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蓁谢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主角为沈令蓁谢珣的小说
,和刘向阳离婚。
刘向阳一朝之间,人财两空。
这些沈令都不知道,更让她惊讶的是,蓁谢珣要结婚了。
沈令看着他手上的两张红本,瞪大了眼睛。她竟不知蓁谢珣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
蓁谢珣看着她傻傻愣愣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我和你嫂子的故事可是能从十年前说起,你不知道很正常。”
接着又看见宴非白神色古怪,他戏谑问道:“怎么?你也不相信?”
宴非白不语,他当然不会说自己直到十分钟前仍把蓁谢珣当假想敌吧,这实在过于滑稽了。
但是宴非白不说,蓁谢珣也知道。
他意有所指的说:“我都说是师兄了,某人可真是个醋罐子,记恨到如今。”
沈令望了过去,看见宴非白的面色一讪,难得被调侃得无言以对。
结婚的日子也订得极近,蓁谢珣的意思是,他们已经错过十年了,不想再浪费生命里每一分每一秒。
婚礼上,沈令才是第一次见到新娘。
长得极美,眼底清澈如泉,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只是她神色有些疲倦,眉间有挥之不去的病气。
宴会结束,沈令独自站在酒店门口等着宴非白。
“你就是沈令吧?”
这时,一个温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令回过头,是蓁谢珣的新娘。
沈令受宠若惊的接过她递来的一枚小香囊,上面是绵密的阵脚缝制成的“福”,上面还留有温热。
她笑了笑,说:“我没什么好送你的,我听君维说过你的故事,那就送你一个福吧。”
“你是个有福气的女孩,要牢牢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哦。”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温柔,又或许是她的祝福很诚恳。沈令眼角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沈令郑重的将香囊放进口袋,弯着眼说:“谢谢。”
不一会儿,蓁谢珣和宴非白一同走了过来。蓁谢珣谨慎的揽着新娘,扶进房间休息去了。
宴非白则对沈令伸出了手,说:“走,我们回家吧。”
街道上,一片白芒,雪已经连着下了三天,路边的邮筒都变成了一个歪斜的雪人。
马上也要新年了,商店橱窗上到处都贴着喜庆的红字。
沈令和宴非白手牵着手走在路上,宴非白小心翼翼的看着沈令的脚下,生怕她滑倒。
沈令定定的看着他,因为戴着围巾,所以只露出了上半张脸,没有戴眼镜的宴非白在雪景里,清朗俊美。
“宴非白。”她忽地开口,被叫到名字的人疑惑的低头看来过来。
沈令抿了抿唇,心跳如擂鼓,“砰砰”的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听见自己缓缓的说:“我能吻你吗?”
接着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蓦地红了,但是眼睛依旧澄澈的看着宴非白,等待着他的回答。
宴非白愣了一会,随即绽放了一个笑,他弯下腰,声音醇厚。
“当然了,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沈令看着那双琥珀般的双眸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呼吸到开始交融,她的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闭上了眼睛。
“铃铃铃。”一阵铃声打破了这番暧昧。
沈令睁开眼,宴非白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从口袋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接着,他脸色一变,神情复杂的将手机递给了沈令。
里面传来一个优雅的声音,却让沈令大脑一空。
“我是宴非白的妈妈,童小姐最近有空吗?我们见见面吧。”
第三十五章 恋恋不舍
宴家祖宅。
沈令坐在长桌一侧,双手放在膝上,惶惶不安。
长桌的上位坐着的,是宴非白的父亲。
他是个很古板的人,他只从网上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对沈令没有什么喜爱。
坐在他左手边的是宴非白的母亲。
宴母是个很和善的妇人,她没有遮掩岁月在她身上的痕迹,却更显韵味。
她柔声说:“请你来,是因为我很好奇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呢?”
宴父却是一声冷哼:“为了她连工作都辞了,不像话。”
一冷一热的态度,让沈令无所适从。
她手心又开始冒汗,忽然,一只手包着她的手,让她从混沌中清醒。
宴非白紧紧的抓着她,冷着脸:“有什么事问我就可以了。”
“沈令的照片就在我房间里,母亲您什么时候没见过了?”
他看着宴母没好气的说着,又转过头看着宴父。
“大学的职位我是停了,但是这是我的工作,不需要跟您汇报吧父亲?”
宴父被他气得脸色一青,沉声道:“荒唐,连快过年都不知道回来,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了?”
宴非白丝毫不怕,他理直气壮的说:“反正回来也是参加无聊的舞会,我已经参加了20几年了,为什么还要来。”
宴父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了半天,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沈令胆战心惊的听着父子俩的对话,她从来没有想过和父母可以这般说话。
但是宴非白却是如常,给沈令挑拣着好吃的,认为好吃的菜,放在她的碗里。
沈令更加拘谨了,她看着宴父在一旁生了半晌闷气,无人搭理他。
倒是宴母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俏皮:“你不要介意,他们就是这样,见面就是要吵架的,你要习惯,”
沈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旁边的宴非白一直叮嘱她多吃一点,让她无心分神。
宴非白见沈令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说:“我们吃完了,你们慢用。”
身后传来宴父粗声粗气的说:“年末舞会必须参加。”
宴非白没有理他,拉着沈令走了。
沈令走出餐厅才担忧的说:“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宴非白停了下来,转过身,直视着沈令的眼睛,语气低缓。
“你对我而言,永远不是麻烦,而是失而复得的幸运。”
“可是,你把工作辞了?”沈令问。
宴非白弯了弯嘴角,“没有,只是停了,等你好了我就重新回去上班。所以为了我,你也要好得再快一点。”
沈令望着他的眼睛,心像是落在一片棉花上,软绵绵的。
她也勾起了嘴角,点点头:“好。”
第二天。
宴母邀请沈令一起散步,二人在别墅缓缓走着。
冬季总是湿冷的,没走几步,沈令的头发有了薄薄的一层水雾。
她看着宴非白忽然不知从哪走了出来,手套和帽子一一给自己戴好。
才一脸不悦的对宴母说:“这么冷你带着她在外面散步,也不怕她着凉了。”
“那你倒是不怕我着凉。”宴母悠悠的问。
宴非白恍若未闻,帮沈令整理着帽沿。不放心的上下打量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宴母不再管他,拉着沈令径直走了。
沈令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宴非白的家人,内心实在算不得平静。
这时宴母开口了,她说:“非白自小就是娇惯着长大的。”
她心提了起来,偏头望去,宴母的表情带着怀念。
“自小我们就希望他会找到一个和他相配的女孩。”
“实话,”沈令看着宴母的表情沉了下来,她的心猛地一揪。
宴母接下来的话,让她呼吸一滞。
“第一次听说你的时候,我是不满意的。”
第三十六章 茫然
沈令面色苍白,急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听见宴母说。
“但你是他这20几年,唯一一个喜欢过的女孩子。能被他这么喜欢,我想应该也是个很不错的姑娘。”
宴母看着沈令不安的神情,安抚的笑笑。
“我现在看了,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我也很喜欢。”
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