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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莺知道凝冬和清秋都是对她忠心耿耿的丫鬟,但性子截然不同,清秋性子沉稳,遇事冷静,凝冬容易咋咋呼呼的,所以有些缜密重要的事要吩咐清秋去做。
她语重心长道:“凝冬,长兴侯府人口多,几房人暗流涌动,比永昌伯府还要复杂,一言一行要谨慎,不然一不小心就会将把柄递给别人。”
凝冬点头应道:“夫人,奴婢下回一定注意。”
许长莺缓和了脸色,温声叮嘱道:“不是下回注意,要尽量做到绝无下次,谨言慎行不仅仅是在我身边要如此,就算你日后嫁了人也该如此,有些话你在心里想想就好,但是不能说出来,不然心直口快容易得罪公爹和婆母,没准儿还会与夫君争吵起来。总之,万事三思而后行总归是没错的。”
闻言,凝冬脸颊泛起薄红,不依道:“夫人,奴婢不要嫁人,奴婢要一辈子留在夫人身边。”
许长莺抿嘴笑道:“那是因为你现在没有心上人,等你遇上喜欢的男子,估计要求着我放你身契了。”
凝冬连连摇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奴婢不会有心上人的,嫁人要侍候夫君,侍候公爹和婆母,没准儿还会有多管闲事的小姑子或大姑子,哪有在夫人身边自在?”
许长莺眼神温和地看着凝冬,笑而不语。
世事难料,往后的事谁知道呢?
或许缘分就在不经意间降临,让人改变最初的想法。
第四十章 都给夫人
葳蕤轩。
主仆三人回到葳蕤轩,许长莺想要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却又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被自己给遗忘了,霎时间又想不起来。
她看向清秋,问:“清秋,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做?”
清秋微愣,仔细思索一番,然后摇了摇头:“夫人,您并没有跟奴婢说最近要提醒您做什么啊。”
“没有吗?”
许长莺月眉微微蹙起,她怎么感觉自己有什么事没做?
清秋再次摇头,肯定道:“真的没有,夫人是不是因为最近的糟心事把自己给弄迷糊了?”
许长莺沉默了会儿,然后颔了颔首,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大婚当天新郎逃ᴊsɢ婚了,被全京城的人嘲笑,这搁谁遇上都直呼晦气,幸好临时换了个尚算满意的新郎,还能凑合着过下去,不然得憋屈死。
清秋怕她心情不好闷出病来,便提议道:“夫人,您若是觉得心情烦闷,不如改天叫上宋姑娘一起去踏青散散心?”
许长莺颔首道:“改天再说,你先下去吧,我先捋一捋接下来要做什么。”
清秋应声,福身退下。
下午申时将过,酉时将到之时,许长莺想趁着阳光不猛烈了,出去走走,春柳就进来禀报说:“夫人,侯爷让您去一趟书房。”
许长莺怔然,旋即询问:“去前院的书房?”
春柳微微摇头,恭声回答:“回夫人的话,是咱们葳蕤轩的书房,侯爷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许长莺又问:“侯爷可有说找我做什么?”
“这个侯爷没跟奴婢说,只吩咐奴婢来禀告夫人。”春柳说罢,又补充一句,“侯爷方才从外头回来,心情似乎还挺好,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闻言,许长莺赞赏地看了春柳一眼,怪不得会被她婆母顾老夫人调到葳蕤轩做大丫鬟,春柳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好,知道她心有疑惑,特意透露薛北离如今的心情,让她安心去书房。
书房。
许长莺去过前院的书房,葳蕤轩的书房倒是从未踏足过,她推开书房门,踏进书房后,下意识环顾四周,里面布置简洁。
书房内窗明几净,墙上挂着了几幅山水图,右边的书架上排满了书籍,左边靠窗,窗边的架子上放着一盆文竹。
梨花木书案摆在离窗台五步之遥的位置,薛北离就坐在书案后的圈椅上,手指轻轻点着书案上的紫檀木匣子。
见她来了,薛北离站起身来,拿起书案上的木匣子,移步到书案左下方的椅子前坐下,将木匣子放在两张椅子中间的小茶几上,对她道:“夫人,我们先坐下说话。”
许长莺应了声,顺手把门关上,走到他身边的另一张椅子坐下,疑问道:“夫君找我有何事?”
薛北离打开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把钥匙,以及一本蓝色封皮的册子,放到小茶几上,温声说:“夫人,这是我库房的钥匙,这是库房物品的册子,日后参加喜宴,需要什么人情来往的贺礼也可从里面挑选。”
他说着顿了顿,又从木匣子里取出其他的东西,那是庄子、铺子的地契,放到册子上方,接着说:“这些庄子、铺子都是我的私产,既然你嫁进来了,就交由你去打理。”
最后,薛北离从袖筒里掏出一叠银票,一并放下,抬眼看小姑娘,小姑娘的打扮跟他两个嫂子与侄女相比,算得上朴素,身上没多少首饰。
至于衣裳,刚嫁过来也没来得及重新做,身上这套虽然是新衣裳,但墨绿色较为暗沉,亏的她长相极佳,不然都压不住这颜色。
穿着这身衣裳,看似成熟稳重,却不太适合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应该穿得鲜亮一点,不必打扮得老气横秋的。
不过瞧她也不是那种老气横秋的性子,现在穿的应该是她那继母孙氏找绣娘给她做的,到底不是亲娘,又怎么可能尽心?若非她要嫁到长兴侯府,而是低嫁到别的家庭,怕是连身新衣裳都不会给她做。
那么好看的闺女,孟家不会养,那就他养着吧,养闺女估计会比养儿子有趣的多。
薛北离收回目光,温言道:“中公虽然每个月都有月例给你,但姑娘家开销大,怕是不够用,这银票你先拿着,需要添置什么衣服首饰,尽管拿去花,不必省着。”
这接二连三的重要消息,许长莺听得一愣一愣的,久久不能回神,她怔怔地看着薛北离。
片刻后,她又垂眼看了看小茶几上的东西,册子里面登记了什么她没翻开,看不见,但那银票却不少,厚厚一叠,庄子、铺子的地契似乎也有好几处。
活了十六年,从未见过那么多钱的她,看到这些东西后,眼神呆滞,内心大受震撼。
她受宠若惊地问:“夫君,你、你把这些都给我管?”
薛北离理所当然地回应说:“男主外女主内,这些东西前几天就该交到夫人手里了,只是我今日才想起来。”
许长莺诧异,难以置信薛北离竟然会把这些财产交给她打理,讷讷地问:“夫君,你就不怕我会动什么歪心思?”
薛北离眉宇一蹙,半眯起眼眸睨着她,语气幽幽地问:“难道夫人是想拿着我的银子偷偷去养小白脸?”
许长莺连连摇头:“我没有想过,也不会想。”
薛北离接着问:“那夫人是想拿着我的银子去补贴娘家?”他说着略微顿了顿,又道,“并非为夫心疼银子,而是这样的娘家不值得你去扶持,你有这闲钱可以多置办几套头面。”
许长莺再次摇头:“那倒不会。”
她疯了才会去扶持孟家,孟家除了她二弟孟承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