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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心岛屿满分热推小说 林屿唐眠全本已完结

时间: 2023-10-09 13:37:16  热度: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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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幅画!」我越说越激动,甩开了林屿的手,站起来指着客厅墙上刚摆上不久的画,「你见过谁送新婚礼物只画新郎不画新娘的?我跟她虽不算熟,但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新婚礼物画你不画我,林屿,这是她在挑衅我!」

前几天回到家时,客厅里多了一幅画。

林屿说是顾简亲手画的新婚礼物。

那时我还在心里欣慰着,怀着对美术生的期待过去揭开了画。

可揭开后,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一副绘声绘形的人相,只有林屿,没有我。

林屿等着我回家一起揭开,却没想到画上只有他。

他洞察到我的不悦,安慰我说顾简毕竟是他那边的朋友,应该没有别的意思。

随后,他适时地拿出了一个相簿给我。

像是急着献宝,安抚我的情绪一般塞进了我手里。

脸上洋溢着邀功的满满得意。

我打开翻了两页,眼泪就盈满了眼眶。

因为火灾而严重受损的相册,如今画质清晰、画面完整地回到了我的面前。

二十几张外公外婆仅存的照片,完好地回到了我手上。

明明,明明之前找了好多人都说恢复不了的……

「我去找高人恢复啦。」

林屿抽了两张纸巾替我擦去了眼眶的泪,轻轻抱住了我。

那时候,谁还管什么顾简啊。

我只想好好抱住林屿。

想着再过几天,我们真的要结成夫妻了。

回想到这里的时候,身边的林屿像是无缝接上了我的回忆。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随着我的控诉流出了眼眶。

我总是这样的,生气的时候说着说着,眼泪就会跟着一起出来。

林屿抽了两张纸,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替我擦着眼泪,又轻轻地把我抱进身体里:

「为了领证化了漂漂亮亮的妆,现在是做什么?」

我又提了一口气,想开口说话,却被他抚着后背打断: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跟爸妈说过的,等她大四实习结束,我们家再无帮助她的义务。」

「唐眠,我只爱你。」

3

我相信了林屿。

我相信五年多的感情,相信我用分分秒秒去了解来的那个人。

流完眼泪后,林屿替我卸了妆。

每次闹不开心了,我都会耍赖让他帮我卸。

洗漱完后,他把我抱回床上。

自己又说还有点工作要处理,晚点再睡。

一天的波折过后,我终于能把自己藏回暖暖的被子里。

我侧躺着,豆包不知道从哪儿爬出来,踱步到了我床前。

我没有喊它,它就这么自说自话地躺倒在我面前舔起了毛。

我又想起了一些以前的片段,想起跟林屿开车去隔壁城市接小豆包回家的那天。

眼睛忽又一热。

我闭上眼,等待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林屿难得还没去公司。

餐桌上是他替我准备好的早餐。

一坐下,我就看到顾简那幅画邋遢地横躺在了角落的地上。

我有些惊喜地转头,看向在沙发上看文件的林屿。

他也正回着头看我呢,像是特地在看我的反应。

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我喝着热乎乎的拿铁,吃着切了边的蟹柳三明治,真好。

「你怎么没去上班呢?」

我提高声音,问身后的林屿。

「唐眠小姐,你不会真的想逃婚吧?你可别忘记,昨天本来我们是要干嘛去的。」

我感觉我的心像一块绵软的松饼,现在淋上了一碟甜蜜的蜂蜜。

我浸润在这甜腻里,直到我从反光里看到了我的脸。

昨夜的大哭过后,眼睛不可避免地肿成了悲伤蛙。

于是,领证计划再次延后。

我本想叫林屿今天就别去上班了,陪我在家里待一天。

我心情大好,准备亲自下厨。

可他却说最近有新项目,能去还是要去公司的。

于是,我恢复平日里那温柔模样,拎着林屿的包,送他到家门口。

可谁想到一开门,靠墙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门一开,她也抬起了头。

是脸上哭得五颜六色的顾简。

刚刚才修补好的城墙,在此刻,只是冬天的第一阵寒风吹来,就足够轰然倒下。

4

顾简可怜巴巴抬起头的一瞬,我能感觉到林屿下意识往前冲的冲动。

大抵是顾及了我的存在,他终究只是定在门框边。

嘴里干巴巴地吐出一句:「你在这干什么?」

顾简白皙的脸上,晕了一片的彩妆和泪痕斑驳在一起。

让我想到了我初见她那天,她也是这般狼狈。

那天,仍沉浸在优越的家庭和友善的朋友圈包围中的顾简,接到了父母双双被逮捕的通知。

爸妈,回不来了。

家,也不回不去了。

顾家破产了,并牵扯到了一些灰色地带。

她没带任何行李,只身来到 A 市,敲响了林屿校外公寓的门。

开门的却是我。

思绪拉回到现实。

看在林屿的面子上,我蹲下来把顾简扶了起来。

她一条胳膊被我拽住,另一只手却在站起身时攀住了林屿的袖子。

我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了林屿一眼,刚巧对上他惊恐的视线。

我松开扶着顾简的那只手。

顾简随即重心不稳地摔了一下,两只手都自然地拽到了林屿身上。

林屿不知所措地张开了手掌,与她保持安全距离。

却被顾简一把拉近:

「腿……腿麻了。」

我不想再看这两人拉拉扯扯,先行回了屋子:

「腿不麻了就进来再说吧。」

不久,顾简就被林屿搀扶着进了屋。

顾简的视线很快就落在了角落里随意躺着的那幅画上。

她努了努嘴,像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林屿很快出来打圆场:

「我们正准备换个地方挂你的画呢,你怎么来了?也不打电话说一声?」

顾简坐在沙发上,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说起了昨晚的遭遇。

她说,昨晚讨债的又来了,三五个壮汉在家楼底下等着她:

「我赶紧掉头就……就跑了。」

「我在这也不认识别人了,只能……只能来找你。」

「但是……但是我知道哥哥你昨天刚领证,我不敢打扰你们,所以在门口等着……」

紧接着,又是一阵梨花带雨。

并在适时之时,「刚刚好」靠在了林屿的肩头。

顾简的头一落上去,林屿条件反射似的朝我看过来。

眼睛像在对我说话,说自己是被迫的,说现在不好放任她不管。

林屿最终还是把手放在顾简肩头,安抚起她来。

要是说林屿还有点顾及在一旁的我的话,顾简此时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她边抽噎边往林屿身上贴,情到深处还把头微微抬起四十五度角,眨巴着红彤彤的眼睛看向林屿。

心里像有一团无名火,正噌噌往嗓子口烧。

我只想先离开这。

「昨天是顾简生日吧?我去买点菜,中午在家吃。」

我故意提起生日这事。

顾简终于是把头从林屿肩头拿了起来:

「啊?我生日在三月,昨天不是我的生日哦~」

她嘴角向下一努,眼睛眯缝起来,眼里有尖锐的笑意。

空气中霎时激起电光石火。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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