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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仍是抚摸他的俊颜。

片刻，楚肆捉住她的纤指，不让她再摸了。

他将她的细腕牢牢地钉在雪白枕上，正准备尽情享受她时，明烛白皙的㬶腕上几道淡粉浅痕，映入眼帘。

那是上次，他强迫她时，她割伤留下的。

楚肆黑眸微紧。

而后他就紧抵住她不再粗暴、很温柔地对待她，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伤痕烙下细碎的吻，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疼不疼了？”

明烛不堪地别过脸。

那晚在酒店，楚肆按着她，像是对待那些廉价的女人……她并未释怀也没能放下。

她可以承受楚肆的粗暴，

但是，她却无法忍受他的温柔，这样子的温柔让她想起自己曾经像是乞丐一般乞求他的感情、乞求他的怜悯。

明烛眼角润润的，很难堪。

她蓦地捧住楚肆的俊脸，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学着他平时的样子跟他接吻。

她紧紧缠着楚肆，她浪荡得像是惯于享受的女人。

楚肆握着她的后颈，黑眸紧盯着她。

他全身颤抖……

……

事毕，楚肆套了件浴衣，靠在沙发上吸烟。

夜深，露重。

烟都是美的……

明烛泡了个澡，拿了药箱过来，半跪在他身边很柔顺地为楚肆擦药，大概是嫌香烟味重，她把他嘴唇上的香烟轻轻拿掉了。

楚肆没说话。

他垂着黑眸，注视着自己的妻子，她穿了件真丝睡衣整个人显得温婉，跟刚刚在床上时的浪荡样子完全不同。

没有男人不喜欢性！

楚肆自诩也是普通男人，他再不爱明烛也因为这副身子跟她过了三年……而且三年来的夫妻生活有增无减。

但明烛，第一次这样主动热情。

楚肆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当时他的身体是餍足的，但事后又觉得莫名空虚。他注视着她的小脸，心想，他要明烛回来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为什么明明得到了，却仍不满足？

……

楚肆跟黎睿打架，事儿闹得挺大。

楚黎两家都要个脸，花了点儿势力，在圈子里将这事儿给压下去了，但是玩儿的一圈子却是传开了，说黎睿喜欢上了发小的老婆。

刚刚回B市的林萧，都知道了。

林萧约了明烛喝咖啡。

再见面，开始是沉默的……

林萧从路靳声那里得知明烛回到楚肆身边的事情，半晌她才哑声说：“路靳声那个浑蛋，想办法把我弄到外地去，他就不安好心！”

她捉住明烛的手：“楚肆……对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