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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9-26 09:56:55  热度: 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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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为了让傅清月消气这样做!
薛棠棠本想往另一个方向走,可是胳膊却被一旁的售货员直接扯住了!
她还想挣扎一下,可是傅清月已经在近在眼前了。
就在这时,薛棠棠只感觉到身上传来一股往后的力。
她往后倒去,随后落入了一个带有龙涎香的怀抱中。
薛棠棠有些怔愣地抬头,看见了霍北弦有些紧绷的下颌线。
薛棠棠被霍北弦小心翼翼地从怀抱中放出来,随后紧张兮兮地问着她的情况:“婉婉,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痛?”
薛棠棠看着霍北弦那写满了担忧的脸,心中一暖。
她摇摇头,道:“我没事,你放心。”

霍北弦稍稍舒了一口气,但很快,他的脸又紧绷了起来。

他带着怒火看向售货员,沉声问道:“你刚刚在干些什么?!”
售货员看着气势逼人的霍北弦,只觉得周身全部都是带着戾气的寒意,她忍不住涩涩发抖了起来。
“我、我刚刚只是……”
售货员想要解释,但是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而到了这时,在VIP室给薛棠棠试衣服的售货员小姐才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
“顾小姐,顾小姐您没事吧?!”
她站在薛棠棠身旁,十分紧张地上下看着薛棠棠。
薛棠棠说:“我没事……”
售货员小姐略微松了一口气,但却还是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
她望向霍北弦,小心道:“霍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霍北弦冷笑一声:“那你就要问问你那个售货员了。”
售货员小姐看向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售货员,没有了在薛棠棠面前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
她严厉地看向售货员,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售货员小姐其实是这里的经历,两天前就她们就听说今天有重要的客人,需要经历来亲自接待。
所以当她看到经历对着穿着朴素的薛棠棠卑躬屈膝的时候,售货员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难道需要经历亲自接待的贵客,就是这位“顾小姐”?!
可是……可是怎么可能呢,顾小姐不可能是她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
售货员几近崩溃!
可是不论她怎么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售货员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售货员小姐的话:“我只是……我只是以为顾小姐私自闯入了VIP室,所以我就……有点生气而已……”
售货员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售货员小姐还是听清了。
她差点气得仰倒。
她指了指售货员,连话都要说不清了……
而霍北弦还在一旁冷冷道:“还不止吧……刚刚婉婉应该是可以躲开的吧,但是这位小姐,好像一直拉着婉婉,让她无法躲开。”檸檬㊣刂
售货员小姐脸色一白,这次她连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你、你……”
她对着售货员“你”了半天,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半晌,她才哭丧着脸看向了薛棠棠:“顾小姐,很抱歉,您所有的医药费都由我们这边承担,还请您不要与她计较。”
薛棠棠还没说话,愣在一旁的傅清月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不顾时晏跑到她身边来想要拉住她的手,道:“你这不是没有受伤吗?!怎么搞得一副很可怜的样子,别装了,薛棠棠!!”
她显然已经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她都没有注意到霍北弦那恐怖的、望着她的眼神。
霍北弦冷笑一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薛棠棠拉了下袖子,他止住了要说的话,看向薛棠棠。
薛棠棠却没有看他,但她却没有松开拉着霍北弦衣袖的手。
她直直地看向傅清月,道:“我刚刚听见傅小姐在外面吵,是有什么事情吗?”
傅清月脸色一僵,半晌,她才色厉内荏道:“关你什么事?!”
薛棠棠没说话,看向了站在一旁脸色惨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售货员:“你们刚刚在吵些什么?”
售货员悄悄看了一眼傅清月,而后不顾傅清月朝她看过来的威胁的眼神,开了口。
她说:“刚刚傅小姐说,她要那件限量版的礼服,但是那件礼服在两天前就被经历拿走了。我跟傅小姐说了,但是傅小姐却说她就要那件衣服,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拿到这件衣服,所以傅小姐她……”
说道这里,售货员似乎感到了委屈起来,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我好说歹说她才脸色很不好地放弃了那条裙子,可是她这时候却说,要去那间最大的VIP室去换衣服,但是那里已经被……”
售货员快速看了一眼薛棠棠,说道:“可是那里当时已经有客人了,我没有办法把那里面的客人赶出来,再让傅小姐进去,可是就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傅小姐突然就发火了。”
“这次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不听了。她说她一直都是在那间换的衣服,她说其他更衣室都太小了,坚决不去,只去那间最大的,不然就要叫我们的经理过来。”
“再之后的事情,就是顾小姐知道的那些了……”
说完,她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傅清月的脸色。
傅清月脸色极差,她眼中满是狠意地看着那个售货员,直到她看到那个售后员抖了一下,才恶狠狠地收回了目光。
薛棠棠看着她这幅样子,勾了勾嘴角,慢悠悠道:“原来傅小姐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生气的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薛棠棠直直地盯着傅清月,像是想要望到她心的深处一般:“不过,傅小姐不是说我是平民吗?那我请问这位不是平民的顾小姐,你怎么会连一条裙子和一件休息室,都不能从我这个平民手中抢过去呢?”
薛棠棠加重了最后一句话中的“平民”两个字的语气,成功地看见傅清月那变得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眼神。
傅清月咬牙切齿道:“顾!婉!”
薛棠棠老神在在地答道:“嗯?怎么,难道傅小姐有什么要说的吗?难道刚说完那些话,傅小姐就不承认了吗?还是说傅小姐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了?刚刚才说的话就已经不记得了?”
傅清月被薛棠棠的话堵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半晌,她才说:“薛棠棠,你给我记着,不管你现在攀上了谁才能享受这一切,但是你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息,你身上所流的血,始终还是平民的血,不管你怎样,都是无法改变你那充满穷人的臭酸气的气质的!”
听到她这话,站在她旁边的时晏和站在薛棠棠旁边的霍北弦同时变了脸色。
时晏说:“清月,你这样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傅清月听到时晏这话,不敢置信地朝他望去:“时晏哥哥,你竟然为了她说我?!你难道真的喜欢她?!”
时晏听到这话,也火气上涌了起来:“傅清月!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是因为她说我吗?”
时晏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越来越多聚集在店门口的人,隐忍道:“清月,有什么事情回家说。”
傅清月已经完全被捕获冲昏了头脑,她看着时晏忍着怒火的神色,只觉得是他被捅破了秘密而恼羞成怒了。
她尖叫道:“时晏,有什么是你不能当着薛棠棠的面说的?!你就在这里说清楚,不然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时晏看着已经形象全无的傅清月,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完全不认识她了。
半晌,他才叹了一口气,轻声哄道:“清月,我怎么会喜欢她呢,我们都已经订婚了,我喜欢的是谁,还不够明显吗?”
傅清月看着他似乎格外深情的眼睛,好似被安抚了一般。
她极具明显起伏着的胸膛,终于慢慢放缓了。
等到她呼吸终于平静了之后,才看了一眼时晏,道:“我刚刚只是因为太生气了,时晏哥哥不会怪我吧。”
时晏垂眸,掩去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耐与厌烦,而后抬眼道:“当然不会。”
傅清月又是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亲昵地挽上了时晏的胳膊,随后挑衅般níng méng地看了一眼薛棠棠一眼。
薛棠棠:“……”
她看着傅清月那得意的样子,心中不知道应该是什么情绪。
一方面,她觉得傅清月那样子实在是愚蠢,让她想到了她那未曾谋面的孩子,就是被这样一个女人杀死的,她实在是觉得不值;而另一方面……
她看着时晏那张脸上的笑容,就知道时晏其实是非常不喜欢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时晏却是要这样忍着她。
薛棠棠想不通,也不愿意再去想了。
她对霍北弦说:“走吧。”
霍北弦本来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是听到薛棠棠说的话,皱了皱眉,还是准备走了。
傅清月原本是得意洋洋地看着薛棠棠的,可是看到薛棠棠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好像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心中又燃起了怒火。
她喊道:“薛棠棠!你现在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
薛棠棠本来不想理她,但是傅清月看到薛棠棠没有理她,竟然直接扯着时晏挡到了薛棠棠的面前。
傅清月骄傲道:“你刚刚听见了时晏哥哥的话吗,时晏哥哥说他最喜欢我!”
薛棠棠冷淡道:“是吗,那祝你们幸福。”
她转头,看着一直看着她的时晏,一字一顿道:“希望你们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就好了。”
说完,她不顾时晏的反应,拉着霍北弦就走了。
薛棠棠没有回头,所以也就没有看见时晏那怔愣了一瞬后,满是悲伤的眼神。
傅清月在后面说道:“薛棠棠,你等着吧!”
薛棠棠笑了笑,她自言自语般说道:“是啊,我会等着的。”
五天后。
S市最顶尖的西西斯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中。
薛棠棠坐在梳妆镜前,只给最顶尖的艺人化妆的妆造师正在站在她身后温柔地给她做着造型。
薛棠棠看着镜子里那个无比精致、漂亮的人,有些紧张地紧绷着。
而身后的造型师还在不停夸赞着她:“顾小姐的皮肤真的很好,哪怕是我刚刚凑得那么近了,顾小姐的皮肤上还是几乎没有任何瑕疵。”
“发质也很好,摸起来真的就好像那种高级绸缎一样!”
造型师越说,薛棠棠就越是紧张。
等到她发型弄好了之后,她感觉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

这时候,门敲响了。
薛棠棠穿着礼服不太方便动,是化妆师去开的门。
她听到门口隐隐约约传来对话的声音,却不是很听得清。
说了几句后,门口突然就没有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镜子中。
来人看到薛棠棠的样子,金丝眼镜背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薛棠棠从镜子里对上那双眼睛,道:“哥,你怎么过来了。”
来人正是霍北弦。
霍北弦目光移不开似的看着薛棠棠,说道:“我做完了造型,过来看看你。”
这个总统套间很大,霍北弦其实就在套间内的另一个房间内做造型。
男式造型总是要比女式的快一些,弄完之后,霍北弦觉得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薛棠棠肯定会紧张,于是他就想着过来看一下薛棠棠。
却没想到……
霍北弦身处这个位置,见过的美人只多不少。
他也一直知道薛棠棠很漂亮,之前也不是没有被她惊艳过,但是今天,在看到精心打扮过的薛棠棠之后,哪怕是一直以不近女色而闻名的霍北弦,都被惊艳得愣了一瞬间。
霍北弦感觉自己心中的某一处地方,好像被触动了一下。
“哥,哥?”
霍北弦回过神来,发现薛棠棠正从镜中疑惑地望着他。
薛棠棠有些奇怪地看着霍北弦,从刚刚进来之后,霍北弦就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薛棠棠喊了他好几声他也没有应声。
她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薛棠棠有些无奈,她又加大了nmzl声量,霍北弦才回过神来一般,应了一声:“嗯?”
薛棠棠说:“哥,你在想些什么啊,我刚刚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
“我刚刚……”
霍北弦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和镜子中的薛棠棠的双眼对上以后,又狼狈地移开了视线。
“……哥?”
薛棠棠看着霍北弦有些奇怪的反应,歪了歪头,疑惑道。
霍北弦不敢再对上薛棠棠的眼睛,他偏过头,手握成拳状,放在嘴前,掩饰般地咳了咳嗽。
在薛棠棠疑惑的视线中,道:“我就是来看看你现在弄得怎么样了。”
薛棠棠蹙了蹙眉,道:“快了,好像只剩下选香水了。”
说完,她顿了顿,又说:“哥,你真的没事吧,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吧?”
霍北弦急促道:“我真的没事。对了,你刚刚说香水,我刚刚想起来,我的化妆师好像也没有给我喷香水,我先在要她给我去补一下。”
说完,霍北弦就急匆匆地走掉了。
薛棠棠有些迷惑地看着霍北弦似乎有些狼狈的背影,道:“连香水都忘记喷了,哥那个化妆师未免有点不专业了吧……”
被霍北弦这么一弄,她那紧张的情绪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真是的,哥连这个都能帮到我了。”
薛棠棠有些好笑地想。
等到妆造师终于把香水给薛棠棠弄好之后,宴会也开始了。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薛棠棠高声道:“请进。”
就见好像已经恢复正常的霍北弦走了进来。
他看着薛棠棠,心中那好不容易被他压下去的柔情似乎又如同顽强的野草般卷土重来了。
霍北弦喉结上下动了动,压住了心中的那股燥热。
他此刻很庆幸自己那强大的自制力,能让他露出像往常一般的笑容:“婉婉,我们要准备下去了。”
薛棠棠说:“我知道了。”
宴会厅在他们的套房的下面五层。
薛棠棠扶着霍北弦的手,走进电梯。
她刚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砰砰跳个不停了起来。
薛棠棠的心跳声又快又猛烈,她似檸檬㊣刂乎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瑪麗團隊ẒḶ在狭小的电梯车厢中回荡了。
她现在很庆幸的是,电梯中现在只有她和霍北弦两个人,而霍北弦连她更狼狈的样子都看到过了,而这跟那比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但霍北弦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紧张,道:“别紧张,你今天很美,不管你今天在台上说些什么,你肯定都是今天最耀眼的人。”
薛棠棠心中一动,她偏头看着霍北弦那沉静的侧脸,自己躁动不安的心似乎都平静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之后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哥,谢谢你。”
霍北弦没有出声。
虽然他自己都在安慰薛棠棠,但是谁都不知道,他看似平静的面容下,也是翻涌着滔天大浪的。
——他根本就不敢转头去看薛棠棠了!
索性现在薛棠棠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察觉到霍北弦的异常。
很快,电梯就到了宴会厅所在的楼层,霍北弦伸出手,让薛棠棠的手搭在他的手上。
薛棠棠轻轻地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随后被霍北弦带进了宴会厅。
他们站在宴会厅的门前。
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引导着他们入场。
宴会厅的大门打开,有一束雪白的灯光打在了她的身上。
薛棠棠被霍北弦牵引着往宴会厅里走去。
因为今天她是主角,所以霍北弦并没有穿那种很引人注目的西装。
而是穿着一身非常低调的纯黑西装,站在薛棠棠的旁边,像一个正在默默守护着公主的骑士一般。
薛棠棠则是穿着一身淡蓝的、斜肩的礼服,露出一侧的锁骨和肩膀。锁骨的上方挂着一个小水晶瓶项坠,水晶瓶里有无数小星星。白色的水晶护肩扣在肩上,水晶护肩的边缘装饰着碎金流苏。礼服紧紧地贴着身体的线条,在腰间攒出云朵般锦簇的褶皱,然后突然释放宽的的裙摆。星光般的钻石点缀其间,褶褶生辉。
而那束纯白的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更是让她雪白的肌肤宛如在发光一般。
所有人的视线都仿佛被吸引了一般,落在了薛棠棠的身上。
而音响中,霍母的声音响起:“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下,我们终于找到了从出生起就从我们家遗失的孩子。”
“而今天,是我们霍氏集团成立一百周年的日子,而就在这个日子中,我也要宣布一个好消息,那就是——”
“我们那个遗失多年的小女儿,终于找到了!”
霍母的这话说完后,薛棠棠感觉到落到自己身上的视线变得极为复杂了。
薛棠棠就迎着这样或惊愕、或嫉妒、或不敢置信、或羡慕的目光中,走到了台前。
这时候,一只手伸到了正准备上台阶的她面前。
薛棠棠一怔,抬头看去。
只见打扮得极为干练的霍母正笑着看着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赞赏与骄傲。
那双眼睛好似在子自豪地说:“看吧,这就是我的女儿!尽管在外面有过困难与艰苦,可还是成长成了这么坚定又漂亮的人。”
她把手放入霍母的手中,随后就被霍母紧紧握住,她顺着这股力气上了台。
薛棠棠就这样站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霍北弦也跟在她身后上了台。
薛棠棠就这样站在了台前,而身边,站着这个世界上与她有着最紧密联系的人。
宴会厅很大,今天来的人都很多,所有人都已一种沉默的态度看着他。
明明是这么大的宴会厅,此刻却静得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在这种令人感觉到十分紧张的氛围下,刚刚还十分忐忑的薛棠棠,却不知为何平静了下来。
她站在话筒前,视线环绕了宴会厅一圈,看到了众人那不尽相同的眼神。
在那群人之中,薛棠棠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脸庞。
正是满脸不可思议的时晏、傅清月和时母。
曾经她的世界好像总是围着这三个人转,可是现在她站在台上,看着台下那些有头有脸人物的目光,而那三个人在那群人之中,好像也不是那么引人注目了。
那些人正在注视着她,她也不再去关注那三个人。
薛棠棠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并没有按照她那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稿子,她突然想要说些跟稿子完全不同的内容。
“我叫薛棠棠。相信在坐的大家很多都认识我,而且是以一种很不体面的方式。”
“也许你们私底下也讨论过我,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而现在,我只想要说,我也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薛棠棠了。”
“也可以说,我已经完全和之前不一样了。”
“我并不否认之前的那个我的存在,只是,我想请大家看看,之后的我的样子。”
说完,薛棠棠微微俯身,朝台下的人们致谢。
现场安静了下来,直到霍北弦带头开始鼓掌,台下的人们才开始鼓掌。
薛棠棠看着台下人们或真心或假意的掌声,只觉得心里面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而不同于薛棠棠的心情,台下的时晏等三人只觉得好像被一阵雷电劈在了身上,把他们劈得里嫩外焦。
特别是傅清月,从薛棠棠身着华服,被霍北弦扶着进场的时候,就已经呆若木鸡了,更别说等到霍母宣布薛棠棠是霍家刚找到的小女儿后,她更是觉得仿佛天都要塌了。
她不敢置信般喃喃道:“怎么可能……薛棠棠怎么可能是霍家的孩子……那我之前干的那些事……”
想到她曾经做的那些事情,脸色蓦然变得残败。
傅清月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她抓住了旁边时晏的袖子,抖着嗓音说道:“时晏,你说……薛棠棠那么善良,她不会对我那么残忍的对吧?”
她等着时晏的安慰,可是半天,时晏都没有出声。
傅清月忍不住往时晏望去,却发现他正怔怔地望着台上的薛棠棠,眼中是形容不出的光亮。
傅清月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时……晏……?”
时晏却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甩开了傅清月的手臂。
他看向一旁脸色很难看的时母,说道:“妈……”
“妈,我……”
时母脸上的神色复杂极了,像是调色盘一样,脸上似乎什么颜色都染上了。
听到时晏叫她,时母才懊恼道:“薛棠棠是怎么变成了霍家的孩子……早知道当初就……”
时晏安慰她道:“妈,现在还来得及的。”
明明是在跟时母说话,但是时晏的目光却没有离开台上的人一秒,仿佛是玄铁遇到了磁力一般。
时母闻言,眼中满是坚决,她握着时晏的手,说道:“好!儿子,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如果我们与霍家联姻了,那我们不知可以解决眼前的困难,甚至可以在时家远离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时晏点点头。
傅清月时母那仿佛在散发着兴奋的光的眼睛,心下突然变得十分恐惧又不安了起来……
她不顾周围的人,想要像以前那样抱住时晏,可是她的双手刚触碰到时晏的健壮的腰肢,就被人毫不留情地拉开了。
傅清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时晏,她眼眸如秋水般,泛着令人怜惜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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