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字是:黎祝傅靳廷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黎祝傅靳廷小说免费阅读)黎祝傅靳廷正版小说免费阅读_笔趣阁
他是受害人,不是过错方,他害怕什么!
但对上谈矜言那双淡漠毫无温度的黑眸,男人终究没敢再造次。
谈矜言揽着黎祝,“怎么样?”
江小盼的角度看到黎祝流血的耳朵,顿时惊呼,“阮医生耳朵流血了!”
谈矜言蹙起眉,一言不发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黎祝办公室,同时朝江小盼道,“喊个医生过来,给她看看耳朵的情况。”
江小盼当即跑去找人,离开时,她恨恨瞪了一眼那个打了黎祝的男人。
男人也没想到自己拿一巴掌就将黎祝的耳朵打流血了。
谈矜言身后跟着那么多保镖,显然身价不烦,他也担心给自己惹上麻烦,到时候他这受害方要是变成过错方,就得不偿失了。
-
黎祝趴在谈矜言怀里,整个人晕乎乎的。
男人将她放在休息室的床上,没多久,江小盼带着耳鼻喉科的高医生过来。
高医生给黎祝做了一遍系统检查,眉心微皱,“鼓膜穿孔了,有点严重,我先开点药,最近这段时间要保持耳道干净整洁,如果鼓膜无法自愈,就要进行手术。”
江小盼听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那个杀千刀的,下手怎么能这么重!”
休息了一会,黎祝渐渐回神,见江小盼哭得那么厉害,她反而笑了,她摸了摸江小盼的脸,拂掉她脸上的泪珠子。
“怎么还哭了……”
江小盼,“阮医生,你还好吗?你感觉怎么样?耳朵疼不疼?”
黎祝,“我没事。”
高医生给黎祝开了药,将黎祝耳朵上的血清理干净,并上过药才离开。
江小盼是护士,她跟的不仅黎祝一个医生,也负责其他医生的病人,没办法在黎祝这儿待太久。
江小盼离开后,黎祝这才看向谈矜言,她知道,她这次又是被他救了,如果不是他出现得及时,那个男人不见得会就这样放过她。
黎祝,“谢谢。”
谈矜言在床边坐下,
看着一脸倦容的她,道,“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有结果。”
黎祝微怔,“麻烦你了。”
其实事情不查黎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前面停职了半个多月。
那段时间,李桂梅被转给了其他医生接手,那个男人说的双倍剂量的药,不是她开的,因为她压根就没来得及给李桂梅开药,就被医院停职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将真相说出来,就被打了一巴掌。
黎祝很安静,她现在很累,一句话也不想说。
谈矜言手机响了,起身退出房间接电话。
他很有礼数,他身后跟了很多人,但只他进了黎祝办公室,其他人都没进来。
他一走,房间就只剩黎祝一个人。
黎祝很疲倦,抬手揉了揉眉心,她咳了咳嗓子。
有些口渴了。
她起身下床,走到桌前,拿起水壶和杯子,将水倒进杯子里,但她忘了水壶里的水很烫,毕竟是她早上才煮的水,她的手缩了一下,杯子从她手中滑下去。
‘砰’的脆响,杯子应声摔在地上,瞬间满地狼藉,密密麻麻的都是碎片。
她愣了一下,弯下腰,开始徒手清理碎片。
指尖传来刺疼,她动作一顿,就见指尖冒出了血珠。
谈矜言在听到声音时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蹲在地上收拾碎片的黎祝。
他肉眼可见沉下脸,大步上前拽着黎祝的手将她拉起来,“你在干什么!”
黎祝看着地上的碎片,又看眼指尖的血珠,双目空洞又茫然。
她……她没干什么。
她只是想喝水。
可是杯子砸碎了。
她只是想将碎片清理干净。
手受伤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谈矜言脸上一向没什么表情,这次看到黎祝蹲在地上傻了吧唧的徒手收拾碎片,脸色都沉了。
他下意识想训斥黎祝,却在抬头瞧见黎祝的脸时,收了声。
她在哭。
她双目空洞,脸色僵硬,可她的眼泪毫无预兆掉了下来,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哭了。
黎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脸上一片湿濡。
她瞳孔骤缩,猛地转过身背对着谈矜言。
好奇怪。
好端端的,她怎么哭了呢?
她快速擦着眼泪,想将眼泪止住。
她不想哭,更不想在谈矜言面前哭。
可她止住。
眼泪好像失控了。
拼命掉个不停,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黎祝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没事,就是耳朵太疼了……”
谈矜言看着她的背影,某一刻,他忽然伸出手,握住黎祝的腰,将人转过来。
他力气大,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黎祝转过来,顺势转进怀里。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像开了闸门,不住掉着泪珠子。
黎祝立马低下头,不让他看见她的样子。
谈矜言强硬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深邃,“哭什么?”
第186章这样的黎祝有点可爱
黎祝下意识回答,“耳朵疼……”
谈矜言大拇指从黎祝唇上抚过,语气毫无波澜,“黎祝,我要听实话。”
黎祝愣了一下。
认识谈矜言这么久,他极少叫她的名字,总是‘阮医生’‘阮医生’的叫她。
陡然被叫全名,她没有来心头一慌,“我…我……我不知道……”
是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掉眼泪。
她就是觉得——
好累啊,怎么这么累呢。
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只是查个房,然后被病患家属找上门。
明明不是她的错,但她就是被人打了。
她只是想喝个水。
杯子砸碎了。
她只是想收拾一下碎片,手指扎破了。
她觉得好累。
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想休息一下,想安安静静的躺一会……
她流着眼泪说,“我…我累了…我想睡一会……”
谈矜言没说话,也没放开她。
他只是直勾勾望着她。
他在想,昨天的事情,她是不是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无所谓。
她是害怕的,她只是在压制自己。
她什么都压制自己。
她不敢害怕、不敢委屈、不敢翻脸、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