”太后顿了顿,端过茶碗道:“晚意既和一切无关,就安心留在哀家这儿吧。”
“等查清楚你的身世,办完婚事直接去镇北王府,别和那家乌烟瘴气的搅合在一起。”
云晚意还是垂着眼眸,应道:“是,臣女先去给您熬药。”
她要的白虎心,常景棣刚才给她了。
白虎心入药,配合着施针,太后体内的蛊可解!
因为白虎心血腥,云晚意带着立秋亲自煎药,没让其他人插手。
常景棣则是留下和太后说着话。
也是云晚意走后,太后才说真心话:“晚意是个好孩子,可若真和勤政王有关,只怕你们的婚事,不能按时进行。”
“皇上是明君。”常景棣轻轻拨动袖下的木珠子,道:“微臣相信皇上能明辨是非,林州云家一脉既和淮安侯府无关,便不会波及淮安侯府。”
太后微眯着眼:“你就这么喜欢云晚意?”
“儿臣曾言,不管她是谁,儿臣只认她。”常景棣双手抵在嘴前,轻咳道:“希望母后成全!”
“罢了,真到那一步,哀家会替在皇上跟前说清楚的。”太后看到他虚弱的样子,不得不先应下。
常景棣没坐多久,云晚意的药熬出来,需要给太后施针,不能留旁人在,他这才离开。
有了药引子,加上昨儿试过施针,这一次诊治十分顺利。
针法才到一半,太后就呕出了不少黑色如线的虫子,挤挤攘攘足能装满小半个银盆。
等整场针结束,那银盆中早就盛满了太后体内出来的虫子。
全程,太后都清醒着,她亲眼看到自己是如何吐出这些可怕虫子的!
只是云晚意有意封住她的口,不能说话罢了。
能开口时,太后惊惧不已,拥着棉被退到床榻边,颤声问道:“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何会从哀家体内出来?”
“太后娘娘。”云晚意收起银针,跪下道:“请您原谅臣女之前的欺骗,您凤体违和,从来都是因为这些蛊虫!”
“臣女之前没找到治疗的法子,又怕说出来增添您的负担,引起恐慌,这才隐瞒。”
太后依旧惧怕颤抖,同时又带着对云晚意的怀疑,连声音都变了调:“你一开始就知道,为何不说出来,再寻其他蛊师?!”
云晚意苦笑道:“能把蛊毒下给太后娘娘和后妃,此人身份绝对不一般,臣女不敢打草惊蛇。”
“等等,你是说晨妃她们,也是蛊毒!?”太后支起身子,胆战心惊的看了眼银盆。
那些黑色的虫子,还在不断的蠕动,看上去恶心又骇然。
太后又伏在榻前呕吐起来,这一次吐出来的都是清水,并非虫子了。
云晚意等太后吐完,才道:“几位后妃娘娘,的确也是中蛊。”
“谁这么大胆,敢在宫中作乱?”太后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逐渐平静下来,怒道:“一定要把这人赶紧找出来。”
“云晚意,你扶哀家起来,哀家现在就要去见皇上!”
“太后娘娘。”云晚意依旧跪着,低声道:“臣女还有话没说完,您的白玉药枕里面的药,就是蛊虫的养分。”
“这是什么意思?”太后一顿:“白玉药枕是皇上送给哀家的,你的意思,难道是皇上给哀家下蛊不成?!”
云晚意叹了一声:“皇上只怕也被蒙在鼓里,是被人利用了,但您现在去皇上跟前说,皇上未必会信。”
太后神色阴晴难定,似乎在思考云晚意话里的真伪。
好一会,太后才哑着嗓子问道:“那依你来看,该如何?”
“等。”云晚意抬手蘸了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圈,道:“那些人做这些,肯定会求一个结果。”
“皇上那边既是入口,也是关键,且看您这一环解开后,是什么情形。”
太后黑沉着脸,道:“哀家体内的蛊解开了,其他几个呢,晨妃和元妃身份都不同,定不能伤及她们的身子。”
“太后娘娘放心。”云晚意垂下眼眸,轻声道:“几位后妃娘娘体内的蛊毒,我都会帮着解开。”
“不过此前,您不能透露半分异常,照旧和从前一样称病。”
太后吸了一口气:“哀家信你这一次,希望你不要让哀家失望!”
事,就这么决定了。
常牧云并不知道云晚意在宫中的作为,他赶到了泰和医馆,见玉夫人。
第329章玉夫人
泰和医馆关门许久,到底是被先前的事情影响,哪怕是换了东家,依旧门可罗雀。
常牧云并未用三皇子的身份去赴约,而是刻意装扮,混做平常人。
医馆内早就做好了准备,肃清一切闲杂人。
进门便有蒙着面的白衣女使引路,一直到二楼贵客间,气氛冰冷。
饶是常牧云在林逸和追风追云面前说的再洒脱,进屋后却十分小心谨慎,连目光都不曾旁移,只盯着脚下的路。
“三皇子,到了。”引路的白衣女使开口打破沉默,随即又悄无声息的退出去,把门掩好。
屋内不似平常的药味,弥漫着一股清冷凌冽的香味。
上座,有一位浑身黑衣的女子端坐着,身姿玲珑端庄,蒙着面,看不清年岁。
但露在外边的眉眼,完全是凶狠和杀意。
和着那身黑衣,越发显得不好惹。
她,便是一直推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