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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姜小卿萧辞全文-姜小卿萧辞无广告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1-17 14:20:55  热度: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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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逃了!

她可真有能耐!就这么不想留在他身边吗?

他紧握着拳头,深呼吸两口气,压制着胸腔里急欲喷出的怒火,低喝道:“废物!看守的人呢?青天白日的,也能把人看没了?沈卓,你就这点本事?”

沈卓自知办事不利,忙跪下请罪:“殿下恕罪。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寻回宁姑娘。”

萧辞知道现在发火也晚了,于事无补,便细究内情:“到底怎么会回事?”

沈卓解释:“看守的两人想去看辩论会,便约定了轮流看守,其中一人被打晕了,一人沉迷殿下风采,忘了时间,等回去换班,才发现人不见了。我刚去看了,门锁是从外面破开的,应是有人帮忙。”

萧辞压着不耐听到这里,直接问:“你觉得会是谁暗中帮忙?”

沈卓一脸惭愧,低下头,回道:“殿下恕罪,属下不知。”

萧辞脸一寒,怒斥:“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查!”

“是。”

沈卓应声,转身匆匆而去。

萧辞在他走出房门前,眉眼阴沉沉,提醒道:“去查敬王!”

*

敬王赵惩围观了萧辞跟长荣子的辩论过程,对于他几句话辩得长荣子哑口无言,很是有兴趣。

事后,他还回味无穷,就寻了个僻静的凉亭,约了长荣子聊天。

长荣子并没有为失败所困扰,相反,谈及萧辞,言语里还带着几分欣赏:“太子殿下沉着冷静、荣辱不惊、机智过人,有明主之相。”

赵惩一点不喜欢听这些话,但面上还是笑呵呵的和善可亲:“法师好像忘了,曾经的祁明帝,也有人这么说过。”

前朝祁皇祁文瑄也被人批过命,说是有明主之相,但后来呢?

还不是缠绵病榻,英年早逝?

虽然他生下了小太子做继承人,但又如何呢?

现在还不是他赵家的天下?

“运是流动的。命是流转的。”

长荣子瞧着石桌上几只托着食物残渣的蚂蚁,意有所指:“王爷若要改命,需早下手为强。”

语落,他抬起手,按到了几只蚂蚁身上。

那些蚂蚁太弱小了,片刻间,尽数丧在他的手中。

赵惩看着他的动作,笑道:“是啊。有些碍眼的人,早该剪除,多留一刻,都是浪费感情。”

长荣子也笑了:“是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他一生修道,这一刻,竟双手合十,学起了和尚的样子。

他其实最讨厌和尚了。

当年给祁明帝批命的和尚是哪个来着?

哦,他想起来了,是明空寺的一空大师。

*

一空大师是拿萧辞当儿子疼的,不然不会年近八十还跑来赵都。

他主要是来看萧辞的,住进国子监后,也派了几个小沙弥,留意着他的动静。

当听说他为了个女人闹出不少动静,就叫小沙弥喊他来说话了。

师徒二人在国子监特意命人收拾的禅房里相对而坐。

一空大师闭着眼,捻着佛珠,一颗又一颗,捻着捻着忽而张口问道:“你还记得一寸山河一寸血,后面一句是什么吗?”

萧辞一脸凝重,点头道:“记得的。永不敢忘。”

一空大师满意他的回答,却是继续问:“是什么?”

萧辞郑重回道:“祖宗疆土当死守。”

一空大师听到这句话,骤然睁开眼,眼里是沉痛的怀念:“是啊,一寸山河一寸血,祖宗疆土当死守。”

多么慷慨壮烈的一句话。

但若有人在这里,怕是震惊又恐惧:这明明是祁国皇室的祖训!

但没有人在这里。

他们师徒二人的表情都是平静,平静的近乎死寂。

慢慢的,一空大师脸上的死寂变成了一种沉重的悲怆:“阿隐啊,国仇家恨犹在,你怎可沉溺儿女情长?”

第058章 勇者无畏,王者无疆。

萧辞长久的沉默。

禅房里一片诡异的安静。

一空大师双手合十,闭上眼,忽而轻声叹息:“阿隐啊——”

萧辞同样双手合十,低声应着:“徒儿在。”

“一转眼,你已经十八岁了。说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取字。就叫——”

一空大师想了好一会,缓缓说:“就叫无疆吧。”

萧辞低头致谢:“谢师傅赐字。”

一空大师反问:“可知其意?”

萧辞略作思量,双手合十,低头一拜:“徒儿知道。徒儿会谨记自己的使命。”

一空大师听了,点点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勇者无畏,王者无疆。你要记得自己的根。”

萧辞重重点头:“是。徒儿受教了。”

他受了教,陪着一空大师念了一下午的佛经,直到天黑了,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卓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回来,低声汇报追查结果:“敬王近卫肖霖今日一早没有贴身跟随,午后方归,形迹可疑。属下已派人顺着他追查下去,定会尽快查出宁姑娘的下落。”

萧辞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他才从一空大师那里受了教,现在一点不想听到姜小卿的消息。不,何止不想听到,他就不该让人继续追查。一空大师说的是对的,敬王窥视皇位,虎视眈眈,国仇家恨未报,他怎么能沉溺儿女私情?

但他到底没有说出放弃追查的话。

姜小卿还不能离开,这场局,她参与了,就不能轻易退场。

上天似乎也不想姜小卿轻易退场,天色渐黑的时候,忽然下起了大雨。

这场大雨严重阻碍了姜小卿的行程。

她跟吕烽被困在去宛城的路上,也是倒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紧急寻了一处破庙容身。

这破庙不大,四处布满灰尘,屋顶也露着雨,泥泞的地面不时窜过几只老鼠。

姜小卿最怕老鼠了。

她在现代时,有次去山村拍戏,那儿老鼠特别大,还不怕人,甚至还咬了同剧组的女演员,剧组第一时间送了女演员去医院,但还是迟了一步,女演员路上就发起了高烧,听说是感染了鼠疫,后来差点死掉。从那以后,她就对老鼠有阴影了。

“啊!老鼠!有老鼠!”

她吓得惊慌失措,连连惊叫,甚至不雅地往吕烽身上跳。

吕烽正背对着姜小卿捡庙里的枯枝,准备生个火,结果她往他背上一跳,差点把他压到地上。

当然,不是姜小卿太重的原因,而是她的身体“吓”到他了。

“宁、宁姑娘——”

他下意识把她拽下来,黝黑的脸,紧张地掉汗:“宁姑娘,请自重。”

春末的雨已然带了点闷热的意思。

也许是庙里狭小又潮湿还不怎么透风的缘故,反正热得他心里燥动,根本经不得姜小卿那一跳。她那柔软芳香的身体啊,不能想!不能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小卿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出于恐惧,一个劲往他身后躲,同时,一脸惊惧地指着地上吱吱乱叫的老鼠:“快弄走!它们咬人会死的!它们身上还有很多病毒,很危险的!”

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解决不了老鼠引发的血热病、狂犬病。

她真的是怕死了,纯情小白兔一样躲他身后瑟瑟发抖。

吕烽也在发“抖”,手抖,心抖,身体抖,鳏居多年的青年老男人才是真正的老房子易着火。

他呼吸变了,气息粗喘,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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