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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枳月容既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陶枳月容既全文阅读

时间: 2023-10-19 10:38:06  热度: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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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那些人,你当真一个都没有瞧中的?”

“皇兄在那里偷听了许久,难道不知?”荣安揶揄道,

容既板着脸:“什么偷听,那会儿刚到。”

荣安“嘻嘻”地笑了几声,朝容既眨了眨眼睛,“我不像沈姐姐站得那么远,余光早看到你站在楼梯上了。”

容既不言语。

荣安道:“皇兄,是我让沈姐姐帮我看哪个好的,她才畅所欲言,你可不许怪罪她。”

他倒是想怪罪她,可这个女人一见了他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他就算想怪罪也没得机会。

“你跟她倒是亲近,都已经喊上沈姐姐了。”

“彼此彼此,皇兄看沈姐姐,不也亲近了许多吗?”

亲近了吗?

容既不觉得,但他的确有些在意那女人。

他耳边回想起她夸赞傅温书的那些话。

对着傅温书她全是溢美之词,什么清风冷月,令人仰慕,对着他就是“有眼无珠”?

容既御马疾行,越骑越快。

徐宛宁赶到马场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容既马随人驰的身影。

只是望一眼,便觉得他气势如虹,威猛矫健。

她深吸了一口气,大步朝容既策马的方向走去。

荣安先看到她。

“皇兄,宛宁来了。”

容既耳力极佳,纵然耳边风声萧萧,亦听得清楚。

他微微蹙眉,并未立即下马,跟荣安一起沿着马场又跑了几圈后,方才停下。

见睿安和徐宛宁站在场边朝他们挥手,兄妹二人将马匹交给旁边的侍从,坐到了帐中歇脚。

睿安今日虽然跟徐宛宁有了争执,到底是表姐妹,对外素来一致,当下她拉着徐宛宁的手,紧跟着赶到帐子里。

“皇兄,你带荣安来骑马,怎么不带我?”睿安笑问。

容既淡淡道:“你平时不是都跟老六一块儿骑马的吗?”

“他的骑术太差了,我想多跟皇兄一起玩。我瞧着,荣安都比我骑得快了。”说着,睿安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拉起荣安,“好不容易在马场碰到,走,咱们俩跑下场比比看。”

荣安跟容既已经骑了一会儿,本想歇歇,但她明白,睿安是想给徐宛宁制造机会,让徐宛宁得以跟容既独处。

从前,都是她给徐宛宁制造机会。

荣安到底顾念着从小长大的情分,点了点头,跟着睿安一齐往外走。

帐子里只剩下容既和徐宛宁。

第88章 忍到做太子妃那天

她们一离开,一直站在帐子门边的徐宛宁便抬起眼,一言不发地望向容既。

容既喝过茶后,亦望向她。

说起来两人已有好些日子不见了。

徐宛宁自从白马寺之后,一直称病在家,关了这么些日子,从前圆润的脸蛋清减了不少。

“听荣安说,你一直在家养病,可好些了?”

见容既主动开了口,徐宛宁心下大喜,面上却还是一脸忧虑。

“我的病是心病。彻哥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你若是不气了,我的病便好了。”

容既对她一向比旁人都宽厚。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是徐宛宁给了他慰藉,陪着他走过那些日子。

但是徐宛宁怎么会跟杀人案子牵扯上关系?

虽然他没有承认过,但傅温书和陶枳月说得对。

徐敬再是锦衣卫的千户,再是手握权柄,也没有理由对一个没见过面的东宫嫔妾设下杀局。

除非是……

“宛宁,孤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据实相告。”

听到容既喊她“宛宁”,而不是“宁宁”,徐宛宁悬着一颗心,鼻子一酸,眼睛里似乎就有了泪意。

“彻哥哥,我几时对你撒过谎?”

容既眸光似水,眉目冷凝:“西山桃林的事,是徐敬一人的主意吗?”

徐宛宁没料到容既如此直言不讳地问,攥紧了衣袖。

“当……当然。”感受到容既眼中的凉意,徐宛宁不敢再跟他对视,捂着脸小声哭起来,“彻哥哥,你变了。”

容既见她如此,眸光越发深邃。

难道变的不是她吗?

他心目中的宛宁,是最温柔最善良的姑娘,连花树上的虫子都不忍心伤害。

“不是孤变了,是……”

徐宛宁听到他这话,不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完,急忙道:“彻哥哥,那你没变,是不是?”

容既的眼前,浮现出陶枳月的影子。

她今日站在阁楼上,倚窗望着外头的才俊,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纵然北苑春光怡人,在她跟前亦黯然失色。

“彻哥哥?”徐宛宁期期艾艾的声音打断了容既的思绪。

容既望着眼前的徐宛宁,见她容貌秀丽,宛若美玉莹光,很美,可是不及陶枳月。

谁都不及陶枳月。

“西山桃林的事,我真的不知情。但……是不是徐敬一人所为,我也不知。”

容既觑着她:“那你知道什么?”

徐宛宁低下头,“彻哥哥,还记得白马寺的事吗?”

当然。

容既没有言语,徐宛宁心急如焚,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咬牙道:“上回我……白马寺的事情过后,母亲便狠狠责罚了我,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彻哥哥,其实我心里很委屈。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为何那样做是错的?”

“那是佛门清净之地。”

“如果不是在佛门,我们……”

“与此无关。”容既打断了她的话。

徐宛宁眼眶里的泪倏然落下。

容既心烦意乱,他明明是想向徐宛宁问个清楚,脑子里却全是陶枳月的模样。

有她生气的样子,有她冷淡的样子,有她明媚的样子,还有她惊恐的样子。

徐宛宁见他出神地想着什么事,压根不看自己,一颗心越来越沉重。

她事先在家里想好的说辞都已经全说完了,可容既还是不为所动。

她实在不明白是怎么了?

明明从前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她去求容既,容既立即就会答应的。

她把心一横,抹了抹眼泪,带着几分赌气望向他。

“我知道了,彻哥哥,你要毁诺,从前你答应我的事全都不算数。”

“不是。孤不会失信于你,可你实在太过分了。”

“你冤枉我!你觉得我能做出纵犬伤人那样的事吗?我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想得出那样的计划。”

西山桃林的杀局必然是徐敬布下的,这一点傅温书确认过了。

但是,徐宛宁到底跟徐敬说过什么,容既不知。

“孤再问你一回,只要你说实话,无论真相如何,孤都不会计较。”

“真相就是傅温书查的那样,你若不信我,往后就别见我,也别娶我,让我自生自灭去吧。”说到这里,徐宛宁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脸大哭起来。

容既见她如此伤心,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徐宛宁猛然一震,一双带着水汽的大眼睛定定看向容既。

“彻哥哥,你还会娶我吗?”

容既眸色深沉,神情似乎比平常还冷一些。

就在徐宛宁从希望到绝望的时候,容既开了口。

“孤既然许诺,自然应诺。”

徐宛宁的睫羽微颤,硕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挂着泪痕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彻哥哥,我相信你,我会乖乖等着你来娶我,不会再乱发脾气了。”

容既沉默地点了下头,起身疾步出了帐子。

睿安和荣安还在骑马,见他出来,两人一齐策马向他。

“皇兄,要回东宫了吗?”见容既神色不佳,荣安关切的问。

容既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多言,拂袖离开了马场。

他一走,荣安自然也不想再留,紧跟着就回了宫。

睿安见容既如此态度,顿时有些焦急,忙驱马到了帐子外头。

一进帐子,望见徐宛宁神色淡定从容,稍稍放了心。

“怎么样?跟皇兄谈妥了吗?”

徐宛宁轻轻舒了口气,“算是吧。”

“可我见皇兄的脸色不大好。”

“他是有些累了,所以才急着回去。他让我安心,说一定会娶我的。”

“那就好。”

徐宛宁虽然言语稳住了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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