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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瑜沈心芷是什么小说_萧瑾瑜沈心芷小说是《萧瑾瑜沈心芷》

时间: 2023-10-10 15:09:51  热度: 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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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鞭长莫及,生死有命。”沈心芷出声安慰。
这话在严兴听来就是太上皇想保护顺安侯却鞭长莫及,那么沈氏一族就生死有命了。
这话在顺安侯听来就是太上皇的身体情况顺安侯鞭长莫及,那么太上皇就生死有命了。
马车上三人各怀心思。
沈心芷才不管太上皇死活,她所担心的太上皇死后,皇上对付沈氏一族再没顾忌,现在同盟军就只有严兴一个人还太过薄弱,得看看能不能把云深和苍夜拉到自己的阵营。
“爹爹,不许思虑过多,会伤身!”沈心芷打断顺安侯的悲伤。
“……”他只是缅怀一下自己逝去的战友情而已,都不让吗?闺女也太霸道了!
沈心芷把太上皇手谕拿过来一层一层的用油纸包裹起来,娴熟而专业。
顺安侯心里又萌生出许多疑问来,芷儿怎么在那么短的时候内模仿出手谕来的?

手谕上太上皇的私印可是极其难模仿的,芷儿又是怎么做到的?

严兴没有顺安侯那么心思细腻,他只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或许太上皇给顺安侯书信往来里有私印,沈神医过目不忘,所以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沈神医,你脑子真聪明,过目不忘,临摹能力超群。”
沈心芷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一直都那么聪明,你学着点。”
“这次有惊无险渡过了,下次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严兴呼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我刚刚都把遗书内容想好了……看来用不上了……”
沈心芷调侃,“留着下次用。”
这时候边西决跳上马车,但是他不能发音,就手脚并用的额比划着,但严兴压根听不懂,递给他纸和笔,但是边西决不会写字,比划半天都不能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很是可怜的样子。
边西决站起来比划,又蹲下来比划,直到腿都发麻了,严兴还是不懂他的意思。
他才意识到,能说铝驺话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哑巴真的会很累,幸好他伤的是眼睛不是舌头。
沈心芷既然能轻而易举让他变成哑巴,那治好他的眼睛,应该是举手之劳,这个女人的医术怎么这么强啊?
严兴看了看突然变哑巴的边西决,诚恳的对沈心芷说道:“求神医帮边西决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沈心芷挑眉一笑:“我毒哑的。”
“啊?”
“那边西决怎么办?就这样一直不让他说话吗?”严兴着急的问道。
沈心芷一步步逼近严兴看着他,低声问道:“太上皇手谕不会自己长腿跑的,严大人当真不知?”
严兴眸色微变,“什么意思?”
“别和揣着明白当糊涂。”沈心芷点到为止,因为有边西决在,她没说下去。
心里有鬼的严兴自然会明白的。
顺安侯坐在马车角落里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手谕到底是谁偷走的呢 ?

第八十五章:背叛
丢手谕,害的不仅仅是严兴,因为手谕没有了,那对于沈氏一族的生死可以产生很大的影响。
从太上皇手谕上的字体可以看太上皇现在身体根本不好,一旦太上皇死了,背后之人应该肆无忌惮的对顺安侯一家出手了,再无顾忌,从这一点就能肯定此人背后的用心。
“芷儿,你的猜测,暂时不许和任何人提起。”顺安侯沉声道。
沈心芷看向顺安侯,“爹爹,我不说,严大人也会想到的。”
她转身看向严兴,“是吧,严大人?”
严兴此时此刻脸上像猪肝一般难看。
顺安侯沉道:“谁想到都好,总之我们是流放犯人,有些事情绝口不提最安全。”
沈心芷看着顺安侯凝重沉郁的脸,知道这一次谁都帮不了他们了,唯有自救。
严兴忽然道:“手谕从来都没有丢,一直被沈大小姐保管着。”
顺安侯脸色变得铁青,好个严兴,反将他们一军!
沈心芷慵懒的依靠在马上,邪肆的眼眸轻挑,“严兴,可用之人,便是再厌恶,当权者也可容忍得了。你觉得你还有用吗?”
严兴怔然,他还有用吗?
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对于太上皇对于严公公是否还有用。
沈心芷从他伤心欲绝的神情看出来了,偷走太上皇手谕的人是谁。
“他的目的是弃了你?还是他舍弃太上皇投靠了皇上?”
严兴紧紧抿唇不回答,他像是突然失去所有的力气一般,颓然的跌坐在马车上,像快干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口气。
沈心芷慢慢地坐下来,勾唇邪笑看着严兴那惨兮兮的样子,心底涌起了嘲讽。
“对方是要一箭双雕。”沈心芷冷笑的看向严兴,“你个呆子不会还认为他是听说你快死了,过来守着你的吧?宫里那么险恶的地方,怎么没有教会你审时度势呢?”
严兴眼眶红红的,抬眼看了一下沈心芷,张了张口,最后竟然一言不发的默默流眼泪。
沈心芷拍了拍严兴的肩膀,“长出息了啊?竟然哭了!”
严兴越哭越伤心,沈心芷感觉自己好像是欺负小孩子一般,她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咱回击一下?不能老被欺负,就站在那和二傻子一样被人凑吧?”
严兴倔强的摇头,“或许是我们想错了?”
沈心芷沉默了一下,看着他,郑重的说道:“如果你再这么欺欺人,我以后就不再帮你了。
严兴,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扪心自问,我沈心芷这次要是不帮你,你会不会因为弄丢了手谕被责罚,往小的说,你这是办事不力,说不定以后你干爹不会用你了。
往大了说,你这次不仅仅是害了自己,搞不好把你们一家也搭进去,这件事情不寻常,明显就是为了设计你而设下的一个局。
到时候,一旦严查,你定然是要被哼哼责罚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能扛过去,你的父母妻儿呢?
你做这件事是把脑袋挂在裤腰上的,而且你挂的不单单是自己的,还要全家的,我奉劝你别做糊涂事情。”
听完沈心芷的话,严兴久久不做声,随后哇哇大哭,哭得肝肠寸断……
他这个样子很吓人,就像是心脏被人掏出来一般。
同样是被人舍弃,顺安侯却淡定许多,他从未像严兴这样哭得撕心裂肺,他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发呆。
“停,别哭了!再哭我把你头按冰窟窿里让你清醒清醒,不就是半生图谋皆为泡影了吗?
行行出状元,不进宫当禁军,还能干其他的,比如经商赚钱啊,家人一样可以过上好日子。虽然商人地位比较低,但是最起码不是整日都会担心掉脑袋,夜里也能安安静静的睡个好觉。”
沈心芷说完,站起来提着严兴的衣领就要往马车下扔。
严兴猛地抬头,声音带着祈求,“我不哭了还不行吗?”
沈心芷随意把他扔下,继续撕开他的伤疤,“你有没有想过严公公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投名状?!”严兴脱口而出。
沈心芷神气的打了个响指,“对的!”
“严公公可能要换主人了,说句戳你肺管子的话,你在严公公那不过是个工具罢了。一开始他认你做干儿子,也想让你替太上皇办事而已,现在他重新站队了,把你出卖也是正常的事情。你没有想过,她至始至终都是在利用你?”
严兴肺管子真被沈心芷戳到了,瞬间脸憋得通红。
沈心芷继续补刀:“你猜严公公有没有告诉刘节,你把太上皇的手谕弄丢了?哦,不对,应该是告诉苍夜,我记得苍夜是皇上的人,那云深是大皇子的人还是二皇子的人?”
严兴擦了擦眼角的泪,“是苍夜。”
“这就对了,哭能解决啥问题?”就在严兴以为沈心芷会开导安慰他两句的时候,沈心芷一刀扎在他的心窝里,“烦人而已!”
严兴此时像是被人丢弃的小兔子一般,眼睛红红的,与平日里威严的模样截然不同。
沈心芷不再调侃他,“严兴,我们来研究点正事儿,你说苍夜是会明着查,还是暗着来?如果是疯狗刘节肯定是明着来,苍夜我就把不准他的脉了。”
“苍夜比刘节更狠,他只要不出手,一旦出手,必然重创。”
沈心芷皱了皱眉,“你说苍夜要和刘节联手了,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严兴瞬间又难过到自闭,干爹这是要害死他啊!
沈心芷见严兴又那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气得寒着脸转身下了马车。
顺安侯看着严兴,也轻轻叹气,放在心里的最终位置的人伤了一下,有活不下去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最懂了。
“严兴,你要活得好好的,你对于严公公可能是众多干儿子中的一个。可是对于你的妻子,你是她唯一的夫君。对于你的儿子,你是他唯一的父亲。对于父母,你还要一份赡养的义务。”
“既然有人要害我们,我们就不应该坐以待毙,而是奋力反击。
不要觉得运气好,这次逃过一劫,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
不是你弄死他,就是他弄死你!”
严兴擦干眼泪,压住内心被亲人背叛的绞痛,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严公公后悔现在的决定!
终于一天,要让背叛他的人,尝到他此时此刻的痛苦。

第八十六章: 虐渣渣
沈心芷跳下马车之后,发现风雪更加迷人眼了,她一蹦一跳的走到宁氏面前,拉了拉她的火车头帽子,帮她把头顶的雪花吹掉。
萧瑾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默默把自己的脑袋伸了过去,“心心,帮我帽子上的雪也吹一吹。”
沈心芷手速极快的左右摇摆,帮萧瑾瑜脑袋上的雪晃掉,萧瑾瑜一时不备,被她晃的头晕脑胀,于是接力虚弱的依靠在她的肩膀之上,假装虚弱的撒娇:“心心,我头好晕……”
沈心芷得逞一般嘿嘿的笑着。
“阿愚,你头那么晕,坐独轮推车上,我推着你走,怎么样?”
萧瑾瑜看着她眼里冒着的小星星,就知道她又想到好玩的游戏逗弄他了,但是在宁氏面前,萧瑾瑜一直扮演宠溺媳妇的人设,他咬牙切齿的对沈心芷说:“谢谢心心的关心,我很重的,舍不得你受累。”
沈心芷像是没有听出来萧瑾瑜委婉的拒绝之词,她推着萧瑾瑜的背,“两腿岔开坐上面,我推你!”
萧瑾瑜被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只好照做。
现在是山路,偶尔会有斜坡下行,偶尔有斜坡上行,天又下雪,本来路就滑,沈心芷推着小推速度极快。
萧瑾瑜刚坐上去,就面临一个小坡,大概有六十度的角,沈心芷不但不减速还加速前行,萧瑾瑜害怕的紧紧抓住独轮车,沈心芷觉得不刺激,还给萧瑾瑜配音:“唔——过山车下去啦!唔——好惊险啊,好刺激啊!嘎嘎嘎嘎……”
沈心芷得意的笑出了鸭叫声。
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沈心芷玩的不亦乐乎,萧瑾瑜被玩出了一身冷汗,这过山车也太惊险,太刺激了,他这浑身是伤还没彻底好,就怕旧伤没好,再填新上。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骚动,“大人,让我们歇歇吧?这山路实在是太难行了,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我爬得两条腿都在打颤。”
山路本就难行,极其耗费体力,现在下雪,路更加滑,一不小心就摔个大跟头,不少小孩已经被摔得哇哇哭了好几次。
流放队伍里已经有很多人都走不动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哭声,“大人,求求你了,我儿子头上都被摔出两个大包了,在摔下去,我怕把孩子脑袋摔坏。”
刘节走在最后面,人群里有人赖着不走,他就开始烦躁不安,
“不许歇,赶紧起来给我走!这才走多远啊!你们一个个的还当自己去踏雪寻梅郊游呢?你们谁不走,我就抽谁!都耽误了那么多日子,老子心里早就窝火了!”
有好几个聪明的,都跳了起来,现在再不起来,就是往枪口上撞。
但是就有几个不识相的人,刘节气的不顾自己的伤势,拿着鞭子毫不留情的甩过来,“谁在耍赖不想走,老子就抽死谁!”
鞭子所到之处,一阵尖叫,无论大人还是小孩,无论老人还是妇女,刘节像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一通。
沈心芷看着站在那吓傻了被刘节抽的女人皱了皱眉头,快跑啊,站在那哭得楚楚可怜,就以为刘节能心软?
眼泪只对心善的人管用,对于像刘节那样的疯狗,越哭越让他烦躁。
哭是最无能的表现。
那个女人的父母拉了她一把,她才知道跑。
刘节拿鞭子在后面追,他们在前面像一只只无助的小羊羔一般,疯狂的奔跑。
沈家老三沈淑芷那个旁支的姑娘脸上被抽了好几道血柳子,心疼的说道:“沈之云这么俊的小姑娘被打成这样怕是要毁容了,谁要是有伤药膏赶紧借过来使一使,或许这张小脸还有救啊!”
沈之云的母亲拉着沈淑芝不肯放手,好像今天沈淑芝不把她姑娘治好了,就赖上她一般。
“孩儿她姑奶奶,求求你了,快拿药出来给我家云云抹一抹吧,我家云云才十四岁啊,这张脸要是毁了,她以后怎么过日子啊!”
沈淑芝叹了口气,“云云娘,你别为难我了,我这也没有药啊,你让我救,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沈淑芝眼珠子一转,坏心眼来了,“不过,沈心芷那有药,你求求大小姐让她把药拿出来,你家云云的脸啊,就有救了。”
沈之云的母亲看到沈心芷像雪兔一样,推着独轮车在雪里玩得欢腾,就来气,都怪顺安侯一家,要不是他们,她们一家怎么会被流放,说到底是沈心芷一家欠他们的,现在云云受伤,正好是她沈心芷一家报恩的时候到了。
于是沈之云的母亲顶着一张讨债脸拦在沈心芷面前,“站住,把治疗鞭子伤的药交出来。”
沈心芷歪头看向沈之云的母亲一脸土匪的莫要,想了半天没想出这号人物是谁,于是回头问顺安侯夫人宁氏,“娘,这土匪是谁?”
“沈长丰的妻子万氏。”
沈心芷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沈长丰是谁,万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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