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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篱月萧墨辞(楚篱月萧墨辞)是什么小说-小说楚篱月萧墨辞全文阅读

时间: 2023-09-26 09:35:11  热度: 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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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首先吃的,还是红枣糕。
裴焕见她毫无负担,险些给她竖起个大拇指。
最离奇的是,萧墨辞看在眼里,并没觉得什么不妥,还与之说起了昨日的事情。
楚篱月欣喜的眨眨眼,道:“原来是你找到了他的老巢,幸好啊,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付那黑潮。”
圆梵大师惊了,“竟还有你对付不了的东西?真是奇了。”
“我是人又不是神。”楚篱月白了他一眼,“就算是神,也有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吧。这齐太子应该是修鬼道,黑潮是他专门炼的,混杂着鬼气怨念,凶悍无比。”
圆梵大师面色沉沉,道:“看样子,他修鬼道已经有不短的时日了,不然也炼不出这样的东西来。”
“不过修炼鬼道容易丧失自己的心智,他此次被反噬,应该是功夫还没到家。”楚篱月说道。

不然,齐太子何须躲起来操控黑潮,直接大摇大摆的出现,又有谁动得了他。

真没想到,明明是一国太子了,还要修习这样的鬼道,楚篱月实在想不明白。
裴焕坐在那儿本是胆战心惊,可事关齐国,他就忍不住说道:“听说齐太子幼年饱受欺负,一母同胞的弟弟又遭人害了,难不成是因为这样,他才修习鬼道?”
听他们所言,这鬼道甚是厉害啊。
萧墨辞点点头:“好像也是十年前开始,这齐太子就在齐国搅乱了风云,他母妃当年被齐国皇后所害,所以他弟弟刚生下来,就被活活烧死了,没过多久,那齐国皇后就在宫里暴毙,此后,齐太子就把控着齐国朝政,朝中无一人敢与之对抗。”
楚篱月听着,虽觉得齐太子是个可怜人,但修习鬼道要害死很多人,所以她心里也翻不起怜悯。
圆梵大师叹息道:“难怪齐国这些年来气运有所减弱,有这样的太子,国要亡矣。”
楚篱月却道:“不会吧,我先前占卜过,齐国会出现一位明主呢。”
这明主的出现,会为齐国多延续百年的国祚。
圆梵大师惊奇的眨眨眼,“你什么时候占卜过?”
两人又再讨论上了。
说的话,都是裴焕和萧墨辞听不懂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无奈。

068:失踪的五公子
书院的问题解决好,众人准备要离开,书院的魏先生又找过来,希望楚篱月能在书院设下符阵,好让书院不再受妖邪侵扰。
对付这类符阵,耗时耗力,楚篱月的收费一般不低,但院长是圆梵大师的好友,三哥又在书院里读书,所以楚篱月盘算了一下,最后只收个三百两意思意思。
又用了一个上午设好符阵,他们这才离开了白鹭书院。
回京路上,萧墨辞说道:“没想到你还会设这类符阵结界,如此,皇宫的符阵结界你也能修复了?”
“应该能吧,不过皇宫的符阵结界可不小。”楚篱月说道。
这工程量浩大,没个一万几千两,她绝不能接下来这桩差事。
萧墨辞只让她回去瞧瞧,若是能修补得好,钱财都是小事。
——
靖州,客栈。
齐太子只剩两个随从了,此次可谓是损失惨重。
他刚入睡不久,就满身大汗的醒过来,嘴里还喊着不要。
随从赶紧进来,问道:“主子,您又做噩梦了?”
齐太子英俊的脸上,还有汗珠慢慢流落下来,他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拿出了铜钱,洒落在床上。
看着铜钱的卦象,他才松了口气:“阿渊还安好。”
随从知道,齐太子总是在做一个噩梦,梦里,亲弟弟不是被人打死,就是活活被饿死。
每次醒来,齐太子就会占一卦,好确定亲弟弟有没有出事。
“主子。”随从说道,“道长说让我们到穆国京都,自然能找到想找的人,可我们在京都许久,也没找到五公子,不如我们回去吧。”
“道长的占卜是不会出错的。”齐太子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可现在公子的计划接二连三的被毁了,继续留下,会很危险。”随从继续劝道。
齐太子咬咬牙,想起萧墨辞和楚篱月,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之前吩咐过,让暗卫混进安阳侯府,可办成了?”
随从点点头:“已经办妥了,只是那暗卫是在外院做事。”
“这也足够了。”齐太子冷哼,“她楚篱月几次坏我好事,我就让她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有仇报仇,是他的一贯宗旨。
——
萧墨辞一行人,先送了圆梵大师回万佛寺,再绕路回京都。
等他们回到之时,宫里已经传来了法阵修补好的消息。
当年,国师设下符阵结界时,是玉清观的明旭道长帮忙,所以穆武帝此次也请了明旭道长前来,不用三天时间,就将符阵结界修补好了,可比司天台那帮废物有用多了。
楚篱月只觉得惋惜,去了一趟书院,平白错过了赚钱的机会。
不过此去也不是没有收获,院长没多少银子,最后是以书抵债,给的都是道法的书籍,够楚篱月看一阵子了,她也好从中瞧瞧,有没有对付黑潮的办法。
女儿好学,沈氏本该高兴。
但过几日,便是楚篱月及笄的日子,按惯例,京都官家小姐的及笄礼都会大肆操办。
不只是沈氏,就连萧婉仪和钱姨娘她们,也想着好好办一场宴席,好让别人家知道,他们安阳侯府的六小姐长得出挑。
楚篱月一听,立即拒绝:“不必,我最讨厌这类的宴席,要逢人就笑。”
沈氏微微蹙眉:“这怎么行?若是不办这个及笄礼,外头人只会说你上不得台面,所以才不敢让你出来见人。”
钱姨娘在旁搭嘴:“对,还会说我们侯府没钱摆席。”
梁姨娘也劝:“六小姐权当认识一下京中的贵女和公子们,若是有合眼缘的,那就更好了。”
楚篱月算是明白了,谈不谈亲事另说,但人家肯定是要相看的,这是规矩。
裴寒霖和沈氏再疼爱她,也不能拴着她一辈子不嫁。
楚篱月无奈的摊摊手,道:“可我修习道法,本就将自身的事情排在后面。我天生铁树不易开花,就算再相看,也难遇到有缘人。”
沈氏听得心都揪起来了,只好道:“你才十五,也不必着急相看。我主要是想大办你的及笄礼,好让别人知道,你就是我侯府的掌上明珠。”
先前虽带过女儿入宫,但见过女儿的,毕竟是少数。
此次得了机会,她一定要大半特办,免得让人日后小瞧了她的女儿。
钱姨娘和梁姨娘纷纷点头,两人已经谈论上该给楚篱月做什么打扮。
就连萧婉仪在旁搭上了话,三人议论得好不欢乐。
楚篱月没辙,只好随她们喜欢。
及笄宴没几天了,幸亏沈氏早有准备,府上一切进行得井井有条。
楚篱月本就学好了规矩,但钱姨娘和裴烁非要说之前做的衣衫已经旧了,要量身赶制一套新的出来。
这还不止,有新衣裳,就得配一些新首饰,所以送来的首饰又堆满了整个库房。
还好楚篱月快及笄,就与沈氏分院别住了,不然库房还不够放。
楚篱月的新院子也是早早就在修缮整理的,名叫清凉院,规格和摆设不比月蓉阁的差,甚至比月蓉阁的更胜一筹。
风风火火的筹备了一番,总算到了八月底的及笄宴。
楚篱月上身是桃红暗纹上裳,下身是浅绿色的织金裙子,再梳着百合髻,挽着两支碧玉七宝流苏簪,那流苏下边还点缀着珍珠。
就是那脖颈间的宝石璎珞,也处处彰显着富贵,却又不显得俗气。
楚篱月接连叹气,才顶着这么一身出去招待客人。
除了钱姨娘和梁姨娘不能去正宴,父母兄弟们都在前院,就连书院的三哥也赶了回来。
就算楚篱月是从乡下接回来的,但她到底是安阳侯府的六小姐,各家自然会赏脸出席。
还没到时辰入席,前院已经来了不少客人。
楚篱月一出现,就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脸蛋微圆,眼睛清澈明亮,皮肤又是白皙无暇,今日细细打扮一番,映得她粉装玉琢一般。
不少公子哥儿眼前一亮,都过去问好。
陆燕燕方才还被不少人围着,现下倒是空空如也。
她精致打扮过的脸瞬间就垮了,道:“这个楚篱月,打扮得这么妖艳给谁看呢。”
陆政就在她身侧,看了她一眼:“她是主人家,打扮得不失礼也不出挑,很合规矩。倒是你,来参加别人的宴席,怎能一身红?”

069:本王就敢娶六小姐
陆燕燕撇撇嘴:“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哥哥,那楚篱月在宫里下过你的面子,你还如此帮她。”
“我不是帮她,只是就事论事。”陆政道,“今日好歹是六小姐的生辰,你千万别搞什么幺蛾子。”
陆燕燕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笑了起来。
既是人家的生辰,怎能没好戏助兴呢。
正是这样想着,前头就有个男子猛地冲出来,想要拽住楚篱月的衣袖,距离最近的裴炀迅速反应过来,把人推开:“什么人?竟敢如此无礼!”
那男子险些摔倒在地上,一个妇人扶了他一把。
裴寒霖夫妇和几位哥哥听到声响,都聚了过来。
陆燕燕眼睛一亮,也拽了陆政过去,“哥哥,快过去看好戏。”
那男子被人推开,很是不悦,张口就道:“我拉自家的小娘子,算什么无礼!”
这话一出口,便是令人哗然。
安阳侯府的六小姐才刚刚及笄,怎么就有个小夫君了?
楚篱月看过去,不禁觉得好笑,这不是先前收养她的徐大娘和她儿子徐源吗?
今日是她的及笄宴,有请帖才能入内,这两人不声不响来了京都,又刚好在今日进了安阳侯府,想必是有高人指点啊。
裴烁当时是去查探妹妹下落的,也亲自给这对母子送过银子,他自然认得他们两人。
他上前攥紧了拳头,怒道:“什么小娘子,你胡说什么!”
徐大娘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收养这小丫头的时候,就是想让她做我儿子的媳妇,两个人早就拜过堂睡在一块了,我儿子怎么不能喊她小娘子?”
徐源也得意洋洋的说道:“没错了,她现在认祖归宗了,富贵了,总不能不认我这个夫君吧?裴侯爷,我今日连聘礼都拿来了,我们两家就快些定下亲事,快些成亲吧。”
裴寒霖面色阴沉,恨不得两大棒将他们赶出去。
但此时宾客甚多,都听到这些话,如若不澄清清裴,他女儿日后在京都还如何做人?
“徐大娘,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裴烁气愤,“你只说过,你是拿我妹妹当女儿看待,可没说过我妹妹做了你的儿媳妇!”
徐大娘富贵,自是矢口否认。
“我没这样说过,你们只要楚篱月,给那么点银子就想把我们踢开?反正我儿子和楚篱月拜过堂了,这门亲事你们得认!”
徐源看着打扮得精致的楚篱月,已经双眼发光了,他咽了咽口水,也喊着:“没错了,我们在村子里已经拜过堂了!”
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管如何,反正这京都里已经无人敢与楚篱月议亲了。
沈氏气急败坏:“血口……血口喷人!敢如此污蔑我女儿的名声,我们定不会善罢甘休!”
楚篱月赶紧扶着沈氏,安慰道:“母亲,交给我吧。”
幸亏老太君没出来凑热闹,否则也会被气坏了身子。
沈氏面色青白,此时是自责不已,竟让女儿流落到这样的人家里。
楚篱月面无表情的上前,一声吩咐:“拿下。”
立即就有护卫过来,钳制住徐大娘母子的手脚。
楚篱月摸出两张符,贴在他们的身上,道:“既然你们要说,我就让你们说,徐大娘,我在你家十年,睡的是什么地方?”
“你……”徐大娘本想说她与自家儿子睡在一起,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别的话,“你睡在猪圈,睡在地上。”
“那我有没有与你儿子拜堂成亲?”
“你以前一个吃白饭的,哪有资格与我儿子成亲!”徐大娘说着心中话,“也就你现在是个侯府小姐了,才配得起我儿子。”
楚篱月眼眸一挑,再是问徐源:“是谁让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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