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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多休息几天?”
“休息得够多了,”秦楚林看着他表情变化,语气里带上了冷意,“向你请示下阶段工作,金万的评估,我们部门怕还是要做。”
方凯脚步不停,往会议室去,丢给她一个后脑勺,语气依旧和善,“今天太忙,苏经理自己先看着办吧。”
秦楚林看了会议室一眼,“开管理层会?”
方凯转过身来,“你今天刚回来,多休息休息,先别忙着参加。”
秦楚林冷冷的站在一旁,也不做声。
她太清楚方凯这人,即使他恨你恨得牙痒痒,也还是对你一副乐乐陶陶的样子。
她想起小薇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决意去会会程安明,看看将她排除在管理层会议之外到底是不是他的意思。
“苏经理!”她离程安明办公室门口还有两米远,助理小魏一看到她,就从自己的工位上跑过来挡在她面前。
秦楚林听到这声称呼,有些哑然失笑,“怎么,休了个假回来,从小遇姐变苏经理了?”
“不好意思,程总今天上午的时间已经安排满了。”小魏干脆略去了对她的称呼。
秦楚林目光带着探究看向小魏,她别过脸去不与秦楚林视线触碰,再没了以前那股亲近热络劲。
秦楚林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笑了一下,“我也没什么事。”
小魏松了一口气,神色放松不少,“那就好。”
秦楚林看着小魏,转身下了楼。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会议室的大门才打开。
无形资产评估部、企业整体评估部、股权评估部,还有几个部门经理以及总监揉着太阳穴齐齐走了出来,一脸倦色。
坐在办公室的秦楚林,感觉有目光透过玻璃墙落在她身上,她抬头看,却见小薇赶紧转了头装作忙碌。
秦楚林起身拿了杯子往茶水间走去。
那几位经理从会议室出来一路小声说着什么,也去往茶水间,准备泡杯咖啡解乏。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卢强。
他刚一进来,看见正在洗杯子的秦楚林,他愣了下,当即偏过头和旁边的人说话,又掏出手机,一副要打电话的样子退了出去。
他后面的两三位经理在门口看到秦楚林,也都一副有事要忙的样子,跟着走了。
秦楚林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水,她倒是来了点兴致,想要看看这帮业绩总被她踩在脚下的经理们,是要做什么妖。
剩下那两位经理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谁也没理秦楚林,好像都没注意到她。
“苏经理,也来泡咖啡?”方凯最后进来,打破了这有些难堪的沉默。
“洗杯子。”秦楚林慢悠悠回答。
她瞥了那静默的两人一眼,觉得跟这些人较个什么劲,她不咸不淡,“开了这么久的会,真是辛苦了,茶水间让给你们。”说着,她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
“她怎么还好意思来公司!”才走出茶水间没几步,还没转弯,秦楚林就听到其中一位语带不满的抱怨。
她停了脚步,拇指摩挲着手里的水杯。
“她可能以为自己还是信通的大功臣。”另一人戏谑道。
“刚才开会,可是讲得清清楚楚,是她背叛了公司,就她还拿自己当功臣!”
“败坏公司名誉的功臣?拿着一份来路不明的谅解书要挟公司的功臣?”
秦楚林听到几声讥讽的笑声,肆无忌惮,毫不掩饰。
方凯的声音传来,“她生病急需用钱,可能一时鬼迷心窍,拿着个伪造的谅解书想从公司敲点钱,钱没敲到,就在外面漫天造谣。咱们程总有格局,念着她有病,容忍她自己提离职。”
方凯这些话,听着和善,却字字句句透着恶毒。
她敲诈公司不成就破坏公司名誉?
是程安明宽容她,才容忍她?公司等着她自己辞职?
秦楚林乍听有些愤怒,再一想,却是会心一笑。
第21章 与苏糖的对赌
秦楚林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了门,打给苏糖。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边总,我是不是可以去提离职了?”她要确定是不是苏糖在背后做了些什么。
“时候到了,你去提吧,”电话里传来苏糖浅淡的笑声,“基德欢迎你。”
秦楚林握着电话,很快想通了这来龙去脉。
苏糖利用谅解书在背后大作文章,坏了信通在业内的名声。
基于她之前和程安明的谈话,程安明自然认为这是她干的,面对众人对信通的诘难,程安明不得不辩解说是秦楚林因为生病急需用钱,以此要挟公司不成进而污蔑。
秦楚林不由分说的休了一个长假期,因此,她和公司有矛盾,在信通几乎成了所有人的共识,程安明的这个辩解也颇具说服力。
这才有了她今天来公司上班后的一幕幕,有部分消息灵通的同事,早早和她划清了界限。
“边总,你这么做,不怕我怪罪你吗?”
苏糖非常直接回了回去,“秦楚林,你把难题抛给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会拿那份谅解书做文章。”
秦楚林清楚苏糖是个硬茬,但她没想到,苏糖比她预想的更为冷酷和不择手段。
经他这么一搞,秦楚林和信通,由此彻底决裂,关系再无半点修复的可能。
秦楚林笑了一下,神色染上了一缕警觉,“边总,这只是我给你出的难题之一。”
电话那边,陷入短暂沉静,片刻后,苏糖柔冷的声音传过来,“秦楚林,敢跟我打个赌吗?”
“反反复复的考验是浪费彼此时间,不如来个一次性对决。你要什么,我懂;我要你做什么,你也一直都明白。”苏糖一口气说完,秦楚林也就知道,她在考虑些什么,苏糖清清楚楚。
她紧紧握着手机,轻轻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边总,基德合伙人的身份,我师兄于海洋也许能看得上,但我看不上。”
苏糖笑了一笑,他松了松衬衣领口的纽扣,眼里的光亮烧地更为灼烈,“所以,敢赌吗?”
秦楚林听着他冷淡且强硬的话语,心里有些闪烁。他们没有交过几次手,因而这个人对于她太过模糊,让她一时无法揣度。
他是什么样的人,求什么,为什么。
她如果真跟他赌,胜算又有多少?
秦楚林并没有正面回应苏糖扔过来的赌约,反而追问他,“边总,你输了,我要基德的股份,也要话语权和决策权,你有分出身家和权利的魄力吗?”
“那你输了呢?”苏糖的声音听起来风轻云净,好似稳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