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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礼片刻后回来,冲纳兰怜月点点头。
纳兰怜月就对女儿说,想要让言夕安静的养伤。
“如今怕是只能在你府上养伤了,回去怕惊动了公婆。”纳兰怜月对宋宴礼说。
“岳母安心住下陪伴岳父,这本是理所应当的。”
宋宴礼很淡然的回答。
纳兰怜月就深深的看了宋宴礼一眼。
她知道若不是最后关头宋宴礼换了屠戮魔尊出来,他们的命运将无法预测,至少自己的清白……无法保证了。
宋宴礼为了不让屠戮魔尊冒头经历九死一生的抗争,纳兰怜月深知他究竟有多么不想屠戮魔尊出现。可是为了救他们,宋宴礼几乎一秒都没有耽搁,就换上了屠戮魔尊!
这份心纳兰怜月记在了心里!
看一个男人值不值得托付,不是看他平日里说的多好听,肯为你花多少钱,是否对你嘘寒问暖,而是在危急关头,他首先想到的是保护你!
至此,纳兰怜月终于把宋宴礼也当成了家人。
乔芝拿出了许多丹药,挑选对言夕伤势有用的留下,嘱咐过后,就离开了房间。
一出门,她就满脸寒霜。
“宋宴礼,你给我说说具体的情况!”
“我去的比较晚,可能全部经过还得等岳父醒来再问。”
宋宴礼也沉着脸把自己如何感受到王府受到攻击,如何顾忌她的安危,如何收到传信,如何赶过去,过去之后是个什么情景,说了清楚。
“当时一看那种情况,我就知道我救不了岳父岳母,情况紧急就去找了屠戮魔尊,答应了一些条件,他就出来了。”
乔芝胸中憋了一把火,若不是那三人已经被屠戮魔尊吸食灵魂,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又问: “你答应什么了?”
宋宴礼定定的看着乔芝,在与她对视的时候,眼神飘了一下:“五十年。”
乔芝一皱眉,瞬间就想明白了:“五百年之期减少五十年?”
“嗯!”宋宴礼轻轻道。
乔芝就扑进他怀里:“宋宴礼…”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说谢吗?两个人相聚之日少了五十年,说你怎么这么傻吗?那可是为了救自己的父母!
能说什么,还能怎么说!
眼泪无声的溢出,浸湿了宋宴礼胸前的衣服。
“别哭。”宋宴礼不善安慰,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
乔芝乖巧的点点头,深深吸了下鼻子,抬头退出他的怀抱,道:“嗯,不哭了。”
他看着宋宴礼,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他的付出一定不能被辜负!
她想起被打断的闭关,如果自己再加把劲儿…一定能早日解决他的隐患!
供奉回到皇宫,跟皇上禀告了方才出去替言夕疗伤的事,皇上愣愣的问:“你说给言夕疗伤?什么言夕,哪个言夕?”
“就是…就是言太师的三公子,言夕言大人啊!”供奉心想,还有哪个叫做言夕的?
“你说胜文?”皇上的声音陡然升高两个八度!
“是,正是!”供奉吓了一跳!
皇上赶紧就跳下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大喊:“红纹,快跟上!”
红纹一阵风似的从供奉身边穿过,追着皇上就去了,供奉一个趔趄,话说皇上其实是修行过的吧,还有红纹公公,其实是个高手吧!
然而他赶紧追了出去,好说歹说让皇上停下脚步。
“纳兰夫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张扬而且尤其不让皇上您出宫!”供奉语速极快的说完,皇上终于停下脚步。
他想起了前几日言夕的叮嘱,把迈出去的脚慢慢收回来。
“胜文伤势如何?可清醒了?”皇上漫无目的的看着前方,问道。
“伤势极重,失血过多……暂未清醒!”供奉实话实说。
“是谁伤了他?”皇上转过身来,眼中几欲喷火!
“据说凶手已经被…被轩亲王的那个…给杀了!而且纳兰夫人说了,这件事皇上不要再追究了。”
供奉隐去了纳兰怜月后半句话:“我会把他碎尸万段!始作俑者也逃不了干系!”
第二百章 皇上的探望
过了两日,言夕才算是勉强睁开了眼睛。
纳兰怜月一颗久悬着的心总算是归了位!
消息传出去,乔芝与宋宴礼赶紧来探望,只不过言夕精神不算太好,只是喝了口水,捏了捏妻子的手,看着她明显消瘦的脸颊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供奉赶紧把这个情况回去禀告了皇上,又被派过来继续观察。
言夕终于醒过来,他整个人有点儿不在状态,纳兰怜月看着心疼,越发的细心的照顾他。
一天夜里,趁着言夕睡着的功夫,纳兰怜月找到宋宴礼、
“带我去吧。”她说。
宋宴礼问:“卿儿那里……”
“暂时不要告诉她吧,我也实在是这口气咽不下去!”纳兰怜月摇摇头说。
宋宴礼点点头,带着纳兰怜月来到王府最偏僻的一个院子。
“就在里面。岳母请。”
纳兰怜月“唰”的一声抽出宝剑,满脸寒霜的走了进去。
宋宴礼背着手站在院中,听不到屋内任何一点声音,纳兰怜月设置了隔音的结界。
半晌后,她出来了,微微喘息着。
“宋宴礼,这间屋子恐怕得烧了。”她很抱歉。
“无妨,小婿来处理这些事情,岳母大人回去吧。”
纳兰怜月长出一口气,解释道:“我曾说过要将他们碎尸万段,可我醒来时他们都已经死了。所以我……”
宋宴礼点点头,表示理解:“他们罪有应得。”
纳兰怜月心中稍微宽慰了些,刚刚回到言夕所在的院子,就见西北角升起一团火光。
下人们争相奔走大喊着“走水了!”
她却仿佛卸下了心中的巨石,松了口气的同时,倍感疲惫。
言夕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虽说一切似乎如常,但是纳兰怜月明显感觉他比从前沉默了很多,意气风发的样子不见了。
她很担心,找机会就开导言夕,每次他都笑吟吟的说自己没事,只是因为伤势的缘故所以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纳兰怜月却知道,肉体上的伤是其次,真正伤到的是言夕的内心。
“事出突然,我们没有做好准备,而且你投鼠忌器……”纳兰怜月再次劝解。
言夕却摇摇头:“不,即便做好准备,我也打不过他们三人。”
纳兰怜月说:“一打三,你当然敌不过!”
“一对一我也赢不了。”
纳兰怜月张了张嘴:“我们早已退出玄门,他们却一直修炼着,仗着境界高而已。”
“修炼一途本就实力为尊,境界高就是强大的资本。”言夕仿佛钻了牛角尖,总认为自己一无是处。
纳兰怜月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再去劝说。
乔芝过来请罪,说是自己自以为是害父亲受了重伤,而言夕只是看着女儿说是自己无能。
乔芝便愣了,随后私下问了纳兰怜月,总觉得父亲的状态不太对劲儿,纳兰怜月终于当着女儿的面哭了出来。
“你父亲自从醒来后,便是这样的状态,什么都清楚明白,谁都记得,可就是仿佛丢了魂儿似的,再没有从前的精气神儿了。我劝解过多次,可他……仿佛听不到一样,总是说自己无能,总是说自己一无是处!”
乔芝就难过自责的要死,父亲从前是多么意气风发、多么傲气清高,与如今这种样子判若两人。
是这次的受伤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一想到家人因为天一门的嫁祸而遭受这样的痛苦,乔芝就恨不得此刻就打上天一门去!
可是眼前有件紧急的事情,不先完成了,攻打天一门就师出无名。
而且她自己闭关的成果总是差了临门一脚,若是达到预期,那么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单挑天一门了!
“母亲,您再忍忍,过一段时间,我们带着父亲亲自去天一门,也许父亲自己动手解决了敌人,心里就会好受些了。”
“卿儿,你要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
又过了一个月,乔芝请纳兰怜月与言夕一道去苗儿山。
“裴前辈即将渡劫,我们需要前去接应,父亲母亲一道前去吧,能够近距离的观摩飞升天劫也是难得的机会。”
言夕的眼睛动了动,随即再度沉寂。
“我这个样子,还能走到那一步吗?”他竟这么说。
乔芝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窝在床上默默的哭泣,言夕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