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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宁燕绥南书单推荐新书,傅长宁燕绥南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0-14 09:51:00  热度: 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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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外面在下雨。
六月就是这样,越到月末,越容易落一阵一阵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有疏也有急,为七八月的雷雨季做准备。
突然多了很多人进来避雨,头发、肩膀和裤脚都有湿润的痕迹。人一多,混着雨声,环境就有些轻微浮动的嘈杂。
“叮铃——”
又来人了,而且听铃声很急促,大概是开门的人动作慌张,用力过猛。
傅长宁一扫屋内,只有寥寥几桌空位。
“这鬼天气,我衣服打湿了……”
“小声点,这是咖啡店,先去点东西。”
刚进来的人边说边走到了点餐台。
傅长宁收起心不在焉,微笑道:“你好,请问需要什么?”
“一杯抹茶拿铁一杯柚子气泡水,再要一个提拉米苏。我和颐雯点好了,燕绥南,你要什么?”
将近两米的男生把运动外套脱了夹在臂弯里,让出一步头往后偏。
傅长宁维持着微笑,也顺着看去。
这一看就愣了。
“燕绥南”说着走上前:“有什么?”
“挺多的,你来看。”
傅长宁看着“燕绥南”目光越过自己,直直望向背后墙上的菜单,看了会儿,出声:“再要一杯榛果拿铁。”
“好的,一共十六……”傅长宁有两秒没反应过来这话是对她说的,差点咬了舌头,“抱歉,一共八十六元。”要命,竟然看成了时间。
燕绥南扫了码,傅长宁将小票递给他,全程动作说不清是犹豫还是慌乱,感觉这一个月的工作经验都没用上。
递完了,燕绥南没走。
傅长宁心里疑惑,面上仍摆出一个笑问:“请问还有什么需要?”
燕绥南看上去不生气也不着急,神色平和:“请问有呼叫器吗?”
傅长宁一怔,心跳腾地快了,赶紧从桌下摸出一个呼叫器递过去,“有的,实在抱歉,久等了。”
“谢谢。”燕绥南似乎顿了一下,但没多说什么,礼貌地拿着走了。
好像还笑了笑。
傅长宁想,脾气还是那么好。
燕绥南和另两个人到角落靠窗的四人桌坐下,然后在桌上摊开一张色彩丰富的图,A3纸那么大,像地图。

“傅长宁,你怎么了?”

被人一喊,傅长宁才发觉自己又走神了,眼神还不自觉跟着客人,顿时心虚,赶紧道:“我没事,林姐。”
“累了吗?”林姐是咖啡厅的店长,三十左右,经常在店里帮忙,对员工也照顾,“你去休息会儿,我在这儿守着。”
“抱歉林姐,刚才我……我不累,不用休息。”傅长宁才来咖啡厅一个月,又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和店长还有其他员工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怎么好意思麻烦别人,自己跑去偷懒。
“这雨下了半个小时,快停了,一会儿应该没什么人来了。”林姐坚持,又让傅长宁看看有没有客人需要毛巾,帮着收拾一下桌上地上的水,傅长宁这才不好意思地走出柜台,进到员工休息室。
休息室不大,但常备着一张折叠床和一面镜子,还有几张舒服的座椅。
傅长宁随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发现恰好对着镜子。镜子里的人一脸呆愣,像经历了什么刺激还没回过神。
燕绥南不矮,估计在一米八左右,只是身材偏瘦,又被他那个过于高的朋友挡住了,进门也没抱怨雨下得不是时候,导致傅长宁没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他。
但他只需要往前走一小步,傅长宁就认出来了。何况长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清隽,温柔,气质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认不出都难。
傅长宁想起刚才那一幕,她不是故意走神的,是对方太能刺激人了。明明隔着点单台和身高差,却好像忽然跟她面贴面了似的,亲昵过头,让人眼睛里满满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对方好像没认出她。
是因为今天化了妆?但只是淡妆啊。
看来自己的脸也不如学校传闻中那样漂亮得“只看一眼就过目不忘”。
傅长宁觉得燕绥南更担得起这个描述。除了是学霸,他在学校里也是校草吧?
傅长宁想着,眼神忽然对上了镜子里的自己。
嘴角莫名弯起了一点弧度,一点点。
等专心地凝视过去,那一点弧度又没有了,重新成了平直的一条线,好像她没有资格看见刚才的笑容。
片刻后,傅长宁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
她脸上没有赘肉,做笑的动作并不困难,甚至无论她想做哪种程度的笑都易如反掌,她都会,但从来没有人夸她笑得好看,大多数人只夸她长得好看。
燕绥南就是既会被夸长得好看,也会被夸笑得好看的那一类。和她不一样。
虽然他的笑容不大,嘴边也只上扬那么一点点,但他就笑那么一点,眼尾也跟着弯那么一点,就很好,很舒服,让人很想再多看看。
傅长宁面对镜子,手指用力,同时在脑海里回忆燕绥南的笑,试着还原,手指戳着往上一点,又往下一点,移来移去,手臂都有点酸了,却怎么也模仿不对。
是这样弯的吗?
还是这样?
嘴唇分开还是合上?
折腾了几分钟,傅长宁放下手,看了看镜子里,最后垂头盯住了手指。
燕绥南……真的笑了吗?
傅长宁仔细回忆,一双眉毛难得地皱起,手不自觉抱住了手臂,指甲渐渐往肉里陷。她不确定了,流畅的画面凭空少了一块,像被粗糙的橡皮擦掉,又擦得不彻底,不能说服人干脆死心。
傅长宁眼睫一颤,又想起两个月前那次,他没笑,肯定没笑。
挂钟一声一声嗒、嗒、嗒,傅长宁的心跳跟着变快,又逐渐变慢,最后变得很慢,就像不再有跳动那样,僵硬地嵌在心窝里,除了让人继续行走之外,不发挥其他作用。
傅长宁松开了掐着手臂的手,轻轻在留下指甲印的皮肤上拍了拍,视线从镜子上移开,站起身理理衣服,去储物间拿毛巾了。
·
毛巾数量不多,二十来张,傅长宁叠成小块放在托盘上,准备挨桌去问。
储物间出来在咖啡厅布局的中间位置,谁能拿到谁可能不能,全看发的人按什么顺序开始。
傅长宁想从右边开始,脚还没动,左边角落突然传来一声猛男撒娇,声音略耳熟,厚而圆,是和燕绥南一起的那个男生。
“我不管,你必须去,你之前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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