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然莫砚行完整版全集小说,百分爆评热文素然莫砚行
时间: 2023-10-22 11: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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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科研大楼。不断有人捂着鼻子从里面跑出来。
大批中毒人员都出现呕吐现象,有些人头晕脑涨躺在地上。
现场一片混乱,营里的医生护士都跑过来急救。
素然气喘吁吁地跑到现场,心里担忧着莫砚行的安危,四处张望。
然而,她却看到莫砚行抱着白锦初从五号楼快步走出来,放到医护床上。
素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满心满眼都是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眼里只有白锦初。
莫砚行把白锦初交给医生,转身想要进去继续救人。
白锦初一把拉住莫砚行的手臂,撒娇的语气哭诉:“泽哥,不要走,我好难受啊,好想吐……”
“乖。”莫砚行温声哄着:“没事的,有医生在。”
白锦初摇头,泪水说来就来,哭兮兮地呢喃:“你别走啊,我难受啊,我快要死了,泽哥,我真的要死了。”
这时,娄青过来报告:“五爷,里面的人全部疏散出来了,总共35人中毒。”
莫砚行对旁边的科研人员问道:“刘教授,到底是什么液体泄露?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刘教授脸色煞白,紧张道:“是青璃液,从国外引进回来的新产品,我们还在研究,对它根本不熟悉。”
莫砚行冷眸投向医生。
医生一怔,更是紧张:“五爷,我学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青璃液这种化学物品,不知道它的毒性,需要等每个患者的化验报告出来,再根据症状对症下药。”
“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保管不周,导致泄露?”莫砚行怒问,威严的气场让所有人都寒战。
刘教授紧张地深呼吸,怯懦地低声回话:“是……是白小姐跑到科研楼来找东西,不小心打翻的。”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难看,责备的眼神望向白锦初。
白锦初哭得梨花带雨,反驳道:“那是你们没有把东西放好,关我什么事?”
莫砚行对白锦初的语气严肃了几分,“科研楼是保密单位,看守森严,没有允许不得擅自进入,你跑去找什么?”
白锦初避重就轻,哭唧唧地撒娇:“泽哥,你是不相信我吗?呜呜……人家都中毒了,现在好难受……你还要怪人家吗?”
在场的医生护士和刘教授,还有两位特助都用嫌弃的眼神望着白锦初,感觉她总是不合时宜地撒娇特别惹人讨厌。
站在边上观察了一会的素然,不紧不慢走过去,对刘教授说:“青璃液没有毒,是不是打翻的还有含铼元素的物质?”
素然的突然发言,让所有人错愕,诧异的目光看向她,却听不明白她说的话。
刘教授震惊地望着素然,满眼狐疑,但还是很诚实地说:“是的,含有铼元素的化学剂也一同打翻了,但铼一般用在战斗机的发动机上面,也是无毒的。”
素然从容淡定地解释:“青璃液跟铼会产生化学反应,分解出一种带毒的气体,无色无味,中毒者会头晕目眩,腹痛呕吐,后期会上吐下泻,脱水而亡。”
“现在中毒者体内酸性过高,可以喝点碱水,就能缓解症状。”素然淡定地看向程浩:“你去厨房看有没有可食用碱,冲水让大家喝下吧。”
程浩根本听不懂化学,但他听懂了素然的吩咐,毫不犹豫地接收命令:“是,夫人,我马上去。”
程浩疾步离开。
在场的人都满脸狐疑。
莫砚行望着素然,黑瞳变得高深莫测,一丝不经意的波澜在他心底泛起。
难道,他对这个女人的调查出了差错?
只有刘教授豁然开朗,像发现了宝藏人物,激动又谦卑地问:“夫人,你学过化学专业?”
素然清澈见底的杏眸盈盈秋水,此刻脑袋一片空白,她摇摇头柔声道:“忘了。”
“忘了?”刘教授错愕:“那你怎么知道青璃液和铼元素的?还懂得如何解毒。”
素然思索片刻,从容自若地说:“就好像煮菜要放盐,钓鱼要放诱饵,常识罢了。”
一句常识罢了,把刘教授佩服得五体投地,崇拜不已。
不远处,程浩和娄青带领一些手下,分别给中毒人员喝下食用碱水。
不一会,大家的呕吐症状和腹痛都消失了,虽然还有些头晕,但效果立竿见影。
娄青端着碱水来到莫砚行面前,恭敬地递给他,“五爷,这个很有效,给白小姐喝吧。”
白锦初咬着后牙槽,气不过让素然出了风头,倔强摇头:“我不喝。”
莫砚行眉头一皱,温声问:“为什么不喝?”
白锦初哭唧唧地撒娇:“泽哥,我不喝这种东西,素然姐姐初中都还没毕业,跟文盲没什么区别,哪能懂这些?”
初中没毕业,那就是小学学历了?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眼神带着几分轻视打量素然。
素然心里一阵酸涩,难过又憋屈,却无力反驳,故作无所谓地开口:“白小姐很有骨气,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继续保持你的傲气,我看好你哦!”
放下话,素然不带一丝波澜地转身离开。
她娇柔纤瘦的背影此时显得伶仃萧条。
逐渐消失在大道上。
白锦初嘟嘴抱怨:“泽哥,素然姐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砚行的脸色愈发难看,沉默着没有回应白锦初的话。
这么简单的话也听不明白吗,娄青耐心解释:“白小姐,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的意思是连乞丐都知道不吃带有侮辱性的食物。如果你觉得夫人的东西带有侮辱性,那就保持你的骨气,千万别喝。”
“呜呜…泽哥……她侮辱我……她讽刺我是乞丐。”白锦初哭了起来,在医护床上抽泣。
在场的人都无语了。
莫砚行此时心系被毁的青璃液,有钱也很难买到的珍贵元素被毁,令他头疼不已,用手指拧了拧眉宇间的鼻梁,气场有些低沉冷冽,淡淡地吩咐:“娄青,看她喝下为止。”
放下话,莫砚行转身离开。
白锦初哭喊着:“泽哥,你去哪里?我难受呢,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莫砚行置若罔闻,大步流星向前走。
白锦初这一折腾,在场的人对她的好感大打折扣。
莫砚行走后,大家也没给她好脸色。
医护工作者去安顿别的患者。
刘教授和其它科研人员回去收拾烂摊子。
程浩睥睨了她一眼,跟着莫砚行的步伐离开。
留下来的娄青也耷拉着脸,端着碱水在旁边等着她喝,还耐着性子安慰,“白小姐,出了这么大一个篓子,五爷有很多事要处理,你不要让他担心了,喝吧。”
白锦初眼看大家都不搭理她了,有些不安,又忍受不住身体的难受感,一把拿过娄青手中的杯子,很没有骨气地喝起来。
娄青叹息一声,心里万分感慨。
这个女人真的是五爷暗恋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吗?
五爷的眼光是真糟糕,现在看来,她还不如夫人呢。
素然沐浴过后,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拿着她失而复得的手机翻看信息。
挟持她的虎哥被当场击毙,科技园的受害者全被救出来,那些参与犯罪的人也被莫砚行的队伍逮捕,移交给警察。
她的包和手机都回来了,可惜存了三年的钱,全被她亲哥转走。
如今的她,除了这台手机,便身无分文。
当年,她失忆后,遇到了莫老夫人,老夫人对她一见如故,非得要把她带在身边。
她就在莫老夫人身边做了三年护工。
她没有朋友,亲人只会给她带来厄运和灾难,如今生活拮据,却不知道找谁借钱。
正当素然陷入沉思之中,开门声突然传来。
她思绪抽回,转头看向门口。
莫砚行宽厚健硕的背影映入她眼帘,男人正在关门。
这一刻,她的心又莫名其妙地颤抖起来。
她紧张得立刻收回视线,低下头,打开手机阅读软件,随便找一本电子书看着。
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都震在素然的心尖处,紧张感愈发强烈。
莫砚行的身影从她面前走过。
她抬眸,莫砚行背靠阳台栏杆处,正面对着她,压迫感随之而来,他高深的眼眸带着一丝狐疑,直勾勾盯着她。
素然心脏漏着节拍,细声细气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莫砚行:“你真忘记了三年前的事?”
“嗯。”素然应声。
莫砚行薄唇轻抿,沉思片刻后,又问:“你对青璃液的了解有多少?”
素然脑海里逐渐浮现这个物质的一些数据,像是刻在了脑袋里,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青璃液多半运用在生化武器上,是非常普通的原材料,它分离的量粒子结构和很多化学元素产生反应,如果运用得当,能产生强大的爆发力和伤害力……”
莫砚行伸手轻轻一压,眉头紧蹙:“等等,你停一下。”
素然的声音戛然而止。
莫砚行感觉每个字都懂,但他听不明白素然说的物质分离的元素。
莫砚行反问:“你说青璃液非常普通?”
素然清澈的双眸泛着单纯,点点头,一脸真诚。
莫砚行冷冷一笑。
为了研发更厉害的国防武器,军战集团花了八千万购买回来的100克原液做研究,这女人竟然说非常普通?
白锦初闯下的祸,让八千万的珍稀物品打水漂了。
现在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有钱也很难买到高纯度的青璃液。
莫砚行脸色凝重:“初中化学课可没教这些课程,你是怎么知道的?”
素然摇头。
莫砚行:“我会派人重新调查你的过去。”
素然苦涩浅笑,垂下头继续沉默,心情愈发沉重。
她的过去那么不光彩,何必再查,越查越多黑历史,他只会更加厌恶她而已。
莫砚行:“我转达一下刘教授的话,他想让你到科研楼去工作。”
素然指尖轻轻划着手机屏幕,翻着阅读页面,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我什么也不懂,怎么做科研?这次是瞎猫碰到死耗子,遇见一种比较熟悉的物质而已。”
莫砚行沉默了。
素然抬头对视着他,“其实我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爱看书,而且过目不忘,或许是在某本书上看过这种物质而已。”
素然又指着房间的书架:“这几天,我把你书架上的书全看完了。”
莫砚行:“真不考虑?”
素然垂下头:“不考虑,我明天早上就走,以后应该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
莫砚行没再劝,从她身边走过,进入房间,边解开衣服扣子边说:“回到家里,别跟奶奶提离婚的事,会刺激到她的病情。”
素然的手不自觉地握住手机,隐隐发颤,无法掩饰的难受情绪涌动而来,一字一句:“我很抱歉在你书里看到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后面写着:我深爱的女孩白锦初。”
莫砚行解扣子的动作一滞,整个身躯都僵住了,愣着一动不动。
他眼神变得暗沉,一声不吭。
素然感觉心尖一阵阵抽痛,这种苦楚难以言喻,只能故作无所谓,平静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最想娶的女人是白锦初吧。”
好片刻,莫砚行才缓过神来,继续脱着衣服。
他漫不经心地说:“小时候的确很喜欢她,但她14岁就被国外的世界名校录取了,她出国之后我们就失联,期间十年没见,她回来这一年,感觉还是有些陌生。”
放下话,莫砚行直径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洗漱。
男人的解释依然无法释怀素然的伤痛。
她甚至觉得自己才是第三者,莫砚行和白锦初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互相喜欢。
如果没有她的出现,莫砚行一定会娶白锦初的。
她又何必在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里苦苦挣扎呢?
凉凉的春风拂入阳台,拨乱了素然的心。
她消沉地回到房间,把灯光调暗,在莫砚行还没出来之前,先去睡觉。
平时她躺一会就能睡着,或许是他回来了,她竟然睡不着,闭着眼睛就会胡思乱想。
十五分钟后,她隐隐听到卫生间的开门声,男人轻缓的步伐走来,动作轻盈地躺到床上。
整个房间都陷入静谧的漆黑之中。
深爱的男人就躺在她半米远的床上,她却感觉两人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
“嘟嘟。”手机的信息铃声响起。
素然身体微微一僵,听觉更加敏锐了。
莫砚行摸来手机,打开屏幕一看,是白锦初发来的语言。
他点击语音,白锦初娇柔的夹子音传来:“泽哥,我好害怕,你过来陪陪我好吗?”
莫砚行拿着手机,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出房间,关上门。
素然由始至终都闭着眼睛清醒的,她听见白锦初的语音,也知道莫砚行迫不及待过去找白锦初了。
她忍着不让自己难过,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素然,不值得,真不值得。
可任由她如何自我安慰,心尖深处抑制不住一阵阵的刺痛,她的泪水悄然而至,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滴湿在枕头上。
她侧着身子,拉着被子把头盖住,把手臂塞到嘴巴里狠狠咬着,即使咬得发紫发黑也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心尖的疼痛感超过了手臂的咬痛。
她在被窝里是肩膀一抖一抖地颤着,完全失去控制地无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