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忱溪盛砚迟最新(夏忱溪盛砚迟 )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笔趣阁
聂凛扬手,随意将车钥匙扔出去,夏忱溪连忙伸手接住。
刚准备走向驾驶位,夏忱溪看到了什么,脚步停下了。
不远处的医疗救援队,苏汐跟在盛砚迟身边说说笑笑,举止亲昵。
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对。
难怪盛砚迟的同事会说出那样的话,苏汐确实比她,更像盛砚迟的妻子。
夏忱溪心脏刺痛,苦涩地捏紧指尖。
见夏忱溪迟迟不走,聂凛还以为她怕了,轻笑一声:“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夏忱溪瞥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走进驾驶位,狠狠拉上车门。
盛砚迟也注意到了夏忱溪,眉头不自觉便是一皱。
明明都将房间钥匙给她了,不去休息,这是要到哪里去?
旁边,苏汐轻柔的声音响起:“砚迟哥,那不是夏姐姐吗?”
“一定是基地条件太简陋了,夏姐姐住不习惯,所以搬去酒店住呢。”
盛砚迟的神情冷了下来。
……
夏忱溪开着吉普,一路颠簸。
突然,车窗外传来猛烈敲击声。
夏忱溪视线往后视镜看去,有两个骑着摩托车的男子紧追不舍。
“发生什么事了?”夏忱溪心猛地一跳,抓紧了方向盘。
聂凛也被惊醒:“是当地的飞车党!”
“什么?”
“他们想抢劫,拍摄设备贵重,不能让他们得逞,夏忱溪,开快些!”
但是已经迟了,摩托车加速冲过吉普。
呯的一声!
车前窗被什么利器击碎,玻璃碎片在夏忱溪眼前轰然炸开。
======第4章======
苏拉威西首府。
夏忱溪被护士带到医疗帐篷休息,被碎玻璃扎得鲜血淋漓的手还护着手中相机。
聂凛走过来:“你胆子够大。”
当时情况紧急,车窗被击碎,夏忱溪也被碎玻璃划伤。
他们还伸手进来,妄想抢夺方向盘将车逼停。
夏忱溪临危不惧,忍着痛意加大油门,这才让两人逃过一劫。
夏忱溪笑了笑,得意回他:“还好,他们那点技术,甚至用不上我做娱记时追明星时的开车速度。”
她的笑容很耀眼,让聂凛都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
“我去给你拿瓶水。”
聂凛离开后不久,帐篷外传来急促脚步声,夏忱溪听到有人喊:“医生来了!”
下一秒,一个冷峻高大的男人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看到来的医生是盛砚迟,夏忱溪愣了一瞬,随即便是心虚。
她视线有些飘忽,手也往后缩了缩。
可她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实在太显眼,盛砚迟舒展的眉眼骤然沉下来。
他走过来蹲下,打开医疗箱,开始为她处理手臂伤口。
清创时伤口刺痛,夏忱溪却不敢说话,直到盛砚迟开口问:“怎么受的伤?”
“……来的路上,遇到了飞车党。”
盛砚迟眼神一冷,又问:“你来苏拉威西做什么?”
“工作……”
“工作?这里没有明星八卦,你能做什么工作?”
一句话,登时让夏忱溪喉间如鲠。
她深深吸气,才缓缓开口:“我说过了,我现在是调查记者。”
他说过的话,夏忱溪永远牢记于心,而自己说过的话,盛砚迟却常常不记得。
夏忱溪又一次解释:“我的工作就是寻找真相,传达新闻……”
盛砚迟却并不想听,他冷漠打断:“给你买了周一回国的机票。”
如平地惊雷,夏忱溪瞳仁一紧。
她不解又震惊:“什么意思,你要我走?”
“嗯,你必须走。”他强硬得不近人情。
夏忱溪猛地抬眼,抽回了还在被包扎的手。
伤口扯着痛,却丝毫也比不上盛砚迟冰冷话语所带来的心脏刺痛。
盛砚迟又淡淡加了句:“这里不适合你。”
夏忱溪深深注视着盛砚迟,从深邃的双眼看到凉薄的嘴唇。
三年了,她从来没有看懂过盛砚迟的心。
夏忱溪的声音悲凉:“砚迟,有的时候,我都快忘了我们是夫妻,你还记得吗?”
盛砚迟一愣,皱了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捏紧。
“我们已经快半年没见面了,而你至少还要3年才能回国,我为什么来这里你不清楚吗?”
盛砚迟看向她,语气更加不好:“这就是你任性的理由?”
“我没有任性!”
两人话不投机,最终不欢而散。
第二天,夏忱溪忙完采访的工作回到宿舍。
盛砚迟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坐在完全安静的屋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出国了,为了盛砚迟,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
叹了口气,她起身去准备饭菜。
明明身为夫妻,他们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张桌上吃过饭了。
夏忱溪嗜辣,盛砚迟吃得清淡。
两人结婚后,为照顾盛砚迟的口味,她做饭再也没有放过辣椒,这次也是如此。
等他到很晚,夏忱溪靠在桌上昏昏欲睡,盛砚迟进门的动作惊醒了她。
她忙手忙脚拿起汤勺,冲盛砚迟说道:“你来了,我做了你最喜欢喝的汤,给你盛一碗……”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盛砚迟直接打断她的话,接着,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什么东西递过来。
“这份文件,你签了吧。”
夏忱溪瞥了眼文件,手指一顿,汤勺掉落在地,声响清脆,击在她的心上。
那文件上,写着五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第5章======
盛砚迟声音一如往常的冷淡,好像他递过来的是一张普通报纸,而不是一份离婚协议。
“签了它就回国吧。”
离了婚,她也没有再留在这危险地方的理由了。
夏忱溪震惊地看着那份协议,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心口处倏地涌出密密麻麻的刺痛。
她想的是怎么离盛砚迟更近,盛砚迟想的,却是怎么让自己彻底离开。
夏忱溪的喉咙,像被鱼刺卡住,好半天,才终于得以艰难出声。
“你……想要和我离婚?”
她苍白着脸看着盛砚迟:“为什么?”
“我不想耽误你。”
“耽误我?”夏忱溪咀嚼着这三个字,只觉心口那刺痛不断蔓延,让她鼻子都酸得发堵。
她再忍不住质问:“我作为你妻子,来这里到底有什么错?让你不惜要与我离婚?”
“盛砚迟,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想耽误我,还是因为别的女人?!”
空气凝滞了几秒。
盛砚迟却没有回应她的质问:“这份协议我早就准备好了,你不来,我也准备给你寄回去的。”
他的语气淡然得,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饭菜。
而那句‘早就准备好了’更是如穿心利剑,让夏忱溪一瞬面如死灰。
顿了好半天,她才从喉间挤出声音:“……我只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