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宋昭昭。”门内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我将紧贴在袖子里的扳手拿了出来,狠狠砸在门上。一下又一下。“我知道你在里面,宋昭昭。”过了许久,门才缓缓打开一个缝隙,我看准时机一脚将门踹开,宋昭昭惊恐地向里跑,被我扯住头发拽了回来。“啊!快松手,宋时韵你疯了!”“我就是疯了,我让你们都给宋岚偿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她重重倒在地上,双手漫无目的的在空中抓着。掐死一个
宋昭昭面色惨白,将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下:“他们为我谋了,也为你谋了。对!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就是个滚蛋,他们当初就不该把我留在宋家。”她抱膝瘫坐在了地上,眼圈有些泛红。“爸妈那么喜欢你,他们不会怪你。”听到这句话,她用手捂住嘴巴,把哭声闷在嗓子里,泪珠到底还是沉重,滚落了下来。烟灭了一根又一根,泪也落了一滴又一滴。我们俩就那样坐在那,都清楚这是这辈子我们第一次敞开心扉。
…… “刺啦。绳子断开。 场面瞬间乱作一团,举着刀的郑书秋被江贺行一个侧踢铲倒,血顺着他的唇齿间溢出。 而我急速下坠,被截断的绳子顺着铁架滑动,一颗心仿佛被人紧紧的握住,然后决绝的掏出,扔在冰天雪地之中,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胸前。 江贺行一个飞扑拽住了一段绳子,紧咬着牙表情狰狞又痛苦。 绳子在他手心划出血痕,手臂在水泥地上摩擦的血肉模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郑书秋也慌了神,顾不
说着话,她人已经先一步往前走去了。许君泽阻拦不及,只能冷沉着脸大步跟上她。到了前厅。叶书浅这才看清,来寻她的人,正是叶母。自从兄长死后,母亲的面容已经憔悴了很多,两鬓早已经是白发苍苍。见到二人,叶母走上前来。不等叶母开口说什么。许君泽已经先一步拦在叶书浅面前开了口:“岳母,你今日前来还有何事?”这冰冷的直入正题的询问让叶母的脸色彻底一变。叶母脸色变得难看,眼底的恨意再度翻涌上来。她直勾勾盯着叶书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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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在外城有过争执,是他伤了你,将你强行带回了京。 “你迫于无奈,只能先在他身边假装失忆示弱,对吗?” 叶书浅听着他的话,神色一点点平静下来。 早在年少一起看话本时,祁烈就总是很快猜到故事的结局。 没想到如今,他不过是稍微调查问了一下,居然就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将事情的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
林紫萱眼眶微热,思绪拉回到从前。 沈执与是顾家资助的学生,养在顾家,和她青梅竹马。 父亲一直把他当做女婿培养,每次林紫萱犯错害怕被父亲训斥,沈执与都会主动分担。 如果严子寂没出现,她大概真的会如父亲希望的那样嫁给他。 可现在……没可能了。 半小时后,秦淮律所。 秦淮拿接过林紫萱给的名片,上下打量她:“这可是严子寂第一次求我帮忙,你在他心里位置不低啊!” 林紫萱愣了下,随即否
“唐梨,陪两位喝一杯吧。”唐梨陷入彻底的绝望,眼前是一阵阵的黑。她终于承受到,陆厉给她的最大羞辱。他将他们找来,只是为了告诉自己,无论她唐梨现在是什么样子,在他眼中,她永远都是那个在KTV卖酒的。可即便羞辱至此,唐梨还是不得不喝。冰冷的酒液滚入唐梨冰冷的身体,煎熬她血肉模糊的心。这样熬着,直至宴过三旬,陆厉忽然带着安暖走到了人群中央。他清了清嗓,缓声开口。“今天
“陆序!”我喘着粗气,极力压抑着喉间翻涌的血腥。“你能不能不要跟安暖订婚。”陆序淡淡扫视了我一眼,转头吩咐助理。“今天所有的安保全部开除,换一批长了眼睛的。”他是那样平心静气,像是根本看不见我。助理点头记下,很有眼色地上前拦我。我有些着急,一时想了个主意。“陆序,我有陆思言的把柄,只要你今天不和安暖订婚,我就给你!”话音落下,陆序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似是在思索
一左一右两道伤痕,从耳朵划到鼻梁,再深入眼眶。细线密密麻麻缝着,让伤痕变成丑恶的蜈蚣。我细细感受着,帮我拆纱布的小护士却不忍心。“不吓人,这种疤都能消的,脸上的新陈代谢最快了。”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我不懂医学,但我听出她语气里带着的哭腔。我知道她是为我难过,没有人能不在意自己的脸。其实我自己也后悔。倒不是后悔脸上毁了容,我只是后悔伤了眼睛。治眼睛很麻烦,还得