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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哇——”

　　乔伊突然大声叫喊，让他吓了一跳。她缩着臀肉，闭眼等待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戒尺。片刻，顾黎反倒不着急，仔细看她臀肉由白变淡红，冷声道，“小点声，先省省你的嗓子，有你哭的时候。”

　　但他也矛盾，时不时出尔反尔。比如她在臀峰连续挨了十记戒尺，只是喉咙里呜呜嘤嘤，但咬着嘴唇忍着不喊疼。顾黎见了，便忘记了三分钟前让她小点声的事情，改口道，“想哭就哭，想喊就喊，不准咬嘴唇。”

　　顾黎心里有谱，下手有轻重。教育姑娘很重要，但绝不能把她打伤。

　　说教与戒尺不分家，在顾黎看来，只有与疼痛并行的讲道理才最有效。伴着清脆声响，他一开口，便故意羞她，“你猜，屁股红还是窗帘红？”

　　她别过头，看着淡粉色的床窗帘，又立刻埋头在手臂里，“我…我不知道…”

　　“啪！啪！啪！”

　　“不知道吗？”他继续往臀峰狠狠落三下戒尺，又轻轻拍两下，挑眉不忘开玩笑，“抬头。”

　　而当不明所以的乔伊憋嘴抬头，发现他正拄着头在她旁边玩味的看她，“嗯～还是害羞的小脸更红。”

第14章 责罚期里的反向拿捏

　　顾黎戳戳她羞愤的小脸，接着道，“再打十下，好好说说，为什么会挨揍。”

　　“因为我贪玩，然后…哇呀——”

　　顾黎故意添了几分力，又故意往最红的臀峰挥戒尺。她有心认错，却苦于只有一张嘴，无法同时喊疼加求饶。

　　“然后我责罚期唔…唔…没听哥哥的话…”

　　“嗯？除了贪玩，还有哪里没听哥哥的话？”

　　“还有就是…责罚期穿了裤裤…”

　　可是姑娘委屈，这一项错处，分明是从属于贪玩的。可顾黎偏偏抓着这点不放，不仅如此还要进行强调，明摆着要羞她。

　　“啪！”

　　“哇呜！十下了十下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顾黎心里笑笑，笑姑娘还有心思数数，看来是不疼。

　　“哥哥不是你，向来说话算话，”他看看时钟，接着道，“现在不到七点十分，抓紧时间休息，不过可别休息过了头，忘了罚站。”

　　顾黎即刻补充道，“还有，别让我看到你揉屁股，不然前两天打的通通不算，从明天开始重新打三天。”

　　春风春雨般柔和的声音，她听了却觉得有阵阵凉意，这样说话的顾黎甚至比板着脸训斥时还要吓人。

　　姑娘嘟着嘴点头，他摸摸她头发，“乖。”

　　时钟指向八点，姑娘已在墙角站了半小时。屁股隐隐犯痛，被垂下的睡裙遮住，偶尔蹭到臀峰肿处，乔伊便为这两团肉委屈，一个多小时，竟要挨两顿戒尺。

　　“过来。”

　　她回头，看到床边摞起的两个抱枕，有些不敢相信，“我…那个…唔…”

　　“愣着干什么，等我过去抓你吗？”

　　她硬着头皮趴床边，只是身下垫着两个抱枕，屁股比刚才垫的更高，腿自然的分开一些，让她更不自在。

　　“腿分开，”顾黎用戒尺拍拍她两边大腿内侧，“哥哥罚你，委屈了？”

　　“唔，不…委屈…哇嗷！疼——”

　　她这个回答倒是有趣，听不出她是委屈』还是不委屈，这极符合乔伊内心写照。犯错受罚不委屈，但戒尺上身的那一刻她会疼，一疼就委屈。

　　“那哥哥错怪你了吗？罚错你了吗？”

　　“你打疼我了，就，就…”

　　“啪！”

　　“就罚错你了？”

　　前一顿戒尺让她臀峰微肿一层，此刻的戒尺落她臀腿与大腿根。比起理论上的痛感，还是现实更有说服力，至少是一下顶五下。

　　肉乎乎的小屁股肿痕浮显，姑娘疼狠了，也不管什么颜面不颜面，捶床哭喊，“你这个坏男人，一天就会罚我，谁给你的权利，我不同意！”

　　顾黎不急不恼，也不添力，只是按着原有频率挥戒尺，声音心平气和，一字一顿，“叫哥哥。”

　　听着顾黎毫无波澜的语气，姑娘像是一记重拳打到了棉花上，心里没来由的更憋屈，喊声更大。

　　“你你你不讲道理又暴力，比我大，结果一点都不知道让着我，一点没个大人样！”

　　“你放开我，你打疼我了，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松手！”

　　“我不要跟一个不心疼我的人在一起！”

　　“你又傻又笨又无趣又手黑，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哇——”

　　手下的姑娘扑腾的厉害，又挥手又踢腿，嘴里各式各样的话编排他。顾黎充耳不闻，用腿压着她双腿紧贴在床边，一手钳了她不安分的小爪子在她背后，另一手有节奏的挥戒尺。

　　他倒要看看，是他的戒尺和她的屁股，哪个更硬。对于犯错又不认罚的孩子，他一点心疼不起来。

　　姑娘心里纠结于一天短时间内挨了两顿打，心里不服与委屈交织一起，编排顾黎的话脱口而出以作发泄。而渐渐地，身后戒尺叫嚣的盛焰，暂时将她的不服气比了下去，便换了套说辞。

　　“哥哥，哥哥哇——”

　　“哥哥最疼我，对我最好，不是坏男人！”

　　“哥哥不蠢不笨，头脑聪明灵光，浪漫又有情趣，绝对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

　　“哥哥哇——我最爱哥哥了，哥哥舍不得打我哇——”

　　小姑娘边哭闹便说话，连呛了几口咳嗽不停。顾黎适时宜的将戒尺暂停，故作悠哉的一声鼻音，“嗯？”

　　“我…我说…咳咳…”肉团子得以喘息，乔伊抓住时机好好呼吸几口，“呜呜呜…我说我最爱哥哥，哥哥也最疼我。”

　　“啪啪！”

　　戒尺声音响起的突然，还有顾黎挑眉发问，“真心的？”

　　“哇呜呜呜——比真金还真哇——”

　　“起来，把眼泪憋回去，然后去面壁十分钟。”

　　姑娘起身，故意不擦眼泪，只是跺脚几下以示反抗，便狠狠的回头面向墙角，就给顾黎一个后背和一句气鼓鼓的话，“不理你了！”

　　顾黎并不喜欢冷处理，不过在哄姑娘之前，他往往会先处理她饱受苦楚的屁股。

　　“为什么哭？疼哭的？还是委屈了？”

　　“要你管。”

　　“也对，反正哥哥又笨又蠢还爱打人，”他抿嘴一笑，“难道哥哥就真的这么不好呀？”

　　肉团子被他揉搓在手里，她头抵着墙，红着脸支支吾吾，“唔…反正刚才不好。”

　　“责罚期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轻柔又冷峻，这声音只怕他才有。

　　“知…知道…”

　　顾黎走到乔伊身后，“嗯？是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